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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沉誘惑:「媳婦兒,一起洗?」
孟真拿著梳子的手一頓,抬眸對上鏡中男人滾燙的眼神。
一起洗澡大概就等於某種隱晦邀請。
她放下手裡的梳子,轉身。
四目相對。
男人上身的襯衫已經脫下,露出線條流暢結實的上身。
膚色冷白,肩背寬闊平直,溝壑分明的腹肌仿佛積蓄著無盡力量,一旦觸碰,便會如同電動馬達一般,源源不斷直搗重心。
孟真視線流連在男人上身,想到某些畫面,她雙頰緋紅,眼波顫動,身子止不住發軟。
她是親身感受過那塊壘分明的腹肌發狠起來有多……
「媳婦兒,在想什麼?」
男人高大的身軀逼近,嗓音透著危險。
說話間,孟真被圈在男人壯闊的胸膛和洗手台之間。
堅硬的腹肌抵住她。
就像被釘在案板上的魚。
「嗯?」劉宇洲腹肌微微用力,繼續逼問懷裡的人。
「沒、沒…想什麼……」
呼吸間都是濃郁的冷鬆氣息,孟真說話帶了點喘。
聽到人耳朵里,就覺得是她在發嗲。
她只脫了外頭的白色針織衫。
裡頭是一件淡紫色掐腰吊帶裙。
上身緊,裙擺松。
沒了外套遮擋,胸前大片瓷白肌膚便暴露在外。
「沒想什麼?」
劉宇洲語手指捏住女人下頜,
「那為什麼臉,這麼紅?」
兩人肌膚相觸,孟真鼻息間都是濃郁的冷鬆氣息。
她臉頰生暈,眼波如醉,一副很要人疼的樣子。
沒回答男人的問題,反而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男人胸膛,如同奶貓兒撓人一般,勾得人心癢。
劉宇洲腹肌略一用力,將柔軟處抵得更緊。
手指把玩著媳婦兒肩頭的髮絲,極具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掃過她細白肩頭,極細的淡紫色吊帶、傲人起伏的雪峰…還有往下單手就能掐住的細腰……
男人幽暗眸光染上一絲猩紅。
忽然低頭埋入那大片雪膩之中,喉結咽動。
空氣中響起如/飢/似/渴的吞/咽聲。
如果說之前對著向倩影,男人是高高在上,不染凡塵的高嶺之花,
現在對著自己媳婦兒,儼然是跌落凡塵的斯文敗類。
肆無忌憚地攫取著懷裡的馨甜。
孟真身子隨著那吞/咽聲輕顫起來,小嘴發出奶貓兒一樣的聲音。
冷鬆氣息仿佛帶了火,掃到哪處,那處肌膚便滾燙起來。
讓她周身都透著難言的空虛和熱潮。
她胸脯微微起伏,纖腰不自覺挺/動。
哼哼唧唧地在男人懷/里扭來扭去。
活像個磨人的小妖精。
劉宇洲抬頭,薄唇重重含住柔軟紅唇。
冷鬆氣息橫衝/直入,貼攪繞纏著小魚兒,接著便越探越深,將那哼唧聲徹底堵了回去。
孟真軟成一灘水,被男人抵在洗手台間,翻來覆去的折磨。
橫衝直撞的時候,男人滾燙呼吸拂在她耳畔,啞著嗓子警告:
「媳婦兒,下次不許再讓我用那種方法套話。」
孟真手臂圈著男人脖子,小臉嬌艷欲滴,髮絲凌亂披在肩頭,一句話答得斷斷續續:「不、不會了……」
最後這個澡不知不覺又洗到了後半夜。
本來的睡意全磨沒了,兩人索性躺在床上聊天。
說起宿舍生活,最近發生的事都不太愉快。
劉宇洲索性道:「媳婦兒,要不你這段時間都別回宿舍住了。明天我們去看看新房進度,早點搬進去。」
「這幾晚我們找個賓館湊合一下。」
賓館條件比招待所好,劉宇洲一個男人住哪裡都無所謂,關鍵是怕媳婦兒住不好。
出了陸茜那事,孟真也正好不想回宿舍。
「好呀,明天我就回宿舍收拾東西。」
劉宇洲把媳婦兒攬緊幾分,「明天我沒課,我陪你一起去。」
孟真窩在男人懷裡,乖巧點頭。
兩人又說到新房布置。
新房以前是一座郡王府,面積大,房間也夠多。
他們兩個人住著確實有些冷清。
孟真跟劉宇洲商量:「要不,讓大哥和三弟也搬進來吧?反正他們兩個還沒對象。」
「好啊,那我改天問問大哥他們的意見。」
劉宇洲什麼都依著媳婦兒,這件事當然也是。
大哥和三弟要搬過來,家具就得再多置辦一些。
孟真想到地質隊那邊的房子,東西還挺全。
提議道:「不如我們找個車,把地質隊那個房子的家具都拉過來。當時那些東西也是我們認真置辦的,閒置在那裡可惜了。」
劉宇洲:「也行,我讓隊裡找個車運過來。那邊房子就還給隊裡,分配給其他幹部住吧。」
孟真:「你那邊工程都交接完了?」
「嗯。」劉宇洲把媳婦兒小手握在掌心,時不時揉捏著,「我負責的部分已經差不多完工了,後期副隊收尾就行。」
兩人聊著新房的事,漸漸困意又上來了。
孟真窩在男人懷裡,聞著熟悉又安心的冷鬆氣息,進入夢鄉。
劉宇洲愛憐地吻了吻媳婦兒發頂,也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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