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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越越和他的崽。
「牛乳喝不喝?」
圓月不太高興,點點腦袋,「啊啊啊啊。」
「阿爹過些日子回來,就咱們父子倆一起做盼越石了。」
圓月聽不懂,啊啊啊啊的叫。齊少扉別一手捏了下圓月的嘴,圓月跟小鴨子一樣,含糊不清發不出聲,齊少扉笑了,撒開了手,「你別喊了,一會嗓子要啞了。」
父子倆鬧騰,圓月倒是忘了找阿爹,一直到晚上夜幕降臨,東看看西瞅瞅,沒看到阿爹影子,這下終於是憋不住了,哇的一聲,哭的好傷心,大顆大顆的掉眼淚珠珠。
齊少扉將圓月抱在懷裡,大掌順著兒子的背,輕聲說:「我知道你想阿爹,我也想你阿爹,不然爹陪你一道哭?」
圓月長長睫毛掛著眼淚珠珠,視線含糊看他爹。
齊少扉便也哇的一聲,圓月嚇了一跳,到不哭了。齊少扉笑了,拿帕子給圓月擦眼淚,說:「哭完了就睡覺,喝不喝水?剛哭完那就喝一口吧,喝了夜裡尿床,我還要伺候你換尿布……」
夜裡宿在農家的岑越也有點不習慣,想著圓月肯定要哭,不過有阿扉在,應當是哭不了多久的——
想到這兒,有些愁緒,便從空間裡掏出了冷吃兔,還拿了一瓶啤酒,不敢多喝,就淺淺半杯,就著冷吃兔,美滋滋的吃了個夜宵。
還不錯。
這一路趕路說慢,開頭前兩天特別想家人,後來習慣了那就快了,這就到了北雁郡城,岑越照舊是先整頓一夜,想著第二天大早給對方送草莓。
結果傍晚時,綢緞莊的牛老闆風風火火的來了,牛老闆胖些,到了客棧氣都沒喘均勻了,可見是收到消息就趕過來。
「牛老闆別著急,緩一緩,有什麼事慢慢說。」岑越道。
「沒事,我胖,這跑兩步就喘,老樣子了。」牛老闆喘著氣,他就怕旁人收到消息,捷足先登,畢竟去年買果皂,他和岑老闆口頭定的來年一百塊,這一百塊哪能夠啊。此時忙說:「我是來跟岑老闆定草莓皂的,您有多少,我定多少。」
岑越:這生意這般好?牛老闆話可大了。
「還是去年老樣子,您瞅成嗎?」牛老闆問。他剛話交代出去,岑老闆肯定知道草莓皂行情好——你說說,他做了大半輩子生意了,怎麼到這兒每次都按不住情緒呢。
岑越笑說:「知道牛老闆賣的好了,不過當初咱們說什麼價還是什麼價——」臨時改價,一是不地道,二則是今年肯定也有草莓皂,這個不難做的。
會衝擊一些市場。
不過他家皂,還是那句老話,有秘方,普通草莓皂仿不來。
牛老闆臉上一喜,岑老闆做買賣真是實在人,心胸大著呢,岑越擺了擺手,意思先別誇他了,說:「要草莓皂的話,我這兒今年最多就三百塊。」
「是不是少了些?」牛老闆聽著話音,難不成還要給別的地方?
岑越:「我們買賣還有北方,跟北雁郡城不牽扯,牛老闆放心,齊家果園草莓皂獨你一家,自然我會送一些我家草莓貴客。」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牛老闆高興了,一顆心放肚子裡。
就是有岑老闆的貴客用,草莓皂才不一般,起了風頭。
作者有話要說:
齊少扉日記55:越越走的第一天,把臭崽崽打一頓,越越走的第二天,把臭崽崽打兩頓……【做夢中,胡言亂語
乖寶寶圓月日記1:咿咿呀呀汪汪汪【翻譯:想阿爹,爹給崽換了尿布,給爹尿床撒氣,想阿爹,阿爹快回來,再給爹尿床撒氣
第110章 回家解決李壯子
這次草莓皂沒帶過來,岑越說等第二批七月份還要過來,連著櫻桃、寒瓜、草莓皂,這時候新鮮草莓就少量了。
牛老闆掏錢要定,岑越說不急——結果牛老闆就急了,岑越一看當即是收了錢,這還是給的全款,當即寫了契書,雙方按了指印,牛老闆這才鬆了口氣,安心許多。
臨走前還說:「這次怎麼沒瞧見齊舉人?明日岑老闆送完貨,到西市逛逛,我家鋪子新得了料子,顏色特別,我給岑老闆送兩匹。」
這般大方啊。岑越心想,草莓皂牛老闆肯定是賺大了。
「今年聖上加恩科,我家齊舉人在家備考。」岑越笑眯眯拱拱手,「牛老闆的好心,我明日就去領,不客氣了。」
「別客氣別客氣。」牛老闆也笑呵呵的拱手,「祝齊舉人金榜題名。」
「多謝。」
岑越送走牛老闆——就送到客棧門口,牛老闆讓留步,他就留步不送了,說完話,天也就黑了。
洗漱吃飯。
當天夜裡,岑越整理了草莓貨,該換的換空間裡的草莓,保證每一顆都是新鮮好的,現如今北雁郡城有草莓了,他們的貨只能要求質量不是數量。
二苗那兒都不送新鮮草莓了,不過草莓皂打開了新的渠道。
岑越做完這些,便睡了。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洗漱換了身乾淨衣裳,乾乾淨淨的帶著七車的草莓送貨。
這會五月底了,春末夏初,是吃新鮮果子的時候。
岑越給各府送了貨,都是老熟人了,就是秦府的管家點完貨,也問了句,今日齊舉人怎麼沒來。岑越說備考,今年參加恩科。秦管家點點頭,說:「岑老闆的好日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