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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西眉頭跳跳,沒想到這三妹妹也和小妹一起學壞了。
但他什麼都沒有說,雪姐兒說的對,他們確實不能就這麼放回去,這些人既然能查到他們柳家賣糖瓜,賣酒,那之後保不齊還會查到他們會做紙,會種地。
小妹能有辦法讓紅苕、水稻高產的事兒,是絕對不能讓人知道的。
想到這個,柳春西也跟著說道,「嗯,小妹,拿他們試試也未嘗不可。」
聽到這三個孩子的話,這些黑衣人簡直是要瘋。
他們都說了啊!
為什麼這些孩子們還要拿他們試藥啊!
他們是惡魔嗎?
柳春雨意外的看看柳春西和柳春雪,果斷點頭,「嗯,這些藥可都是好藥,不用就太浪費了。」
聽她這麼說,柳春西果斷把手邊的人拉起來,用藤蔓綁在樹上。
做完,想了想,把剩下的黑衣人也都一一綁了起來。
「阿兄,把他們的錢袋都拿過來。」柳春雪看柳春西只知道綁人,還不忘提醒。
柳春西點頭,把這些黑衣人身上的荷包,銀票都拿出來扔給柳春雪。
柳春雪一一倒出來,在看到一個令牌時,拿起來看了又看,只見上面有一個字,貳。
柳春雪抬頭看向柳春雨說道,「小妹,當今都是這麼隨意的嗎?二皇子府的令牌上就只有一個貳,那是不是大皇子附上的令牌是一,荊王府上的令牌是五啊?」
「不是,四位皇子附上的都是數字,荊王已經封王,令牌上寫的是「荊」。」這個事兒乙十六知道,看一眼柳春雪手裡那個「貳」回道。
柳家三小隻點頭受教了。
放下令牌,柳春雪和柳春雨一起把這些荷包里的銀子,銀票都拿了出來,沒想到他們手裡銀子還真不少,差不多有三千兩呢。
不過這些銀票大多是在黑衣人首領手裡的,想來是二皇子讓他辦事兒用的。
看到這些銀票,柳春雨想起之前他們說的查到的消息,眼睛骨碌一轉,用棍子戳了些藥膏放在黑衣人二號身邊。
黑衣人二號嚇得直接喊了出來,但在看到柳春雨把白嫩的手指放在唇邊的時候,他一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眼神死死盯著她手裡的棍子,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戳中他的傷口,讓他也體驗一把生不如死的感覺。
看二號不喊了,柳春雨才笑著說道,「我問你答,如果你不行,我就會問其他人。」
黑衣人二號立馬點頭,「嗯嗯嗯,我說,我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說。」
「你們是從哪裡知道柳家的事兒的?」
柳春雨問完,二號直接回道,「我們從荊王府下人嘴裡打聽到的!那人應該是個小管事,嘴角有個痦子,很容易辨認。
他很貪財,只是給了他一些銀子,他就全盤托出了。」
聞言,柳春雨眼神微眯,繼續問道,「糖瓜也是你們從他嘴裡問出來的?」
「嗯,他還說糖瓜是柳家為了討好荊王送的。但荊王看不上,賞給了下人,他得了一個,後來在悠閒閣也吃到了一樣味道的糖瓜,多方打聽之下才知道悠閒閣的糖瓜也是從柳家買的。」
黑衣人二號說完這話,柳春雨眼神冷了。
看來王府里有人對他們柳家意見很大呢!
糖瓜只有她去送過,她記得那時候凌霄玉不在,她給門房讓他們轉送。
看來那糖瓜應該是沒有送到凌霄玉手裡了。
柳春雨想到這些,手一抖,樹枝上的藥一抖,正好掉在二號手臂上的傷口上。
「啊啊啊」一聲聲慘叫從二號嘴裡發出,同時,二號看向柳春雨的眼神里滿是幽怨和不敢置信。
柳春雨輕笑一聲說道,「不好意思,手抖了呢!
你等等,我來試著配配解藥。
不過你需要多等一會兒,這藥是我剛剛突發奇想調配出來的,想要做出解藥,需要一番功夫。」
聽了柳春雨的話,黑衣人二號更加崩潰,沒有解藥!
這疼堪比千刀萬剮,比千刀萬剮還要疼啊!
他一秒鐘都受不住了。
黑衣人二號這會兒已經疼的喊不出來了,眼眶通紅,青筋直跳,眼角在看到疼昏過去首領時,羨慕的眼淚流的更凶了。
他剛剛還記得首領只是喊了一聲就疼暈過去了。
他這是怎麼了,他也想暈一暈啊!
柳春雨轉頭,回到柳春雪身邊,看看藥膏,把藥膏放在一邊,開始搗鼓其他藥草,嘴裡還不忘說道,「我總感覺你們還有其他沒有交代,要不要再給他們試試我會的其他毒藥?」
柳春雨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壓低聲音,在場的黑衣人全都崩潰了,該說的都被人給說完了,關於這次行動的事兒,他們什麼都說了啊!
眾人無聲哀嚎,忽的,柳春雨抬頭,看向其中一個人。
因為她發現這個人的表情和其他人不一樣,其他人都是崩潰的,這人雖然也害怕,但卻緊咬嘴唇,像是真的有什麼秘密沒有說出來一般。
柳春雨起身,走到這人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問道,「你有什麼想說的沒有?」
聽到這話,這人立馬緊閉嘴巴,驚恐搖頭,這頭就差搖成撥浪鼓了。
「不說?你這倔強的性子,我喜歡。」柳春雨挑眉,又回頭拿起了她戳藥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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