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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張芳草問向林二來,她想聽到不利于田靜的證據。
「因為這是我二叔特有的膠,時間一到,自行失效。」
「你二叔?他,他……」
「他說感謝我給他的這次機會,他不再管我了,都怪你煽動我的野心,這下,我頭頂上的綠帽子,穩穩的了。」
方秋紅一巴掌拍過去,「二來,你胡說什麼?我哪點對不起你了?」
「你沒有,可你和李愛國分不開的這三天,不需要你給,別人也會給我戴上的。」
「你這是怪我了?」
「難道不怪你嗎?你不是相信張芳草能給你搞到祛疤膏的嗎?你叫她給你搞來呀?」
林二來滿腹委屈,二叔不管他了,他的倚仗沒了,他明明說了不去招惹田靜的,可他媳婦就是相信張芳草的話,天天躲在一起嘀嘀咕咕的,還時不時的偷笑。
明明田靜的武功那麼高,二叔找來的人都是恭恭敬敬的,這三個人還不死心。
下山的社員們,又聽到了一陣爭吵後,才意猶未盡的下了山。
第157章 過年
田靜捧著下巴,「方秋紅和李愛國的手,真的分不開嗎?」
「聽牛大嫂說是這樣的,而且他們四個吵鬧聲不小,最後決定都住到林二來家去。」
田靜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李愛國被迫去林二來家,張芳草跟去做什麼?四個人躺一張炕上嗎?有些驚悚呢?
李正國拉起她,不准她去關注不相干的人,「回屋休息了。」
回到房間,田靜就指揮李正國,「你去找李敏要祛疤膏。」
「做什麼?」
「我給加點料,送給方秋紅,這三天是個好機會。」
李正國不懂。
田靜笑的壞壞,「她執著於臉上的胎記,我決定幫幫她,再告訴她越早使用效果越好。」
「要是她忍不住用了,雖然胎記不會一下子就消失,但是香味在呀,張芳草會不會認為她是故意引誘李愛國的呢?」
「等方秋紅恢復了容貌之後,以張芳草的妒忌心,心中能不猜忌嗎?」
那張芳草真的是吃著碗裡看著鍋里呢,一邊惦記著前未婚夫,一邊又巴巴的守緊她自己的丈夫。
看著壞笑的甜甜,李正國可不去做別的事情,「天黑了,能做什麼?明天再說。」
先吻了一通,才去打熱水回來,「你的那個,是怎麼處理的?」
「哪個?」
「就是你用的那個?」
田靜「……」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
「扔了。」
「那,還夠用嗎?要不要去找敏敏要些來?」
「你去要嗎?」
李正國臉上發燙,仍然點頭,「我去要,你等……」
後面的話,被突然跳進懷中的人打斷,想要責怪的話又被柔軟的小嘴巴給堵住。
這個傻男人。
一吻結束,田靜指揮傻男人繼續去燒水,她洗,還不行嗎?
可憐她什麼時候才能用上真正的衛生巾呀?
次日,田靜要上山,李正國不准。
最後折中,在家中的木箱裡催生人參,提取人參精華,摻到從李敏那兒要來的祛疤膏里。
李正國擔心,「為了報復那個女人動用這精華,值得嗎?」
「我為的是你,哪個女人敢惦記你,我就攪和的她家雞犬不寧。」
攪拌好了祛疤膏,田靜交給李正國,「你拿給林廣德,叫他把事情給辦妥了。」
「嗯。」
這三天時間內,田靜老老實實的在炕上織毛褲。
這三天時間內,林二來家附近走動的社員特別多。
李敏時刻從牛大嫂那裡接受新消息傳遞給她大嫂。
同進同出還能接受,四個人一同上廁所,簡直是天下奇聞。
村子裡,可是熱鬧了三天,滿天飛舞的鵝毛大雪,也擋不住社員們好奇的心。
今年的雪來得晚,連下了兩天,停的時候,已經是臘月二十二了。
社員們鏟雪掃雪,沒時間去林家看熱鬧。
不過李愛國兩口子回張家了,也沒熱鬧可看了。
二十三,李正國穿上了愛心牌毛褲,一個深吻不足以表達他內心的激動,兩個深吻才緩解,三個深吻才放過。
田靜氣惱的捶他。
時間一晃到了臘月二十八,後天就要過大年了。
五天,田靜就把自己的毛衣織出來了,還給婆婆的毛衣起了頭。
足不出戶的她,也知村內事,牛大嫂幾乎天天來播報。
牛大嫂一邊驚嘆田靜織毛衣的手速,一邊和她聊著村裡的事情。
李會計的大兒媳的胎兒保住了,黃素蘭的精神很好。
胡紅菊憔悴了不少,好像和大兒和大兒媳吵了一架。
方秋紅臉上的胎記淺了很多,不知道在哪裡搞到的藥膏。
張芳草和方秋紅好像鬧翻了。
林廣德經常在村里晃悠,見到村民也會打招呼,不再像以前那樣橫行霸道。
牛小嫂被牛大娘打壓了下去,因為牛大娘信任田靜。
田靜笑,「牛大嫂,你婆婆是個妙人,你這脾氣,鬥不過。」
牛大嫂也贊同,「我那婆婆有心機,要不然,她一個寡婦怎麼帶大兩個兒子,還給娶了媳婦的?」
「那你可要留個心眼。」<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