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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悅悅說完又看向皇后娘娘,要言辭懇切:「皇后娘娘,臣妾所說每一句話的事實。」
沈初微道:「事實講究證據,抓賊拿贓,捉姦要捉雙,空口無憑,我說你和太監廝混是不是也可以?」
馮悅悅氣急,「你修要胡說,我怎麼可能和閹人廝混?閹人那麼噁心,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在場的公公太監聽了,臉色有些不好看。
雖然公公太監沒那玩意是眾所周知的事,可當眾拿出來說,就是很侮辱尊嚴的。
沈初微笑了一聲,「那我為什麼要侍衛廝混?是太子不夠俊美?身材不夠好?還是太子一年都不來一次?」
說完,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嗓音軟綿綿的。
馮悅悅愣了一下。
皇后雖然質疑沈初微的行為,可這句話在理,太子無論是相貌還是才能都是皇子中的翹楚。
太子三天兩頭的往惜雲閣跑,沈初微也不至於寂寞難耐去找下等侍衛。
除非沈初微眼瞎!
「馮昭順,沈良娣說話不無道理,你可知道那侍衛是誰啊?」
馮悅悅言辭鑿鑿,「皇后娘娘,即便臣妾不知道侍衛是誰,也能證明沈良娣與侍衛私通。」
這會不說廝混直接私通了。
私通是y亂宮廷的大罪,亂棍打死都是輕的。
皇后問:「什麼辦法?」
馮悅悅義正言辭,「只要讓御醫給沈良娣診脈便知。」
皇后也有此意,便點頭答應了,「御醫,給沈良娣診脈。」
御醫從一旁走出來,行禮作揖,「喏。」
御醫轉身看向沈初微,「沈良娣,請坐下來,微臣給您診脈。」
沈初微在春喜的攙扶下在椅子上坐下來,手放在桌上。
御醫上前兩步放下醫藥箱,取出診墊,取出方帕搭在沈初微的手腕上,這才開始診脈。
馮悅悅得意的抬著下巴的看向沈初微,你這次鐵定完了。
當初若不是你,我也不會被降了位分,搬去那麼偏遠的地方,幾個月見不著殿下。
現在輪到你了。
御醫診完脈收回手。
不待御醫稟報,皇后急問:「御醫,如何?」
「皇后娘娘,沈良娣並未懷孕。」御醫道。
「不可能,御醫肯定診錯了。」
馮悅悅下意識的以為御醫被沈初微收買了,她看向皇后娘娘道:「皇后娘娘,這個御醫肯定有問題,皇后娘娘允許重新再叫御醫來診脈。」
御醫行禮作揖,「微臣惶恐,並未診錯,沈良娣確實沒有身孕。」
「我親眼看見沈良娣與侍衛私通,聽到她說有了身孕,肯定是你診錯了。」馮悅悅一口咬定沈初微已有身孕。
皇后沉吟片刻,吩咐道:「那就再將名御醫過來,給沈良娣診脈。」
「喏。」青瑛應了一聲,便退出去,重新找御醫。
沈初微打了個哈欠,困意難擋,此刻的她,恨不得直接趴在桌上睡覺。
馮悅悅看見她哈欠連天,冷笑道:「沈良娣,有身孕的人很容易嗜睡,你嗜睡如此還說自己不是有身孕?」
沈初微懨懨的道:「現在多說無益,還是等御醫來重新診脈,一句結果比我說十句話都有用。」
兩名御醫相繼被青瑛請進來,她吩咐道:「你們給沈良娣診脈,務必認真診脈,不能有任何差池。」
第178章九兒,怨本宮嗎?
「微臣知道。」
御醫異口同聲應道,隨後相繼給沈良娣診脈。
待兩人診脈完,不過是片刻功夫。
隨後倆人一一向皇后娘娘稟報。
「皇后娘娘,沈良娣沒有身孕。」
「皇后娘娘,沈良娣並無喜脈。」
在沈初微哈欠連天中,御醫稟報完畢。
馮悅悅瞧見了,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這不可能,沈初微明明有喜脈的,怎麼可能診斷不出來呢?
皇后聽完御醫的稟報,暗鬆了一口氣,打心底,她還是希望沈初微是無辜的。
她視線望向馮悅悅,冷聲問:「馮昭順,你還有何話要說?」
「皇后娘娘,臣妾並未說謊,沈良娣分明就是行為不檢點,與侍衛私通。」馮悅悅不甘心,依舊一口咬定沈初微私通。
皇后嗓音沉了幾分:「凡事究證據,你沒證據就是血口噴人,你知道嗎?」
馮悅悅不死心的道:「皇后娘娘,您讓御醫再給沈良娣診脈瞧瞧。」
皇后懶得再聽馮悅悅的胡話,冷聲命令道:「你當本宮閒的,沒事聽你瞎掰?來人,把馮昭順拖出去,掌嘴一百,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胡亂說話。」
任公公上前,指揮著兩名太監將馮悅悅拖出去。
「皇后娘娘,饒命啊!」
兩名小太監不顧馮悅悅的哭喊,將人帶出去。
直到拖到門口才停下來。
任公公垂眸看著馮悅悅,用他那尖細的嗓音道:「馮昭順,咱們雖然是個閹人,比不上您這張臉珍貴,可惜呀,咱們的手可不是白長的,力氣大著呢。」
任公公說完對一旁的兩個小太監吩咐道:「你們兩個,讓馮昭順知道知道咱們閹人的手勁不比正常人差,知道嗎?」
兩名小太監異口同聲,「任公公,奴才知道了。」
剛才馮悅悅在殿裡說的話,兩名太監也聽見了,傷了自尊,心裡自然不舒坦。<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