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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談情說愛嘛,她們是夫妻……不是很正常嗎?」徐側妃據理力爭,其實心虛一批。
「這麼污穢的文章,你覺得正常?」黑衣人就差直接說她一個單純的女孩子,看這個很容易學壞的。
徐側妃解釋道:「我看的是故事情節,再說裡面描寫的也不詳細,衣服脫了就拉燈了。」
黑衣人問:「拉燈?什麼意思?」
徐側妃看向他手裡的話本子,「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衣服還沒脫完就沒了。」
黑衣人帶著疑惑繼續看書里未完的故事情節,等看完發現,的確是脫完外套就沒了。
「即便如此,你一個女孩子也不適合看這種書,日後別看了。」黑衣人將書塞進懷裡。
徐側妃瞧見了,不由得有些著急,她可是答應陶良媛,看完了給她看的。
「我不看便是,你把書還給我。」
黑衣人哼了一聲:「不看,你還要做甚?」
「我我……」徐側妃一時找不到藉口,盯著黑衣人懷裡的書,想找機會拿出來。
「我保證不看就是了。」徐側妃試圖靠近黑衣人。
「女孩子可以多看看詩詞,這種容易學壞的書,燒掉最好。」黑衣人說著,望向水果盤裡的人櫻桃,拿起一顆送進嘴裡吃起來。
徐側妃一聽要把書燒掉,就開始肉疼,這個故事還沒看完,陶良媛也還沒看,燒掉就太可惜了。
她往前挪了兩步,趁著黑衣人吃櫻桃時,她忽然撲過去,目標便是他懷裡的書。
黑衣人沒想到她會突襲,距離太近,躲開是不可能的。
當徐側妃的手伸到胸口時,黑衣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徐側妃猝不及防之下,再次跌進黑衣人的懷裡,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頭頂便傳來黑衣人帶著戲謔的嗓音。
「第二次了,你還想狡辯不是投懷送抱?」
徐側妃抬起頭,發現兩人挨的超級近,近到可以感覺男人噴薄而出的氣息。
「我說不是就不是。」徐側妃掙扎著要站起身,又聽見黑衣人帶著戲謔的嗓音。
「你剛才沒看話本子上的內容嗎?在男人身上,不要肆意扭動,會很危險。」
最後四個字,黑衣人是貼著她耳邊說的,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
徐側妃怔了許久,忽然想到話本子裡寫的內容,她現在的舉動無疑是在勾引黑衣人,後果不堪設想。
徐側妃好歹也是個姑娘家家,立馬嚇的不敢動彈,雖然黑衣人長的很帥,可女孩子的名節是十分重要的,她可是要出宮回家的,不能給家裡的人蒙羞。
黑衣人見徐側妃變老實了,低笑出聲:「真不經嚇。」
徐側妃聽見黑衣人又在笑話自己,氣的腮幫子鼓鼓的,即便如此,她也沒敢動。
話本子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真不經撩。
黑衣人逗夠了,便鬆開徐側妃,順便站起身。
「走了。」
臨走前,黑衣人抓了幾顆櫻桃。
徐側妃想攔時,人早就消失在夜色里。
她氣的跺了跺腳,「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把這裡當什麼了?」
「抓了那麼多櫻桃,好歹把書留下來啊。」
*
冊立太子妃前日,尚衣局才匆忙將吉服送到合歡殿。
春喜瞧著桌上的吉服,刺繡暗紋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可以看出太子妃的吉服有多奢華隆重。
「小主明日一早,就要穿上這件吉服成為太子妃,奴婢算是功德圓滿了。」春喜露出老母親般欣慰的笑容。
小主從小小的奉儀,鹹魚躺平的姿勢爬到太子妃的位置,想想都覺得超厲害的。
「小主,收下奴婢的膝蓋。」春喜一臉崇拜的看著沈初微。
沈初微被春喜的樣子給逗笑了,跟著她,果然說話都變得時尚起來了。
春喜嘿嘿笑了兩聲。
沈初微看著太子妃的吉服,明日就要穿上這套衣裳與蕭錦言拜堂成親。
冊立大典,對於她來說等同於拜堂成親,程序複雜,規矩多。
蕭錦言來的時候,看見小九在看吉服。
想到明日便要明媒正娶小九,他還是比較緊張的。
「小九。」
沈初微眉眼一彎,「殿下,你來了。」
蕭錦言走過來,看著太子妃所穿的吉服,「今晚早些歇息,明日五更天就要起床。」
沈初微這才想起來,明日要起早,她一個賴床患者,起早簡直要命。
「洗洗睡了。」
倆人相繼去沐浴,然後便上床歇息。
為了明日能起早,不耽誤吉時,蕭錦言今晚讓奶娘將桃桃和酥酥放在偏殿帶著。
床幔放下來,床內漆黑一片。
蕭錦言抱著她,只是親了秦她,其它的什麼也沒做。
「很緊張嗎?」
沈初微搖搖頭,明日起早才是最難的。
蕭錦言親了親她的唇角,「不用怕,一切有些我。」
沈初微道:「有錦言在身邊,我可以安心依葫蘆畫瓢。」
蕭錦言無奈的道:「明日的禮儀過程,你該不會忘了?」
「沒有沒有,不敢忘。」大致過程還是記得的,就是細節可能會有忽視~
蕭錦言:「睡吧。」
沈初微笑了笑,安心的開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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