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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惟新的長相,萬忠山一點都沒有懷疑。
李母知道的也不多,她去縣城陪孫子讀書去了。
她知道的一些陳家的事情,也都是萬忠山調查到的。
後山陣法還沒有打開,經歷了四個月,動用了直升機,私庫還沒有蹤影。
萬忠山都泄氣了,要是沒找到陣法,他也能說是陳廣復在撒謊。
現在找到了陣法,就必須想盡辦法打開。
因為陣法位置報上去後,就不再是秘密。
國家不開,私人肯定會偷偷來開。
就像古墓一樣,吸引貪心之人前往。
……
七月底,大麥和袁滿回來了,也被村裡的諸多變化給驚到了。
「小嬸,房子的外形,是不是您帶人整理的?」
田靜點頭,「是啊,大丫她們三個怎樣了?」
大麥在田靜身邊坐下,「大丫被送過去後,休養了半個月才能下床,二丫和三丫休養了一個月後才下床。」
「三丫的耳朵在一歲的時候,就被她爹給打聾了,聾了就不會說話了。醫生說智力也有些受損了。」
「田家人太狠心了,比李大奶奶還狠。」
李大奶奶對兒媳婦狠,那是外嫁進來的人,田大丫三姐妹可是田家親骨肉啊。
田靜嘆口氣,「像田家這樣的人家,在不被人知的地方還有不少。女人,總是弱勢的。」
「以後不說這些了,免得被田家人知道,就算已經撤銷了監護權,也不代表他們不會去騷擾,尤其是那個自私的娘。」
「你和袁滿怎樣了?」
提到袁大夫,大麥的臉紅了,「袁大夫說等村里忙完了,冬天再定親。」
田靜捏捏她的臉,「你的臉紅成這樣,一看就是心虛,被親了吧?」
大麥的臉爆紅,「小嬸~」
「哎喲喂,你趕快回家去,別給我撒糖。」
田靜剛趕走大麥,姜長榮就來叫她,說萬主任找她。
田靜氣定神閒地在萬忠山面前坐下,「萬主任找我?」
萬忠山一臉複雜神色,「田靜同志,陣法打開了。」
「噢,那真是恭喜了,想來萬主任應該有大收穫吧?」
萬忠山不答,「田靜同志,用犯罪心理學來說,越鎮定越有嫌疑。」
田靜扯起嘴角輕笑,「萬主任,用審訊的習慣來說,詐,是一貫常用的手段。」
「我沒有詐你。」
萬忠山嘆口氣,「陣法不僅打開了,私庫我們也進去了,裡面的東西……,算了。我想問的是,你是怎麼做到的?」
田靜抱胸不語。
萬忠山繼續問,「你和李正國經常去老鷹嘴,以李正國的身手,進出不容易,你帶他的吧?」
田靜仍然不語,不知道這萬主任到底有沒有打開陣法。
但可以肯定的是,還沒進入私庫裡面。
想來詐她?呵呵。
田靜拒絕回答問題,萬忠山有些惱,「你懂法,就讓你的嫌疑更大,加上李正國曾經的身份,你倆就都有嫌疑。」
田靜站起身,「萬主任,沒事就別耽誤我的時間了,查案是你們的事情。」
「有需要我配合之處,我肯定配合。但是在我身上使詐,那是不可能的。」
望著田靜離開的背影,充當記錄員的姜長榮氣得拍桌子,「太狡猾了。」
「姜長榮同志!」
萬忠山輕喝一聲,「萬事講證據,不能因為對方有時間有武力有能力,就強行定了別人的罪。」
「我聽你的,詐一詐她,這下打草驚蛇了吧?」
「唉!」姜長榮嘆氣,「那個陣法太難了,要是謝文盛打不開的話,估計很難有人能打得開了。」
「我們浪費這麼久的時間,一無所獲,回去肯定是要挨批的。」
萬忠山搖頭,「沒關係,有人來接手了。」
「誰?」
「孫立陽。」
姜長榮猛地站起,「為什麼是孫主任?」
萬忠山不緊不慢地說:「上面幾次開會研究對策,他都說我們辦事效率太低,上面就叫他來接手了。」
「哼!那就是個只會溜須拍馬之人,眼看我們把陣法之處找到了,再破開陣法的話,功勞就到手了,他這是想摘桃子。」
萬忠山並不在意這些,「讓他來也好,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
「失蹤的陳耀適父子仨,應該是進了陣法中了。」
田靜放下手上的薔薇,對黃家老太太笑笑,「沒事,這薔薇缺水,多澆兩次水就好了。」
「謝謝田組長。」
「不客氣。」
李正國回家沒看到媳婦,問他娘才知道媳婦被萬忠山叫去問話回來就直接上樓了。
三樓的套房,是他和媳婦的臥室。
「甜甜?」
坐在沙發上想事情的田靜抬頭,拍拍自己的身邊,「過來坐。」
「發生什麼事了?」李正國坐下就問。
田靜轉臉對丈夫提問,「你知道孫立陽是誰嗎?」
「不知道。」李正國搖頭,「萬忠山找你問什麼了。」
田靜輕笑,「他詐我,我沒理會他。不過,我聽到他和姜長榮說到孫立陽,說孫立陽他們會來接手。」
李正國解釋說:「刑偵部門有多科室的。萬忠山雖然是主任,下面副主任也不少。」<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