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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樂問:「那鬼害人啊?」
趙元蘭想了想:「好鬼不害人,壞鬼害人。」
趙元樂又問。
「要是壞鬼害人,把你害死了,那你不是也變成鬼了,然後你再和害你的鬼打一架?」
趙元蘭被趙元樂這一問,陷入了沉思。
第9章 打豬草
趙元樂笑了,翻身睡過去。
趙元蘭腦子裡迴蕩著趙元樂這個問題,陷入了深深地邏輯疑問中。
趙元樂第二天一早就醒了。
她現在可是要養豬的人,要去打豬草餵豬的。
吃過早飯,何菊和趙三成還要再去犁田。
趙二成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至於拉撒,都是在用尿壺解決。
趙元樂伺候趙二成,也就是幫著趙二成洗臉餵飯餵水,其餘便是倒尿壺。
還好現在是春天,還不熱呢,不然的話,趙元樂一想到這味道就覺得腦袋痛。
幫趙二成將昨天的尿壺到了,趙元樂捏著鼻子清洗了這東西之後,叮囑了趙元蘭一番之後,就背著背篼拿著鐮刀上山割草去了。
關於豬草,趙元樂有原主的記憶,還是很清楚的。
這個時候沒有糧食來餵豬,只有一些粗糠和豬草給豬吃。
所以這時候的豬一般也不太長膘,沒辦法,吃的太健康了些。
趙元樂記得,小時候外婆家的豬,吃的都挑了,西瓜皮都不啃白瓤的那一部分,只把人吃剩下的紅瓤啃了,吃紅苕藤都只吃尖尖上那一點。
挑剔的不行。
一邊想著這些,一邊趙元樂走在上山的路上。
這裡的山都是些小山丘,也有很多類似趙家坳的山坳,一片連著一片,有些平坦的地方就成了縣城小鎮或者是集市。
趙家坳這邊都是人住著,各有各的地盤,要打豬草的話要去另外少人住或者沒人住的山坡上,或者田野里。
趙元樂按照原主的記憶,到了以前會打豬草的山坡上,找到一片豬草豐盛的地方,拿著鐮刀開始割豬草。
她割了一會兒,發現豬草的形狀,看起來和普通的雜草確實是不一樣,根莖看起來不只是野草那種只有纖維的感覺。
而打豬草這一路上,趙元樂還看到些野菜,就順便拿著鐮刀挖了丟背篼裡面。
悶頭打豬草的時間過得還挺快,趙元樂慢慢便有些不專心了,結果一不小心拿著鐮刀割到了自己手。
呲牙一聲,趙元樂沒有感覺到意料之中的疼痛,低頭一看,她的手指什麼事都沒有,感覺皮膚莫名韌性。
想起豬神說的話,她忍不住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面只是白色劃痕,並沒有破口子。
一頓,她樂呵了。
豬神還挺良心的,豬皮這就免費她安排上了啊。
懷揣著好奇,趙元樂又拿著鐮刀來割了割自己的手指。
這次她故意用了些力氣,刺痛襲來,趙元樂臉皺成了橘子皮。
她的手指被劃破,冒出了血痕。
趙元樂:「………」
她覺得她可能是被豬神之力影響,成豬腦子了,所以才會幹這種事情。
頭頂傳來一聲嗤笑,趙元樂仰頭看過去,一個扛著鋤頭,穿了布鞋,皮膚略略有些黑的少年正看著她笑。
趙元樂:「………」
這種丟人的時候還被撞見,也真是丟人到家了。
少年:「你這妹子是不是傻啊,怎麼自己割自己手。」
趙元樂默默翻了個白眼,拿著鐮刀往另外一邊走過去。
少年:「誒,我就說一句,別生氣啊。」
趙元樂頭也不回。
少年反而跟了上來。
「你知道趙家坳在哪邊嗎,我要去那兒,你給我指個路吧。」
趙元樂停下來,打量了少年一番。
是個原主不認識的。
「你是趙家坳的人?」
少年搖頭:「我不是,是那邊山溝里的。
我有個姐姐嫁過來的,今天我過來給我姐姐送把新鋤頭。
這邊我來的少,有點認不到路了。」
趙元樂看了一眼這少年那明顯的新鋤頭,指了指那邊。
「順著這條路走,看到有個壩子,有石磨和一顆大櫻桃樹的就是了。」
少年道了聲謝,又問:「我姓莫,是莫家溝莫三娃的兒子,我叫莫青山,你叫什麼,是哪戶人家的女娃啊。」
趙元樂:「問個路你還要當媒婆是嗎,我是哪家的關你什麼事。」
說完,趙元樂轉身走了。
她還要給她親愛的小豬打豬草呢,誰要跟這小子在這裡浪費時間。
見到趙元樂這態度,莫青山撓撓頭,並不生氣,只是輕笑一聲。
「嘿,脾氣還挺大。」
而後他還是按照趙元樂指的路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的豬草還算好打,趙元樂又多費了不少時間,一直到裝不下去之後才背著豬草回去。
等她回家時候,何菊和趙三成已經先一步到家了。
他們今天任務完成的快,就先回來了。
何菊看了一眼趙元樂打的豬草,抖了好幾下才倒完了在地上。
「你打多了,小豬崽吃不完那麼多,放到後面就不新鮮了。」
趙元樂:「放心吧,吃的完的。」
她可是豬神賜福的人,這小豬得了豬神祝福,吃這些豬草應該還是沒啥問題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