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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男人的味道把她團團包圍著,那氣息過於霸道。
這一刻,許衛秋是徹底慌了神。
趙彥看著她,見她惶恐不安的模樣,眼神柔和了下來,他耐著性子再度開口:「我再問你一次,做我的女人,我納你為妾給你名分。」
許衛秋故作鎮定地說道:「謝謝厚愛,我身份卑微配不上。」嘴裡說著配不上,表情卻是一臉的不屑。
趙彥惱了:「就你這樣的還敢瞧不上我。」
鉗制住她下巴的手改為環住她的腰身,許衛秋知道,就體形而言,這人就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個頭不止,兩人力量懸殊,此刻他要霸王硬上弓的話自己還真奈何不了他。
沒到在這森林裡,最大的危機竟然是身邊這人。自己還能脫困嗎?想到這,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趙彥看出了她的緊張,不由得心軟了,但他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她,他盯著她的臉,半晌後,許衛秋感覺手掌心有個冰硬的物件塞了進來,扭頭一看,竟然是他方要回去的那個玉牌……他母親的遺物。
「你不是喜歡這玩意嗎?它歸你了。」他鬆開了她的手腕,手慢慢摸索而下,改為握住她的玉足,手指避開傷口在她腳背輕輕摩挲著:
「只要你跟了我,就再也不用穿這種磨腳的破鞋,日後,綾羅綢緞、金銀珠寶,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威逼不成改利誘了。
圈住自己的手臂孔武有力,在在宣示著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這人的武力值許衛秋是見識過的,三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都不是他對手,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那就更不在話下了。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要跟他硬碰硬是絕對行不通的,這個時候只能曲線救國了。
她一咬牙,說道:「我答應你。」
一聽她鬆了口,趙彥不由得一喜,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湊上來就親上她的嘴。
溫軟的唇印上來的那一刻,許衛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上輩子她雖然活到25歲,身邊朋友不少,有男有女,但她這個人向來神經大條,性格又大咧咧,異性朋友基本都被她一不小心處成了兄弟。
在感情上她是一張白紙,這可是她貨價真實的初吻,卻被跟前這混世魔王給白漂了去,她心中那個痛惜啊。
不過話既然出了口,就難再收回,她只能閉著眼默默承受了這個纏綿悱惻的親吻。
她心中那個懊惱啊,心念,真是大意了,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對自己起了這種心思的?
意識到他想要更進一步,許衛秋極力保持鎮定,她艱難地結束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吻,一手擋住欲再度湊上來的嘴,垂眸低頭,故作羞澀地說道:「我答應你,但你不能這樣。」
說話間,她抬眸一臉委屈地紅著眼睛望著他:「我雖然出身低微,但人要臉樹要皮,如果你尊重我,就不能在這裡要了我。」
「那你想怎麼樣?」
「至少給我一個名分。」說這話的時候,她往外挪了挪,看似不經意實則有意地地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第二十九章 帶上衙門
趙彥望著她,良久才鬆開按住她後腦勺的手:「行吧。」
許衛秋聽了這話,緊繃著的神經才鬆了下來,她暗自吁了口氣。
趙彥沒再強迫她,改為十分霸道地抱著她入睡。
枕著他那強而有力的手臂,想到自己差點就被生吞活咽,許衛秋哪裡還睡得著,她躺在這人懷中如芒刺在背,是一動也不敢動。
這人雖暫時放過了自己,但誰又知道到了半夜他還會不會又突然發情。
她感覺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放入虎穴的小綿羊,隨時隨地都有被拆吞入腹的可能。
直到耳畔傳來輕緩的呼吸聲,她輕輕移開那隻環在自己腰身的手臂,悄悄地不動聲色地拉開兩人間的距離,試圖離他遠一點。
正當她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往外挪的時候,趙彥毫無預警地睜開眼睛,望著她問道:「怎麼了?」
聽到這聲音,許衛秋呼吸一滯。
她一臉尷尬地找了個藉口:「我熱。」
「我不覺得!」說話間,一隻手橫了過來重新把她摟回了原位。手臂占有欲地把她整個人圈入懷中。
「乖,就這樣睡吧。」說話間,他垂首湊過來輕輕親了她的臉頰一口。
許衛秋不敢再造次,只得乖乖閉上眼睛,好在環住自己的那一雙手還算規矩。
她躺著躺著,僵直的身子漸漸放鬆了下來,沒多久,也沉沉睡了過去……
森林的清晨乾淨而寧靜,晨曦穿過枝頭,形成一道道燦爛的光幕,清澈的流水在斑斕的晨光下熠熠生輝。
耳邊傳來柴火燃燒的滋滋聲,趙彥睜開眼睛看到火堆旁一個身影在忙碌著。
他打了個哈欠,坐直身子問道:「在弄什麼呢,這麼香?」
在忙碌中的人兒回過身來,衝著他莞爾一笑:「大人你醒了,我烤了魚很快就好了。」
那笑靨如花的面容讓趙彥心情大好,他起身走到河邊簡單洗漱了一下,舉步來到火堆旁,一把將許衛秋擁入懷中,往她髮際親了一口:「你起得很早?」
「嗯!」許衛秋也不抗拒,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懷中,兩人膩歪了片刻後圍坐在火堆旁。
魚已經烤熟了,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烤肉香。<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