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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很大,兩個人洗綽綽有餘。
每次後,沈初微累睡著了,都是蕭錦言幫她洗的,這會兩人一起沐浴,也不覺得有什麼。
缺點是,太熱!
浴桶里,水溫正好。
兩人坐進浴桶里,導致浴桶里的水溢出來一些。
沈初微視線望向蕭錦言的胸口,每次看見那道疤痕,她都會忍不住伸手去撫摸。
以前蕭錦言還會排斥她碰這道疤,現在,蕭錦言任由她去了。
她抬著小臉看向蕭錦言,溫聲詢問:「殿下,你這裡為什麼會有疤?」
蕭錦言垂眸看著胸口那道疤,正隱隱作痛,他說的雲淡風輕,「忘了。」
沈初微盯著那疤瞧了好一會,作為醫生,她很清楚這道疤是受了多嚴重的傷才會留下來,那種痛估計一輩子也不會忘。
蕭錦言說忘了,大概就是不想提及過往的事,她也沒再問。
只是有一件事,她很想想問,蕭錦言這些日子為何精力如此充沛~
看著太子爺如此勞累,像極了不知疲倦的機器,她很貼心的道:「殿……」
蕭錦言呼吸漸重,「嗯?」
沈初微立馬改了口,「錦言,咱們……」
蕭錦言像是猜到她想說什麼,低頭吻住她的唇。
沈初微表示,她只是想調休而已。
你能借能預訂,還不准我調個休嘛?
第255章自作孽不可活,主動送上門
沈初微很想大聲吼出來,可惜,蕭錦言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也不給她提意見的空隙。
沈初微委屈極了,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淌。
蕭錦言看著女孩淚眼迷濛,低頭親吻著她眼角,「當真是我把你欺負很了。」
沈初微張了張嘴,嗓音沙啞到不行,「你還知道哦。」
明明是委屈的控訴,結果因為沙啞的嗓音變成了軟軟的撒嬌。
蕭錦言盯著她看了數秒,低低笑了笑,「小九,你……」
沈初微一抹眼淚,「我怎麼了?」
「很可愛。」蕭錦言低頭親著她的唇角。
沈初微:「……」太子爺,你對可愛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蕭錦言替她額前的髮絲捋到耳後,露出完整張臉,她五官精緻如瓷娃娃般,面頰上暈染著少女的緋紅。
讓人憐惜。
沈初微的手胡亂抓著,忽然抓到一樣東西,側頭一看,發現超級眼熟。
她抹了眼淚,仔細一看,發現這是她去年繡的香包。
一臉無語的微笑是她親手繡上去的。
她忽然明白過來,蕭錦言為什麼這些日子這麼精神充沛。
蕭錦言壓根不是什麼精神充沛,而是因為香包里的花粉,是有助於提升夫妻感情的花粉。
蕭錦言也是身不由己~
當初是的目的是為了蕭錦言與他那些女人的感情和諧,結果算用到了自己身上。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沈初微看著還是辛勤耕耘的太子爺,她偷偷將香包給扔了。
蕭錦言有早起的習慣,瞎燈瞎火的也瞧不見。
沈初微睡著前,安心的閉上眼睛。
次日,蕭錦言和往常一樣醒來,低頭看了一眼沈初微,見她睡的正香。
他輕手輕腳的起床,開始慢條斯理的穿衣服。
他彎腰去拿香包,結果摸了個空,發現香包不見了。
昨晚明明放在床頭的。
蕭錦言點了一盞燈過來,將床邊找了一個遍,終於在踏板的下面看見了那個香包。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將香包撿起來,輕拍上面的灰塵,然後放進懷裡。
收拾好後,蕭錦言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人兒,將床幔合上,這才離開合歡殿。
沈初微醒來的時候,就看見春喜在收拾屋子,用她那沙啞的嗓子喊:「春喜,我要吃紅豆卷。」
春喜放下手裡的抹布,小跑著過來,「小主,沒有紅豆卷,不過有豆腐花。」
沈初微這會餓的厲害,也不挑了,「豆腐花也行,先續命要緊。」
「好咧。」春喜高興的去準備洗漱用品。
沈初微用完早膳,恢復了體力,想到昨晚被她胡亂扔下床的香包,她急忙來到床邊,趴在踏板上找了一圈,結果沒著。
春喜早上好像收拾過,她又叫來春喜。
「你看見香包了嗎?去年我親自繡的,送給殿下的那個香包。」
春喜稍微想了一下,便想到是哪只香包了。
「小主,您不是送給殿下了嗎?」
「昨晚我瞧見了,然後吧,被我不小心給踢下了床……」沈初微試圖想解釋自己是無意的。
她追著問:「你瞧見了嗎?」
春喜搖搖頭,「奴婢今天打掃今天屋子,沒有瞧見那隻香包。」
那就奇怪了,香包去哪了?
沈初微沒找到也沒再繼續找,出來曬了一會太陽。
雪團每天已經習慣追著小灰兔子滿院子跑,上午跑幾圈,下午跑幾圈。
還別說,在雪團每日不斷訓練下,的確瘦了一些,至少肚子看起來不是圓滾滾的。
她都給小灰兔子起了一個外號,圓滾滾。
上午,陽光正好,雪煙公主登門了。
「沈良娣。」
雪煙一個妙齡少女,長的也單純靈動,每日穿著純白色的衣裙,像極了盛開的百合,嬌嫩純潔。<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