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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秋日裡收成旱不旱,現在也管不到了。
今年收成別賣了,上完糧稅都留著。家中有老人的,都是這般說。
果田的果子長得綠綠油油,葡萄架也修剪過了。
三月底時,鄒長青到了齊齊少扉原先是在書房看書的,聽小菊說鄒大夫來了,齊少扉放了手裡的書,就往外去,很是熱情,「我去看看……」
小菊都跟不上,還在想,三少爺剛還說餓了,郎君讓送了點心,怎麼一聽鄒大夫來,走的這般快,連郎君做的點心都不吃了?
岑越到了會客院,正同鄒長青寒暄,一個冬日沒見,鄒大夫有些胖了。
鄒長青拱手,說:「家裡雙親還有嬸母給補的,說我年紀不小了,多補補……」他如今是回去一趟,家裡人都熱情,就是他父親對他也噓寒問暖。
「鄒大夫,你可算是來了!」
齊少扉邁著步子,熱情洋溢,就差去握鄒長青的手了。
別說岑越覺得不對勁,就是鄒長青都愣住了,這、三少爺又病了?
作者有話要說:
齊少扉日記37:誰說越越都不可以!
第90章 我要取一個字
岑越還納罕,大崽怎麼這般熱情,便聽阿扉說,過年期間有個困惑,需要問鄒大夫借本書——
「原來如此。」鄒長青聽聞後,也不驚詫了,後勾起了好奇,問三少爺何書?
他想著什麼書這般厲害,還難倒了三少爺。
岑老闆不知三少爺對醫學上的天賦,他卻是知道的,能讓三少爺想了一個冬日,肯定是什麼頑疾雜症。
「我這次回去,特意問過嬸母,整理了叔父遺留下的一些雜書,今年有事可做了。」鄒長青又帶了書來,不過這次不多,只有半箱,都是叔父早年間的留下的書,並非叔父寫的。
他想著一道整理整理算了。
「鄒大夫好學。」齊少扉夸道,伸手幫鄒大夫搬書箱。
岑越見狀,這兒他也幫不上什麼忙,就說:「那我去做飯,鄒大夫回來,今日我下廚,替鄒大夫接風洗塵,鄒大夫有什麼想吃的嗎?」
鄒長青手裡還有箱子,顧不上行禮,忙說:「自便自便,我都可,麻煩岑老闆了。」
「客氣了。」
齊少扉也是抽了空喊:「越越,我找完書,一會就回去幫忙了。」
「不用,你慢慢看書。」岑越答。
要是收拾一桌席面,一個人做確實是麻煩辛苦,可院子裡有的是人手幫忙,要殺雞殺魚殺鴨,有曹羅、趙嬸,料理的乾乾淨淨,梅香小菊是摘菜切菜備菜。
岑越現如今做飯,也就掌個勺,或者單做幾道阿扉想吃的,或是他想做想吃的拿手菜。
「小菊你跑一趟,去姜老闆那兒,說鄒大夫來了我做飯,看他們一家要不要來吃。」
「欸郎君。」小菊應了聲便出了院子,往側門去了。
如今三月開春,就是地里的野菜也是嫩生生的好吃,不像二月,那會天寒地凍,沒什麼菜,除了白菜就是土豆。
趙春花知道郎君要收拾席面宴客,便出去跑了一趟,沒一會送來了一籃子嫩生生的野菜,還有一塊豆腐,幾張豆皮。
豆腐是跑去趙村買的。
「那就豆腐拌皮蛋,千張切成絲和胡蘿蔔絲還有紅薯粉涼拌,臘肉臘腸還有,臘肉臘腸炒土豆片,家裡的鴨子和雞各殺一隻……」岑越開始捋菜色。
趙春花一一應著,便跟梅香說:「這殺鴨殺雞,我拿到後頭去弄,一會送過來。」
「好,趙嬸。」梅香拿著菜,開始燒火,泡粉條。
岑越嘀咕說:「整日吃燉的,炸個雞好了——」他在琢磨做川菜的辣子雞,還是炸雞。
「都備著吧,辣椒花椒花生,一會花生先過一遍油鍋,這樣香。」
梅香應是,郎君愛吃重口的,先前三少爺病著,這大半年來,三少爺養病,郎君口味都清淡許多,如今郎君想起來吃麻辣口,多好啊。
因此梅香就抓的料重,各色曬過的干辣椒用清水泡過,洗乾淨撈出來晾著,該切的切。
一會劉媽媽進來,見梅香備了一大碗辣椒,呀了聲,說:「今日做菜放這麼多辣子啊?」
「劉媽媽,郎君想吃這一口了。」梅香解釋。
「沒事沒事,我就是乍一看覺得辣。」劉媽媽聽了忙道,是拿了蒜去剝蒜皮,一邊嘆氣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剛問的,是嫌郎君吃的辣?」
梅香不知如何回答。
劉媽媽說:「我真是越老越活回去了——不該這般說,年輕的時候還知道分寸規矩,主子就是主子,現在年紀大了,倒是手長了,幸好幸好。」
「梅香啊,你要記著呢。」
梅香覺得劉媽媽可憐一些,便也搭話,說:「劉媽媽,郎君和三少爺都是好人好主子,我也記得劉媽媽教我規矩的。」
「好,好孩子。」劉媽媽點頭道。
沒一會二苗寇長峰帶著大黑就來了,手裡順便拿著趙嬸收拾乾淨的雞鴨,二苗手裡還逮著兩條魚。
大黑給抓的。
岑越一看,說:「這是大黑換的,不白吃大黑的魚,給你今日整點雞?」他見大黑不叫,便試探:「鴨子?」
大黑也不喊。
姜二苗說:「它想全都吃。」
「汪!」大黑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