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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靜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也沒要求他們列隊報數,直接宣布:
「李惟新私自出隊一事的處罰已經下來了,那就是擂台守護戰,接受二十名隊員的挑戰。」
「若此次守擂不成功,等於懲罰沒過關,延後等通知繼續懲罰。」
「前提條件你們都知道的,服下壓制內力或者能量的藥物上場。」
「現在,異能隊和武術隊各出十名隊員出來領藥物,去攻擂。」
「其他隊員要是有私人恩怨的,也可以領了藥物去另外兩個擂台切磋。」
異能隊和武術隊的隊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上前領藥物。
李惟新可是田副隊長的小兒子,他們可不敢。
見沒有人上前來領藥物,田靜問向一臉驚詫的小兒子:「李惟新,你可有想要比試的隊友,點出他們來,否則,就是每隊前十名。」
以為自己已經被懲罰過了的李惟新,被這突如其來的懲罰弄懵了。
現在聽到媽媽的聲音,他立刻回神:「有,我自己來挑隊友。」
說著他看向周圍的隊友們:「周友偉,宋天柱,唐國慶……,丁兆桂,杜忠權……。」
第696章 比武
「嘁!」
「嘁!」
聽著李惟新點的人名,兩百多人發出「嘁」聲來譏諷李惟新。
因為李惟新點出的人分別是異能隊的二級隊員和武術隊的C級隊員。
此次訓練後,異能隊的一級隊員全部升上了二級,武術隊的隊員D級隊員全部升上了C級隊員。
隊員的等級既也按照自身能力劃分,也按照所出的任務等級劃分。
李惟新也不惱,叫他一個異能者與人拼體力,本就不公平。
他挑選兩個隊伍的倒數十名怎麼了?
被挑選出來的隊員則有些惱火,他們本就對自己的倒數很不滿意,恨不得藏起來不讓人看到他們。
誰知道李惟新居然還把他們給拉出來遛遛,行,就看看他們到底是騾子是馬。
二十名隊員走出隊伍分別領了藥物,李惟新領了兩份藥物。
此藥物壓制的時間為四個小時,萬一四個小時內沒打完呢?
田靜看向其他隊員:「還有人要領藥物嗎?」
隊員們紛紛搖頭,他們的那點小恩怨,還不至於拼著四個小時沒有力量去比斗,還不如去看看李惟新是如何被虐的。
這個傢伙仗著年齡小異能高,沒少和他們開一些惡劣的玩笑,讓他們憋屈不已。
見沒有人站出來了,田靜對隊員們揮手:「去谷中擂台集合。」
隊員們一鬨而散,只剩下李惟言和李惟新兩個人。
李惟新看著自家媽媽:「田隊長,您……?」
田靜擺手:「坐牢的效果出來之後,你不但沒有得到懲罰,反而得到獎勵,難以服眾。」
「守擂已經是很輕的懲罰了,也趁機讓隊員們發泄一下對你的不滿。一點皮肉之苦而已。」
李惟言攬著堂弟的肩膀:「快走,擂台那邊已經在等你了。」
田靜跟在堂兄弟倆的身後,看著兩人交頭接耳,笑著搖了搖頭。
對於小兒子的懲罰,她原本是打算親自出手的,想到隊員們未必能明白自己給予的是懲罰,不如就讓大傢伙兒一起參與進來。
山谷中,三個超大擂台呈「品」字形。
平時用不到的時候,就只是鋼筋水泥的台子以及四角的角柱。
此時,已經被先到的隊員從山谷邊的房間內拿出圍繩角墊和地墊布置好了一個擂台。
沒有異能和內力,他們給鋪了最厚的一層地墊。
那二十名被李惟新點名的隊員已經有十名服下了藥物。
見李惟新還在和李惟言交頭接耳,他們忍不住催促起來。
李惟新服下藥物,走上擂台:「田隊長,可有什麼規則?」
田靜坐在了仲裁席上:「有,一方求饒認輸時此局算結束,守擂者勝出15場守擂成功,輸了六場守擂失敗。」
李惟新咧嘴一笑,對著台下的隊友招手:「周友偉,上來吧。」
周友偉是個三十來歲的黑臉漢子,若不是熟悉之人,只會當他是個莊稼漢。
雖然異能被藥物壓制了,但是以他的身材,壓都能壓趴削瘦的李惟新。
此時見李惟新又點他名,還一副輕蔑的樣子,他捏著拳頭走向擂台:
「李惟新,我不會讓你的,打疼了你可別哭。」
李惟新點頭:「放心吧,你們幾時見我哭過?」
周友偉在邊緣站定,看向坐在仲裁席上的田靜。
田靜的手掌向下一揮,示意開始。
他立刻如迅捷的獵豹般,筆直向李惟新襲去。
李惟新一矮身躲過周協成揮來的拳頭,右腿掃出。
周友偉有所防範,用力一躍,避開李惟新的掃堂腿。
落地之後,立刻一個鞭腿踢向仍然保持蹲姿的李惟新。
李惟新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在周友偉感覺不妙欲要收力縮腿時,李惟新雙腿一蹬,撲向他抬起的這條腿。
在他剛感覺自己的腿被抱住之時,就有一陣拉扯之力往前猛地拉去。
「刺啦」一聲,他的褲子禁不住這個一百八十度的劈叉,褲襠開了。
他腿部肌肉也被這突然的劈叉抻得生疼。<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