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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衛夫人說你尤擅做這種糖,如此說來我以後就有口福了。」
王氏抱著竹筒很是歡喜,又給她說下個月有一個將軍家的老母親要辦壽宴,到時候肯定有角力玩兒,到時候她們在場上比試一下。
百福兒的表情好糾結的說,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流行玩兒這樣的遊戲,大家一起坐著賞賞花不好嗎?
安家的人是最早走的,依照人家的身份今日能賞光來坐一坐已經給了衛家很大的面子,秦灼灼忍不住又和百福兒說起了悄悄話,「小叔可是從三品,要是按照品階來說可是高官,是大員。」
今日的場面看著熱鬧,真要算起來還沒人家一個五品官家中辦席熱鬧。
百福兒拍了拍她的手,「沒關係的,咱們這個算一朝暴富,人家只能看到眼前,結交還得要看個後續,慢慢來啊,不急。」
「你看哪個大家族不是幾十年上百年的積累?」
秦灼灼嘆氣,感覺自己有生之前都看看不到門庭若市的場面了,百福兒湊近了她悄聲說道:「要我說還是應該去族中選了聰慧好學的孩子進京來養著,就靠你我,能生幾個?」
衛家族中是糟心,但二叔公和三叔公那樣的畢竟是少數,大多的人還可以的嘛。
「孩子年紀不大就好教,咱們培養著出來的和人家自己闖出來的,就算都姓衛也是兩回事。」
秦灼灼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武將比不上文臣,要是小叔是個從三品的文臣那可就不得了,武將說白了腦袋掛在褲腰帶上,誰知道以為是什麼樣子?
到了下午賓客們陸續離開,百福兒幫著一起站在門口送了,剩下沒走的都是和衛家走的比較近的人家,要留下來用晚飯的。
秦灼灼的母親秦夫人今日過府喜憂參半,母女兩人坐下後秦夫人就說了,「你那個妯娌看著話少,文靜,許是和大伙兒不熟的原因,但我看那些官夫人都願意和她說話,你......」
秦夫人嘆了口氣,「你是大嫂,先進門多年又有孩子,她自然是越不過你去,但這身份上總歸是要高你一截,這些日子她沒為難你吧?」
秦灼灼笑著給她添了茶水,「娘你想多了,其實弟妹很好相處。」
「且婆婆給我說過這管家權還是在我這裡,我還主動讓弟妹來幫我管,她躲的比誰都快,她自己手裡就挺多事的。」
秦夫人有些好奇,「她一個鄉下來的姑娘能有什麼事?」
秦灼灼知道不給她娘解釋清楚她娘是不會放心的,她將百福兒有兩個師父的事說了,又說了家裡現在的情況,「這改換門庭哪裡那麼容易,這好多事情她出面比我和婆婆出面都妥當,且她好歹又有一個當官的師父,你今日也看到了,那些官夫人也願意給她面子。」
「雖然是在鄉下長大,禮數上面差一些,但架不住她自己聰明。」
說著又將百福兒幫著治了安大將軍兒子腿傷的事說了,「且看著吧,這事不能算完,那些將領說不得什麼時候就要找上她,上戰場搏命哪能不受傷,那樣的好藥誰不願意要?」
「她有這兩位師父在,路好走很多,我們妯娌聯手,家裡我來管外面她來走,挺好的。」
「不說別的,路走出來了阿書才能更容易啊。」
秦夫人將衛家現在的情況都在腦子裡盤算了一下,最終點了頭,「你是個沒心眼的,但願她也少些心眼,一起攜手將這路走出來,回頭我們秦家也跟著沾光。」
秦灼灼笑著點頭,母女兩人又說起了悄悄話。
衛家酒席過後百福兒就正式進入了眾人的視野,但她依然沒有東家走西家串門,沒事就在她師父的教條下練武,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麼勤奮過。
「師父,角力就是近身纏鬥吧,我感覺我學這些用不上啊。」
無邊道長一手拿著書看著,一手拿著教條,眼神都沒給她一個,「好好練,到時候為師有絕招傳授給你,可一招致勝的那種。」
百福兒眼神一亮,「容易學不?」
無邊道長總算是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你天資聰穎,必定是一學就會,看一遍就能領悟其中精髓。」
「但要配合的你現在學的這些一起使用。」
百福兒表示自己放心了,學的更加賣力,當然,晚上回家喊疼也喊的更大聲了,衛雲旗好奇的很,「還有那種神奇的功法?」
一學就會,一看就會,且還能一招制敵?
百福兒歪著腦袋,說實話,當時她覺得她師父在忽悠她,但她師父當時說的可篤定,很嚴肅認真的樣子。
「不曉得,我學了就知道了,到時候我傳授給你。」
給他按摩的衛雲旗左思右想,當他按摩上百福兒的腰時,目光落在他腰上,想到什麼忽然下手百福兒當場就捲縮著笑了起來,「你幹嘛~」
今日這技師有點想入非非哈,居然撓她痒痒。
衛雲旗又撓了她幾下,夫妻兩人笑過後衛雲旗壓在了她身上,「你說師父教給你的絕招是不是就是撓痒痒?」
簡直完美匹配那個功法的特點。
「角力的時候你一撓痒痒人家,人家肯定當場就要退縮,敗給你。」
「哈~~~」百福兒眨了眨眼,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性啊,但她師父有這麼不著調嗎?
他可是道法深厚的道長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