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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沈初微很有食慾,抽出一雙一筷子,將辣椒攪拌均勻,這來夾著抄手遞到嘴裡咬了一口,和現代味道有些不一樣,不過也不錯。
蕭錦言抬起頭看向對面的沈初微,她那張嘴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只要是吃的,那張嘴沒停的時候。
這讓蕭錦言更好奇她以前經歷了什麼?
為什麼對吃的這麼熱衷?
沈初微吃完了,掏出手帕正要擦嘴,便發現蕭錦言面前的抄手沒有動過的痕跡,她疑惑的問:「主子,你不吃嗎?」
蕭錦言輕吐出三個字,「不衛生。」
沈初微盯著那晚抄手,感覺不吃太可惜了,「主子不吃,我就吃了,不能浪費。」
蕭錦言將面前的抄手推到她面前,淡淡的道:「吃吧。」
「謝主子。」沈初微拿起筷子,繼續吃起來。
蕭錦言暼了一眼她的肚子,也不知她那平坦的肚子,是怎麼吃下那麼多食物的?
兩碗抄手吃完,沈初微心滿意足的掏出小手帕擦了擦嘴。
蕭錦言見她吃飽喝足,露出滿足的神情,便站起身道:「回去吧。」
「好嘞。」沈初微站起身跟著蕭錦言離開抄手攤,一手拿著茶果子一手拿著面人。
衛馳付了抄手錢。
回到馬車上時,沈初微盯著手裡的面人看了好一會。
蕭錦言發現沈初微一直盯著面人看,嘴裡有淡淡的笑意,像是很開心一般。
對他模樣的面人至於露出這樣的神情?
沈初微盯著面人想嘗嘗味道,可是面人的模樣是蕭錦言,有點下不去嘴~
她側頭看向蕭錦言手裡的面人,那個面人的模樣是自己,吃自己的到沒什麼感覺。
只是蕭錦言沒有給她的打算。
直到回到東宮,蕭錦言也沒把面人給她。
沈初微回到惜雲閣,春喜便高興的迎上來,「小主,玩的開心嗎?」
「當然開心,吃了抄手,還帶回來了茶果子。」沈初微將油紙包放在桌上打開,拿起一個比翼雙飛遞到嘴裡咬了一口,入口即化,甜而不膩。
「春喜,你也嘗嘗。」
春喜看著精緻的糕點,拿起一塊遞到嘴裡吃起來,味道的確不錯,怪不得小主一直惦記著。
沈初微閉不出戶過了四天,東宮裡開始人云亦云。
許承徽輕笑一聲:「沈良娣可真是嬌貴的很,養傷了養了大半個月也不見好,殿下三天兩頭的往惜雲閣跑,真真是讓姐妹羨慕的很啊。」
白良媛嘖嘖兩聲,「我是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人,假裝傷勢嚴重來爭寵,我看她還能裝多久?」
「白良媛說的有道理,咱們姐妹就是看不上那種假裝生病來邀寵的,真真是不要臉。」徐良媛舉著手帕輕笑一聲,扭頭問常良娣,「常良娣的腳還沒好嗎?」
常良娣喝茶的動作一頓,如此暗諷的話語,她怎麼可能沒聽出來。
她面不改色的道:「已經好了。」
「常良娣和沈良娣就是不同,絕對不會拿受傷的事來邀寵。」徐良媛說完又看向她們,「姐妹們,你們說對不對啊?」
白良媛和許承徽都尷尬的端起面前的茶盞,誰不知道常良娣腳受傷時喊殿下去看望?
徐良媛掃了一眼面前三個人,笑了笑,也端起茶盞喝起來,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說的話暗諷太過明顯。
沈明珠回到瀾月殿,一直想讓婢女去告訴殿下她腳受傷的事,只是一回到瀾月殿便被關了起來,不允許出去。
她些不甘心,可又沒辦法。
彩荷安慰道:「小主,您別著急,沈良娣肯定熬不過天花的,也就這幾日的事了。」
沈明珠憤憤不平的道:「殿下也太寵著沈初微了,明明都得了天花還冒險讓她回宮,也不怕皇帝知道了,治他的罪。」
「小主,這話可不能亂說,殿下寵著沈良娣的確不妥,日後殿下就會明白沈良娣不值得。」彩荷寬慰道。
打掃衛生的小婢女聽見這個,悄悄離開了瀾月殿,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隔著一堵牆,學著杜鵑的叫聲,然後將紙條塞進牆縫裡。
牆的那一頭,是一個小太監,掏出紙條掃了一眼,便快步離開。
惜雲閣
小兔子一直守在門口,看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惜雲閣走來,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只見數百名侍衛將惜雲閣團團圍住。
小兔子上前詢問:「李公公,為什麼將惜雲閣包圍起來?」
為首的是李公公,皇帝身邊的紅人。
「當然是因為沈良娣染了天花,皇上有令,將沈良娣搬到消香閣以免讓其他人感染天花。」
小兔子解釋道:「李公公,肯定是弄錯了,我家小主並沒有得天花。」
「有沒有得天花,讓御醫檢查後便知。」李公公扭頭吩咐道:「麻煩兩位御醫給沈良娣好好檢查一番。」
小兔子想攔著,卻被禁衛軍給扣押起來。
兩名御醫戴著面巾走進去。
李公公等他們進去了,這才戴上面巾慢悠悠的走進去。
沈初微剛用完早膳,正打算躺在軟榻上睡一個回籠覺,便看見春喜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跑進來。
「不好了小主,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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