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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懼怕,但是從此以後他就解脫了,「只是我的行為跟我父母無關,希望哥不要遷怒。」

    李嶼秋也不看他,語調淡淡:「知道了。」

    顧晟目光微變。

    陳晨是跟著李嶼秋很多年的小弟,李嶼秋連他都能隨意捨棄,可見他當真是,眼裡在乎的人很少。

    但就是這樣的小少爺,也會對他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將他護在羽翼之下,還給他出氣。

    「呵,反應真慢,」李嶼秋轉而斥責顧晟,神色輕慢如極冬的寒冰:「我讓你聽話懂事,不是讓你對所有人都乖順,你偏不會早點提醒我嗎?」

    「我可不想養無用的狗。」

    顧晟深吸一口氣。

    雖然他明知道小少爺是花言巧語、口蜜腹劍,但是當小少爺投來慣常冷漠又蔑視的視線時,他那反覆壓抑的心臟還是忍不住為之劇烈跳動起來。

    作者有話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小魚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章 第 9 章  

    【劇情完成度:6%】

    【新任務:在顧晟稍微對你有點心軟和信任的時候,污衊陷害他。】

    夜幕降臨,夏夜晚風習習,家裡格外安靜,但這會兒已經是傭人的下班時間,倒也算正常。顧晟因為處理陳晨的事,沒跟李嶼秋一起回家。

    李嶼秋慢吞吞的換了鞋子,從酒櫃裡倒了一杯紅酒,慢慢的啄飲,享受難得的安靜時刻,在陽台上享受晚風柔和的拂過臉頰。

    他進了臥室,沒開燈,只想躺沙發上休息一會,用酒精短暫的麻痹一下神經。倒不是他畏懼入眠,區區噩夢他並不覺得難以忍耐,但整宿整宿的噩夢,會不斷消耗他的精力,哪怕是精力充沛的修煉者,長此以往也是受不了的。

    這都是拜天道所賜。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在過於寂靜和昏暗的環境裡,有另一道似有若無的呼吸,像一道存在感很低的陰影。

    當李嶼秋察覺到的時候,他那短暫被酒精麻痹的腦子正數著那道呼吸的頻率。

    但是他的臥室怎麼會有另外一個人?!

    他猛的清醒了幾分,看向玻璃,玻璃隱約映刻著暗處的人影,就站在臥房門後,露出半張偷窺的臉。  

    揭示這並不是他的幻覺,而是事實!

    他忽然後背發涼,如墜冰窟,身後的黑暗竟然里有一道隱藏起來的冰冷視線,而他遲鈍的沒有察覺到。手中的酒杯倏地滑落,跌落在柔軟的沙發上,沒有絲毫聲響。

    那個人並沒有動,只是在黑暗中更顯得無比詭異,他的身體下意識地想要逃跑,可酒精的麻痹和一天的疲憊讓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會是誰呢?

    短短几秒鐘,他腦海里閃過無數念頭。但他最終難忍好奇的打開了燈。

    臥房的門半掩,那高大英俊的男人原來正坐在床上,挺拔的身形裹在一身黑色里,雙手置於膝蓋,端正而略帶笑容的看向門外。似乎一直在等待他發現。

    「晚上好,我親愛的未婚妻。」

    男人左手慢條斯理的端起一旁的酒杯,黑色手套材質貼膚且極薄,他啄飲一口,重新掛上假惺惺的溫柔的笑意,「你看起來心情不錯。」

    竟然是蘇凜。

    李嶼秋劇烈跳動的心臟驟然收縮了下,隨後逐漸恢復正常:【系統,這是什麼劇情嗎?】

    系統也茫然了,【不是啊,按照劇情他現在應該回精神病院搞事去了,怎麼會來這裡啊?】  

    身為大反派,蘇凜自然是天天都在搞事的,前期搞蘇家人,後期搞男主顧晟。

    李嶼秋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麼樣的圖謀,能讓蘇凜放下那些來到他這裡,而且還是在他的臥房裡。

    「你怎麼進來的?」

    門外的保安可不少,但沒人跟李嶼秋提,說明他們也不知道,蘇凜竟如此出入自然。

    蘇凜語調平平,仿佛在敘述今天天氣不錯一樣,反問:「我來見我的未婚妻,為什麼不能進來?」

    李嶼秋沒吭聲。他敏銳的聞到空氣中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他既忐忑又興奮的走近。

    蘇凜的威脅性讓他如同走在鋼絲上,但不可否認,他病態的享受著這份刺激的危險。

    報仇嘛,太平淡了總是沒意思的,平靜的生活會令他覺得索然無味。

    待靠近了,李嶼秋才發現蘇凜右手小臂上被劃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血已經凝固了,乾涸而發黑。

    蘇凜面色不變:「帶著傷來見你確實有點失禮了。」

    「的確,你應該去醫院。」李嶼秋諷刺道,「而不是到我的臥室里,不開燈等著我。」  

    「沒必要去。」蘇凜低笑,嗓音沉沉,凝固著血跡的手腕伸過來,「你來就行。」

    李嶼秋冷冷的嗤笑一聲,「我可不是救死扶傷的醫生。」

    蘇凜攤手,無奈道:「除非你希望我就這樣,在你的房間裡呆上一整晚。」

    這樣的說辭並不能威脅到李嶼秋,他大可以換個房間睡覺,答應下來只是單純想知道蘇凜到底想幹嘛。

    接下來,蘇凜精準的從李嶼秋的衣櫃下面拿出了醫藥箱,列出他需要用的物品。對此李嶼秋都懶得嘲諷他了。

    他並沒有血腥暴力的傾向,所以包紮起來也和普通人一樣小心翼翼,細細的眉頭微微蹙起。只是傷口太大了,在醫院是需要縫合的程度,稍微清理一下就又開始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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