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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夜明珠的光太柔和,她發現此時的蕭錦言的眼神異常的溫柔。
「我現在不是盯著你看嘛?」
蕭錦言哼了一聲:「晚了。」
沈初微見他生氣,主動湊近吻他,然後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這下還晚嗎?」
蕭錦言看著她紅潤的小臉,視線落在微張的唇瓣上,「不夠。」
沈初微聽見不夠,又主動吻他。
後腦勺突然多了一隻大手,加深這個吻。
這個吻太久了,久到沈初微的臉都紅了。
蕭錦言貼著她耳邊,啞聲問:「現在可以嗎?」
沈初微紅著臉點點頭,「注意一下就可以了。」
他猜小九會醫術,應該也懂這個,沒想到真的懂。
五個月了,從心到身都在想。
蕭錦言親吻著她的鼻尖,「我會注意的。」
相比以前,蕭錦言這次絕對可以稱得上溫柔,雖然也有控制不住的時候。
蕭錦言吻著她,「小九,喚我名字。」
沈初微看著男人眼尾泛紅,她軟綿綿的喚了一聲:「錦言。」
蕭錦言滿意的低頭吻上她的唇。
沈初微瞧著蕭錦言的淌著汗水的臂膀,白皙程度不亞於女人,五個月的日曬,俊臉與身子產生了色差,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顏值。
蕭錦言平復急促的喘息,發現小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他啞聲問:「看什麼?」
沈初微細長的手指摸上他的臉,連同手掌心都沾了汗水,「你沒出去前臉好白。」
蕭錦言眸色一頓,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膚色因為太陽暴曬黑了一些。
「怎麼?不好看了?」
「還是很好看的,只是……」沈初微上下打量著蕭錦言,看著脖子以上與脖子以下的膚色,挺明顯的。
蕭錦言追問:「只是什麼?」
「這不重要,養養就好了。」恩愛過後的沈初微這會困的厲害,雖然蕭錦言這次比以往都溫柔,可也算是在運動~
蕭錦言低下頭,借著夜明珠的光,仔細看著她的肚子,圓滾滾的肚子,手摸上去的觸感並不似以前的軟,很難想像裡面有兩個寶寶。
沈初微瞧著蕭錦言的舉動,提醒道:「錦言,寶寶們在動,你聽聽。」
「是嗎?」蕭錦言帶著好奇的附身貼著肚皮聽了一會,能明顯的聽出一些動靜,讓他感覺更神奇。
沈初微瞧著蕭錦言趴在肚子上,忽然有了畫畫的靈感,打算閒著無事時將其畫出來。
蕭錦言聽了一會,抬起頭看向沈初微時,發現她已經開始昏昏欲睡,他躺回去盯著她睡著的樣子看了好一會。
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也跟著睡了。
蕭錦言趕路這段時間一直沒睡好,下午那會也只是淺眠,這會很容易陷入深度睡眠。
次日,太陽冉冉升起,蕭錦言才悠悠轉醒,這一覺是這個五個月以來睡的最踏實的一次。
他側頭看向身邊的人,她臉色紅潤,睡的正香。
等沈初微醒來,兩人用了早膳便去了鳳儀宮。
鳳儀宮
皇后高高坐在寶座之上,頭戴鳳冠,身穿鳳袍,無一不是彰顯著六宮之主的風範。
表面端莊溫婉的皇后,其實心裡一直罵狗皇帝,前幾日不是很能耐嗎?現在真相大白,該處罰的時候,就把爛攤子丟她這個皇后了。
狗皇帝,真不是個東西。
蕭錦言帶著沈初微進來時,便聽見皇后在罵皇帝,他已經習以為常,母后哪天不在心裡不罵父皇,真的太陽會打西邊出來。
兩人行禮時,皇后急忙提醒道:「沈良娣是有身子的人,禮暫時就免了。」
說完便吩咐青瑛,「賜坐。」
蕭錦言先上前見禮,「母后萬福金安。」
在皇后的示意下,蕭錦言扶著沈初微在椅子上坐下來。
這時,常良媛被任公公帶進來,跪在地上給皇后行禮。
「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連蕭錦鈺也跑過來看熱鬧。
皇后看著跪在地上的常良媛,冷聲詢問:「常良媛,人證物證聚在,你可知罪?」
在人證物證面前,常良媛不得不認罪,「皇后娘娘,是臣妾一時糊塗,誤會了沈良娣,是臣妾的錯。」
「你讓年御醫說沈良娣遇喜四個月,是誤會?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吧?」蕭錦鈺哼了一聲:「母后,常良媛就是故意而為之,可見他嫉妒之心昭然若揭,若不嚴懲,日後指不定還會刷什麼心機來。」
常良媛聽著蕭錦鈺的話,氣的差點吐血,好歹她也是蕭錦鈺的表姐,哪有為了一個外人這樣對待她的?
蕭錦言道:「母后,像常良媛這樣心機深沉,心腸歹毒的人,必須嚴懲,以儆效尤。」
常良媛看著冷血的蕭錦言,這是鐵了心要重罰她?
就因為沈良娣?
常良媛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沈良娣,能清楚看見的她圓滾滾的肚子,憑什麼她能懷上蕭錦言的孩子?
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能給蕭錦言帶來什麼?為什麼蕭錦言偏偏對沈良娣如此上心?
蕭錦言聽見了冷哼,你娘家再強大又如何?本宮就是不喜歡你。
你安分本宮可以讓無憂。
你不安分,就別怪本宮。
皇后這次也是十分氣憤,看著自己疼愛的這麼多年的侄女,除了失望還是失望。<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