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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用沾了一些水,揉成球狀,掰開羅知縣的嘴。
這次沈初微學聰明了,屏住呼吸,將藥球整個塞進去,又餵了一些水。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拖沓。
蕭錦言見沈初微掰開羅知縣的嘴時,也屏住呼吸,那個味誰聞了都會受不了的。
不一會功夫,羅知縣便醒了,他睜著一雙眼睛,看見圍著這麼多人愣了半天了。
蕭錦言見羅知縣醒了,冷聲道:「羅知縣,別耍什麼花招,不然別怪本宮不客氣。」
羅知縣一聽本宮嚇的兩眼瞪的溜圓,半天吐出一句話:「你是太子殿下?」
顫巍巍的嗓音,代表著他此時有多害怕。
蕭錦言在只是冷冷的看著羅知縣,已經表明了身份。
羅知縣心裡害怕到不行,暼了一眼沈初微,便看見她手裡拿著銀針,身子抖了抖。
蕭錦言命令道:「把他綁起來,嘴巴堵上。」
「屬下遵命。」侍衛抽出繩索將羅知縣五花大綁起來,隨後找來一塊抹布塞進羅知縣的嘴裡,可以防止他咬舌自盡。
蕭錦言已經帶著沈初微離開這裡。
此時,衛馳已經處理好野兔子和野雞,春喜正在抹料汁,準備醃製一會便上火烤。
沈初微來的時候,已經架火烤了,她突然想起偷偷讓春喜帶出來的果子酒。
那是陶承徽送給她的,想著路上喝。
沈初微轉身就往馬車的方向走。
蕭錦言一把抓住她的手,低聲詢問:「去哪裡?」
沈初微小聲道:「臣妾去取東西,很快就回來。」
蕭錦言:「本宮陪你去。」
沈初微爽快的點點頭,「好啊。」
兩人肩並肩的往馬車走去。
秦驍偷偷抬起頭,看著肩並肩的兩人,想到剛才看見的畫面,他拼命的給自己洗腦,「肯定是自己看錯了,主子怎麼可能會,也不可能是的。」
衛馳用手肘頂了一下秦驍的手臂,「你怎麼了?神神叨叨的。」
秦驍回頭看向衛馳,嘆息一聲,「唉,你不懂。」
「是,就你懂,娘麼唧唧的。」衛馳哼了一聲,收回視線給火堆添柴火。
秦驍都快鬱悶死了,「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就娘麼唧唧了?」
春喜正認真的烤著兔子和野雞,暼見秦驍一臉鬱悶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來到馬車前,沈初微將半個身子都探進馬車裡。
蕭錦言見狀,將人給拽出來。
沈初微剛夠著果子酒的袋子,就被蕭錦言給拽出來,眼睜睜的看著果子酒離自己遠去。
她回頭疑惑的看向蕭錦言,只聽他道:
「想拿什麼告訴本宮,本宮去拿。」
沈初微也沒拒絕,「是果子酒,在一個灰色的布袋子裡。」
蕭錦言聽了,利落的上了馬車,在角落裡看見一個灰色布袋子,將其拎起來,隨後又利落的跳下馬車。
他提起灰色布袋子給沈初微看,「是這個嗎?」
沈初微伸出雙臂將布袋子抱進懷裡,笑嘻嘻的道:「就是這個,咱們今晚喝這個助興。」
蕭錦言問:「這是酒?」
沈初微用力點點頭,「嗯嗯,是果子酒,味道特別好,是陶承徽送給臣妾的。」
陶承徽?
蕭錦言對陶承徽沒什麼印象,因為見面的次數太少,也不知她如此費心討好沈初微是否有什麼目的。
春喜讓秦驍和衛馳看著火,自己則是去炒蛋炒飯,特意帶了雞蛋,沈初微又給她了不少火腿腸。
等蛋炒飯炒好,野兔子和野雞也烤好了,香味撲鼻,在場所有人都聞了,都忍不住流口水。
其中包括囚車裡的羅知縣,吃了數日的白饅頭,連葷腥都沒聞見過,這會聞見了飯香以及烤肉的香味,早就饞到不行,口水在嘴裡打著轉,就是流不出來。
只能幹蹬著眼睛看著,卻吃不著。
大家圍坐三個圈子,開始吃飯。
大家還是第一次吃到蛋炒飯,香的不行,也是第一次知道,沒有菜,飯也可以這麼好吃。
沈初微將酒杯擺好,揭了瓶蓋,將果子酒倒入酒杯里,清純的酒香,並不辛辣,反而很香甜。
沈初微倒的第一杯給了蕭錦言,「殿下,你嘗嘗,味道特別好。」
「嗯。」蕭錦言接過酒杯遞到唇邊嘗了嘗,的確與所說的一樣,味道清甜,不辛辣。
沈初微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有些日子沒喝了,這會問著酒香就有些饞了,她仰頭一口喝盡。
蕭錦言瞧見了,也沒制止,果子酒應該不容易醉。
此時野兔子烤的兩面金黃,酥脆香味十足。
蕭錦言從兔子身上扯下來一隻野兔子腿遞到沈初微面前,「小心燙。」
沈初微高興的接過來,遞到唇邊吹涼,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真的特別香。
自從去年秋闈狩獵回來,沈初微就沒吃過烤兔子肉,這次出來也算是解饞了。
春喜吃著著蛋炒飯,面前突然多了一塊兔子肉,她抬起頭看過去,發現是秦驍,給她撕了一塊兔子肉。
她愣了一下,想著自己現在是男孩子,應該大方一些,不能太扭捏。
「謝謝。」她禮貌道謝後,從他手裡接過兔子肉便開始吃起來,第一次吃烤兔子肉,別提有多好吃。<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