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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蔓寧好笑的斜了那些人一眼,「怎麼有臉讓我放了你們?!」
「一群沒種的東西。」
男人在一旁啐完自己的兄弟,又在心裡啐柳蔓寧,「你還知道自己不正常!」
一群街溜子你看我我看你,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
「誰敢不去,我明兒個就去你們家裡……」
一群人瞪著柳蔓寧,敢怒不敢言,憋屈的鼻子都氣歪了。
他們橫行霸道這麼久,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
偏偏,他們一群人一起上,還打不過一個黃毛丫頭!
這傳出去,臉都丟光了。
「走!」
眼看天色越來越晚,她還要去圖書館看書,柳蔓寧冷著臉掃了一圈,低喝一聲。
一群人慌亂的去看男人。
男人舔了舔後槽牙,嘈了一聲,「走走走,反正咱們不是主謀,又沒有真的害到人,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柳蔓寧瞥了眼男人。
一群人走了半個多小時,才來到公安局。
要進去時,柳蔓寧叫住幾人,「剛才忘了,你們記得到時候再加上一句,柳彎彎在老家跟親大哥合夥想把我賣去山溝溝,一次找人設計我想讓傻子毀我清白……」
男人一言難盡的看著她。
「你還真慘,為什麼柳彎彎老針對你,你有想過嗎?」
柳蔓寧沖他皮笑肉不笑的動了下嘴角,「壞人的思維難道不是見不得別人比她過的好嗎?我過的好比殺了柳彎彎還難受,這大概就是她針對我的原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結果呢?柳彎彎兩次,哦,加上冒名頂替你念大學,一共三次,都落了什麼下場?」男人盯著柳蔓寧那雙笑眸,總覺得她笑里藏著刀!
柳蔓寧歪了下頭,「結果,賣我那次她大哥被抓進去判了五年,她畏罪潛逃下落不明;設計我那次,她親媽被抓,判了八個月,她從東北被揪回來,判了一年零八個月,臨近高考走她對象……就找你們那個馮馳跑關係,弄了個保外就醫出來拿別人的名字高考……」
「她自己參加高考了,幹嘛還偷你的錄取通知……」
話說到一半,男人就晦氣的啐了口,「瑪德,百分百沒考上!所以,她現在人呢?」
柳蔓寧看了眼馬路對面的公安局。
男人「嘶」了一聲,「進去了?」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好。」柳蔓寧沒什麼誠意的誇了句,「知道怎麼說了嗎?」
男人直勾勾的看著她,臉色黑的鍋底一樣。
柳蔓寧沖他一笑,好心提點他,「你剛才說的就很對,你們不是主謀,只是受僱,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就是了,比如……」
「柳彎彎!」男人脫口而出。
柳蔓寧抬手打了個響指,「真聰明,還有一個……」
「馮馳!」
柳蔓寧拍掌。
男人磨了磨牙,摸了一把臉,把自己的人挨個看了一遍,「都聽清楚了嗎?咱們什麼都沒幹,都是柳彎彎和馮馳逼咱們的……」
見他們都聽明白了,他轉身要帶著眾人過馬路。
柳蔓寧再次叫住他,伸手拿起他脫臼的胳膊,一掂往上猛一推,「咔嚓」一聲後,男人胳膊順當的接上了。
男人一聲疼還沒叫出口,就感覺自己的手能動了。
他眼神複雜的多看了柳蔓寧一眼。
柳蔓寧回了句,「看你也打不過我。」
男人,「……」
臭娘們兒!
他歪著鼻子進了公安局。
工作人員顯然認識男人,皺眉站起來,「陳三兒,怎麼又是你?你來幹什麼?又惹事兒了?!」
柳蔓寧腹誹,常客啊。
男人摸了摸鼻子,哼了聲,「找間審問室,我們有事情交代。」
「自首?」
年輕警察多看了他一眼,又疑惑的看了眼柳蔓寧,朝裡面喊了一嗓子。
隨聲出來兩個警察,看到這情況,不解的等解釋。
「帶他們去審問室,他們要自首。」
兩名警察看了眼男人,把人帶去審問室。
不一會兒,冷著一張臉走出一個警察,把柳蔓寧叫進辦公室,給她端了熱水,又叫了個女警察來安撫。
「妹子別害怕,陳三兒他們都交代了,是有人要害你,但他們見你漂亮可人又是B大大學生,不忍心下手,才來自首……」
「你放心,我們會把這起惡劣事件報上去,等上面下發通知,慎重處理這件事!」
柳蔓寧微垂著眼睛,聽兩個警察把審訊內容說了個大概,覺著這事到這告一段落了。
剩下的,就看馮家的了。
不想讓馮馳背上官司,馮家父母勢必得出手。
馮馳與柳彎彎顯然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想把他們兒子摘乾淨,就得拿剪刀把柳彎彎那段繩子給剪斷,讓柳彎彎背全責。
從公安局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了。
柳蔓寧拿著包裹回了學校,尋了處沒人的操場角落,看到包裹裡面的牛仔樣布,與電影、電視錄像帶。
她先看了眼天色,先回了宿舍。
第二天剛好是休息日,她帶著錄像帶尋了個錄像廳,包場把侯存銳寄來的錄像帶看了一遍。
直看了兩天一夜,才堪堪看完。
她給自己灌了幾回靈泉水,竟然也沒覺得困。<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