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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於:「你快幫我看看,我最近是不是長胖了好多,怎麼感覺我的大腿比以前粗了呢」「這麼冷的天怎麼還有蚊子啊,真討厭,昨天還在我胸上面咬了一個紅疙瘩」「我新買的這條黑絲襪質量好差哦,露肉,好像輕輕一撕就會破呢」……
咳咳咳咳咳咳。
總之,都是一些沒法見人的東西。
牧子翁:你說……我女神是什麼意思?
簡安眠:不用懷疑了,他在勾引你
牧子翁:!!!!!
簡安眠:嗯,他喜歡你,他想跟你談戀愛
牧子翁:&#¥$*£¢%/^.@?!(亂碼)
牧子翁:雖然但是……她!
簡安眠:他
牧子翁:她
簡安眠:他
牧子翁:她!!!
簡安眠:……
簡安眠:你問清楚了你女神的性別了嗎?
牧子翁:……
簡安眠:他
牧子翁:……
簡安眠:說真的,牧子翁,你們還是什麼時候見個面吧
牧子翁:不……不著急,再說吧
簡安眠深吸一口氣,默默把手機關了。
牧子翁實在是太墨跡了,他怕自己再跟牧子翁多說一句話,自己就要忍不住罵人了。
不過簡安眠雖然忍住了不罵人,但還是忍不住就把這事兒跟宴執陌說了。
他說得還是比較委婉的,沒說季林晚正在每天給牧子翁發自己的澀照勾引牧子翁,而是說季林晚正在以女神的身份追求牧子翁。
但是牧子翁既不答應,也不拒絕,兩個人就以這樣不清不楚的關係處著。
當然,最重要的是,牧子翁死活都不願意和季林晚面基!
也就沒辦法掉馬了!
不能掉馬,他心裡就賊難受!就抓耳撓腮地焦躁!
然而宴執陌聽了,只是低低地笑了一聲,然後不急不緩地說:「或許他們兩個正在享受這個過程呢?」
簡安眠:「!!!」
「聽你的講述,他們兩個現在不就是在搞曖-*-昧嗎?雖然沒在一起,但是每天都在調-*-情。因為沒在一起的感覺,和在一起了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想在一起隨時都能在一起,但是一旦開誠布公了,就沒辦法再回到從前的那種曖-*-昧的狀態。我就想,或許他們正在享受這種拉絲的快-*-感呢?所以讓他們自己處理就好,別管他們了。」
簡安眠悟了。
他平時自己看小說,最喜歡看的部分不就是曖-*-昧期嗎?
要是兩個人在一起了,他反而忽然就失去了興致,覺得沒意思了。
他能耐下心看前面那麼多拉扯,不就是為了主角雙方的一個告白?
告白完了,他也爽完了。
所以牧子翁和季林晚,說不定也正在享受曖-*-昧期的過程。
這麼基礎的道理!他居然還要主角攻幫他點出來!
他這腦子怎麼回事?怎麼一涉及三次元就不靈光了呢?
不行,一定是他這段時間沒有好好碼字,感情線都整不會了。
今天他一定要把後面三十章的感情線仔細梳理一遍,活躍一下大腦!
……
牧子翁和季林晚還有的扯呢,他倆的事情就暫且告一段落。
時間轉眼已經到了12月份,已經徹底進入了冬天的範疇。
簡安眠羽絨過敏,不能穿羽絨服,宴執陌想盡一切辦法,才給他專門定製了一身全世界最保暖的棉服,搭配著還有棉手套、棉帽子、棉口罩、棉襪子,擔心他四肢受凍,宴執陌還強硬地給他四肢關節處的棉服都加了厚,仿佛護腕和護膝似的。
有男人在他身邊耳提面命地監督,簡安眠從秋天到冬天最難熬的流感期,幾乎沒有受過一次凍、打過一次噴嚏,倒是牧子翁因為仗著自己身強體壯,寒流都來了,還穿著個短袖在外面到處亂,最後把自己給搞感冒了。
聽說牧子翁感冒了之後,宴執陌當即就把簡安眠打包帶走了。
就算他去外面出差了,也不允許簡安眠回宿舍住,尤其不要和牧子翁接觸。
於是,牧子翁感冒的那段時間,簡安眠連一次面都沒有和牧子翁碰過。
他還是後來聽劉啟程說了,才知道有一回牧子翁整個人都燒糊塗了,還是季林晚專門請了假,來他們寢室親自照顧了牧子翁一整天,等到牧子翁晚上燒退了,才走的呢。
簡安眠為自己沒有吃上新鮮熱乎的瓜深感遺憾。
這天,宴執陌忽然通知他,他們在這周六的時候又得一起去參加一場商業酒會。
對於他們這樣的家族來說,參加一場宴會和酒會,女伴或男伴是必不可少的。
對於還沒成家的人來說,這些女伴或男伴通常是他們的秘書或助理。
一是為了可以給自己擋酒,二是為了活躍氣氛,三是可以幫自己擋開或者敷衍一些自己不想見的人,其他還有一些零碎的作用,比如幫忙跑個腿兒,拿盤子遞酒之類,或者和其他的老總交換名片。
對於已經結婚的人來說,他們的女伴往往是他們的妻子。
當他們商業交談的時候,他們的妻子就會自發形成一個貴婦圈,一起聊天談心。
表面是一場輕鬆愉快的閒聊,但實際上他們每個人都在互相打探對方公司的消息。
像主角攻的渣爹一樣,娶了一個成天只會哭哭啼啼、一點腦子都沒有的白蓮花人到底是少數,大多數老總的妻子,要麼是與自身家世相配的豪門大小姐,要麼是本身學識能力十分出眾的才女佳人,總之絕對有一技之長,而不可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