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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身上的視線太過灼熱,劉宇洲驟然轉身。
孟真視線還沒來得及從他腰間撤回,便被抓了個正著。
因為剛才吸了冷松味,她身體還沒完全緩過來,此刻被抓包,原本緋紅的臉頰更是春色慾滴,貝齒輕咬著下唇,眉眼又純又欲的與男人的對視。
對上那雙水光瀲灩的眸子,劉宇洲只覺得下腹突然竄起一陣燥意,幾乎要磨碎他的意志。
以前接受過的抗干擾訓練跟如今眼前這一幕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他閉了閉眼,似乎想到什麼,再睜開時,冷欲的眸光清冷幾分。
雖然兩人已經領證,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孟真也漸漸回過神來,這體質發作起來真是要命,一開始只是身體酥軟,現在竟然開始上頭,身體深處的渴求折磨得她心痒痒。
不行,她得儘快解了這體質。
只是這種事兒,也不是一方主動就行。
她每次都能感覺到兩人對視時,眼神拉絲如同天雷勾動地火,但總到不了最後一步。
那男人似乎有什麼顧慮。
難道是還沒有完全相信自己?
可是自己已經足夠坦誠了,除了穿書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沒坦白,該說的都說了。
不管了,反正來日方長,她就不信男人能忍一時,難道忍得了一輩子?
這麼想著,她的心也冷下來。
回宿舍路上,她不遠不近跟在劉宇洲身後,不願再靠近半步。
覺察到她的反常,男人停下腳步轉身。
路燈下,女人膚色冷白,媚色依舊,但眼眶濕紅,睫毛上還掛著一絲水汽。
劉宇洲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
他往回走了兩步,嗓音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怎麼了?」
第28章 小吵勝新婚
兩人面對面站在燈下。
孟真仰頭看著男人冷硬的身影,剛才的難受情緒突然又湧上心頭。
水汽瀰漫的眸子眨了眨,眼淚就這麼撲簌簌地砸了下來。
她咬著唇,聲音單薄又脆弱:「你是不是後悔跟我領證了?如果你反悔了,我們明天就……」
離婚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對面的男人已經上前一把攬住她。
凜冽的呼吸近在咫尺,語氣壓抑低沉:「你把結婚當什麼了?兒戲?」
「我沒有……我……」兩人氣息太近,孟真掙扎著,那雙大掌卻像鐵鉗般攬得更緊。
冷鬆氣息濃郁又劇烈,她體內一時承受不住,話還沒說完,便直接暈倒在男人懷裡。
劉宇洲原本冷厲的氣息亂了幾分,再顧不上質問猜疑,一把打橫將女人抱起來。
本想送去衛生所,但隨即想到那些腌臢,又腳下一轉,將人抱回了宿舍。
床上女人雙眸緊閉,臉色潮紅,跟他上次中藥的情形極其相似。
電光火石之間,前幾次兩人親密的畫面閃過,他腦海中突然想到什麼。
似乎女人一跟他近距離接觸,身體便會異常酥軟,臉色緋紅。
之前以為是她害羞,現在想想,會不會是因為她體質有異常?
他想起話本里那些奇聞幻術,難道是中蠱了,需要他的精血滋養?
據說蠱蟲是極其專一的,一旦認準某種氣息,旁的人都不會管用。
思路一旦打開,便一發不可收拾。
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劉宇洲驟然俯身,薄唇含住女人嬌嫩的紅唇,撬開貝齒,長驅直入。
果然,女人嚶嚀一聲,身體難耐地扭動,不自覺地向熱源處蹭貼。
昏昏沉沉中,孟真只覺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冷松味一點點浸入,身心都愉悅得不行。
口中嚶嚀更盛,她在一陣舒愉中杏眸微睜,便對上了一雙冷欲十足的眸子。
對視間,男人唇齒稍稍遠離,她便雪白藕臂一伸,繞上男人的脖子,口中喃喃道:「老公……我還要……」
老公?
男人嗓音啞得不行:「你看清楚,我是誰?」
孟真盯著他,漂亮的眸子睜大幾分隨後又勾人的眯起,妖媚中夾著幾分笑意:「你?你還能是誰?不就是我那個壞蛋老公劉宇洲啊!」
「呵。」
還行,沒認錯人。
男人劍眉一挑,喑啞的聲音帶了一分痞氣,與往常正經的模樣完全不同。
孟真被男人的樣子晃花了眼,視線落在他鼻樑處那顆棕色淺痣上,配上男人不正經的表情,莫名欲到不行。
看到吃不到,她忍不住控訴:「我什麼都告訴你了,還老是懷疑我,人家就是喜歡你嘛,你哪裡都長在我的心坎上,我喜歡你才和你結婚啊,不喜歡的男人我看都不看一眼……」
妍麗的唇瓣一張一合,每一句話都像是撞在男人心尖上。
男人眸中欲色洶湧,低頭一口堵住女人微張的唇,纏繞嬉戲,直到身下的人氣喘吁吁,眼神迷離……
然而兩人還是沒有到最後那一步。
因為劉宇洲派去調查的人找到了孟真在海市人民醫院的病例檔案。
她在醫院的幾次就診記錄都顯示她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不能經受太大的刺激。
從得到這個消息,劉宇洲便託了朋友去找一位隱退的心臟病專家。
在孟真病情穩定前,儘管他再想,也得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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