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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微瞧見蕭錦言,眉眼一彎:「殿下,春喜說了,臣妾走二十圈就可以吃烤羊排,臣妾剛剛走完二十圈。」
雖然只走了十二圈~
蕭錦言嗓音帶著質疑:「是嗎?」
「當然。」沈初微拉著蕭錦言的手貼在自己的額頭上,蹭著上面的細密的汗水,「您看臣妾都流汗了。」
蕭錦言從衣袖裡拿出方帕,替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嗯,本宮讓春喜給你烤羊排。」
沈初微心裡激動到不行,終於可以吃到烤羊排了,表面上強裝淡定的模樣:「這都是臣妾應得的。」
蕭錦言點頭,「嗯。」
沈初微再也忍不住偷偷得意的笑了。
春喜來的時候,蕭錦言吩咐:「去烤羊排。」
「現在就烤嗎?」春喜疑惑的看向沈初微,「小主走完二十圈了?」
沈初微心虛的道:「那當然。」
春喜狐疑的盯著沈初微瞧了一會,轉身準備去烤羊排,心想,二十圈這麼快就走完了?
沈初微如願的吃到烤羊排,心滿意足的擦著嘴。
蕭錦言見一臉滿足的模樣,這才說正事:「下次不許說謊了。」
沈初微擦拭嘴角的動作一頓,看著蕭錦言一臉嚴肅的模樣,心虛的同時又不得不夸一句,「殿下好聰明,一眼就識破臣妾的謊言。」
蕭錦言端著茶細細品著:「你現在身為母親,言傳身教,寶寶會學會說謊的。」
沈初微:「……」胎教書真的是害人不淺!
自從蕭錦言看了胎教書,對她要求也高了,
「殿下,您說的非常對,但是,像殿下這麼聰明,寶寶們肯定也會非常聰明,像殿下一樣,不被臣妾所騙。」
蕭錦言扶額,「孩子若像你這般貧嘴,恐怕不好管束。」
沈初微安撫道:「殿下,放寬心,寶寶們肯定像您,不會像臣妾的。」
後來,蕭錦言發現兒子女兒沒一個像他的。
女兒貪吃嘴甜,和小九一樣。
兒子那張嘴特別厲害,也非常聰慧,唯獨性子不像他。
蕭錦言將人抱進懷裡,「本宮沒有這個意思。」
沈初微在心裡哼了一聲,別解釋了,你就是這個意思!
蕭錦言的雙臂從她身後攔著她,一隻手撫上她的肚子,比剛回來那會,大了兩圈不止。
「快八個月了,本宮很期待他們的到來。」
「臣妾也期待他們的到來。」沈初微恨不得現在卸貨,這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吃喝。
蕭錦言忙著批閱奏摺時,沈初微沒事便畫畫。
之前雙人入畫的靈感被她否認了,打算重新畫一幅。
不過在畫之前,她還要畫另一幅畫。
用時五日,終於在今晚歇息前畫好了。
沈初微放下筆,瞧著畫好的畫,端詳了一陣,覺得自己畫的挺像。
蕭錦言緩步走進來,瞧見書案前的身影,便猜到她在畫畫,除了畫畫,她是不會安分的坐在書案前的。
他放輕腳步來到沈初微身後,垂眸瞧見她手裡拿著一幅畫,與他猜想的一樣,是在畫畫。
等他瞧仔細了過後,臉色說不上來好看與不好看。
畫上的人,正是他自己。
妻子畫自己本應該是高興的事,就像小九之前畫他坐在那車裡看書一樣。
只是,她畫的是風塵僕僕,長著胡茬的他。
並且,連膚色都畫出來了,很明顯能看出面部膚色沒有以前白。
他當時照了鏡子,與畫上的人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你怎麼把本宮剛回宮的樣子畫下來了?」
沈初微正在欣賞自己畫的畫,頭頂傳來一道不滿的嗓音。
她抬起頭,便看見蕭錦言那修長的身影立在自己身後。
蕭錦言回來快三個月了,膚色已經變成原本的樣子。
「難得見殿下這副樣子,便想畫下來。」
她舉起手裡的畫給蕭錦言看:「殿下不覺得臣妾畫的好嘛?」
蕭錦言拿過來瞧了幾眼,就是因為畫的太好,太過真實。
當時因為擔心小九,才會那樣出現在她面前,結果她不僅記著,還給畫下來了。
他視線望向沈初微,「雙人畫,畫了嗎?」
沈初微搖搖頭:「還沒有,之前有個靈感感覺不太滿意,所以又換了,過些日子便畫出來。」
蕭錦言將畫翻過來給她看,「那你怎麼有靈感畫這個?」
沈初微怎麼好說以後見不著這樣的他,所以才特意畫下來的?
她瞧著也不醜,很真實。
她伸手扣著蕭錦言的腰封,拿好看的星眸望向他,「殿下,臣妾給您寬衣。」
蕭錦言哪裡受得了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
「本宮自己來。」他說著放下手裡畫,開始解開腰封,再脫下外衣。
沈初微先爬上床坐著看著蕭錦言脫衣裳的樣子,人長的帥,脫衣裳也十分養眼。
等脫完衣裳,蕭錦言來到床上,將人撈進懷裡,雖然已經孕七月多,抱起來絲毫不費力氣。
「寶寶的名字,想好了嗎?」
古代皇室取名字忌諱很多,著實難為她一個現代人。
「這麼費神的事還是殿下來吧。」
蕭錦言也沒拒絕:「也好,乳名還是你這個當母親的來取。」<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