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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嫉妒裴經年的英俊帥氣。
蘇憐嬌心疼極了。
他男朋友這麼帥氣的臉,「疼嗎?」
「疼,需要女朋友親親我。」裴經年湊過去讓她親。
蘇憐嬌剛剛哭過,此刻眼眶裡紅紅的一大片,眼白都泛起了紅血絲,心疼的抽抽嗒嗒的,喉間酸酸脹脹的,特別難受。
她緩緩的湊過去,裴經年在等待,清冷的眸子裡含著濃濃的慾念。
她紅潤的唇,剛剛甚至還掛著淚的唇剛落在他的臉頰上,後腰忽然被他緊緊的扣住。
蘇憐嬌的身體壓向他。
裴經年目光冷冽,「什麼人!」
什麼人?
人?
哪有人啊?
蘇憐嬌被他護在懷裡,緊張的抓著他的T恤,「我家裡還有別人嗎?」
「好像有,我聽見動靜了。」
她家的安保監控是非常好的,就算沒有傭人,也不可能輕易闖進來。
除非……
家裡的人不是普通的小偷,而是曾經的傭人。
「出來!擅闖民宅可不是小罪,自己去警局自首,我們還能寬容以待。」裴經年一邊說一邊抱著她往沙發上挪。
「你坐著,我去看看。」他嗓音壓得低低的。
蘇憐嬌緊張的捏著抱枕,小幅度的頷首。
去吧去吧。
「小心點。」蘇憐嬌不放心的囑咐,「拿個武器。」
裴經年看著她遞過來的掃把,剛剛還沒有的。
誰家別墅會把掃把放在這麼富麗堂皇的大廳里?
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她一個女孩子,如果他今晚沒有跟過來。
裴經年無法想像蘇憐嬌會遭遇什麼。
他小心翼翼的過去。
蘇憐嬌聽見了動靜,害怕的咬緊了薄唇。
她擔心裴經年。
他看起來狀況不太好。
和末日重逢時那個威風凜凜的樣子有差別。
但裴經年還是提溜著男人的後頸出來了,手裡還把他裝好準備帶走的一個袋子扔在了地上。
蘇憐嬌認識他,果然是別墅的傭人。
「小姐,我錯了!我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
「你原諒我吧。」
蘇憐嬌盯著男人,「你們走的時候,我給了你們那麼多錢,還不夠嗎?你還要回到家來偷竊!」
「我,我錯了我錯了……」
「我現在馬上就滾!」
「你是第幾次盜竊了?」蘇憐嬌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我爸媽很少在家,我一般就住學校那邊的公寓,這別墅里的名貴瓷器擺設不少,我有時候就感覺少了些什麼,有什麼變了。」
「你有沒有同夥?」
裴經年手裡的掃把按著他的肩膀,打電話報了警。
裴經年的處理方式,她現在挺支持的。
但是到了末日,就不會這樣處置了。
因為那個時候已經沒有警察了。
蘇憐嬌很乖巧的聽話,也不問那麼多了,一切都有警察來處理。
警察把小偷帶走了。
倆人坐在沙發上,因為末日的生活,讓蘇憐嬌有了給別人處理傷口的經驗。
裴經年把身上的T恤脫掉,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冷白的肌膚,上面有些深深淺淺的痕跡。
蘇憐嬌看著看著,眼淚開始氤氳,「蔣暗他不是人!」
氣死了。
現在就想錘死蔣暗。
第25章 忠犬
「他也傷得挺重的。」裴經年嗓音很平緩。
「他能和你比嗎?」蘇憐嬌氣的錘他肩膀,「你不要和他比,他給你提鞋都不配,他渣男!」
「你剛剛在車裡也罵我渣男。」裴經年手指拂過她的眼尾。
他的乖寶啊,看見他受傷,哭的稀里嘩啦的。
比剛剛在車裡還難受。
他居然讓她哭了。
他這個男朋友當得不太稱職。
「你不一樣,你不是渣男……我收回我剛剛在車裡的話。」蘇憐嬌一邊掉淚一邊給他上藥。
「嘶。」
蘇憐嬌盯著他,「你喘的聲音真好聽。」
她還挺會轉移注意力的。
裴經年雙手隨意的撐在兩側,黑沉沉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我不是渣男,那我是什麼?」
「你是我的……」蘇憐嬌湊近他,因為兩隻手在上藥不方便,用唇在他高挺的鼻尖上親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炙熱又真誠,「忠犬。」
「大狗狗裴黏黏!黏人的黏……」
「你不知道吧,其實叫你年年的時候,其實心裡想的都是黏人的黏,因為你好黏人啊……」
裴經年第一次聽她說,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好像和女朋友的關係又拉近了。
想親她。
很想。
不顧身上的傷,把她按在這個沙發上放肆的接吻。
偌大的別墅除了他們沒有別人,甚至可以做除了接吻以外的事情。
裴經年想到這裡,忽然有些後悔剛剛沒有自己去藥店買藥。
他可以順便買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
他們還小,雖然已經認定了這輩子蘇憐嬌是他的老婆。
可他也不能讓她在大學裡懷孕。
「你不喜歡我黏著你。」裴經年情緒低落。
她喜歡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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