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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喉結滾動,眉眼間欲色沾染,仿佛被拉下神壇的佛子。
孟真算是身體力行的體會到了征服高嶺之花的快樂。
尤其是看到在外冷漠孤高的男人,只對著她露出欲色重重,不為人知的那一面。
別提有多刺激。
不過她也好不到哪兒去。
滿臉春色,就跟被雨水滋養過的嬌花。
濕漉漉的杏眸勾著人,唇瓣微張露出點點貝齒,那嬌俏可人的模樣如同盛放璀璨的花兒,迫不及待吸引著人採擷。
雪白的肌膚因為動情而染上點點粉紅。
纖纖玉指時不時在男人滾動的喉結處摩挲刮蹭。
整個人如同漂亮勾人的妖精。
時刻挑戰著男人的忍耐力。
劉宇洲只覺得太陽穴的青筋一跳一跳地,他大掌握住女人的細腰,用力一轉,兩人便從側坐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
他大掌從女人纖細的腰肢處一路往上。
女人就像軟綿綿的麵團。
任憑人揉搓拿捏。
女人斷斷續續的嚶嚀傳出。
男人低頭,性感的薄唇再次咬上那抹嫣紅。
略一用力便將那嚶嚀聲堵了個結實。
孟真只覺得胸腔里的空氣仿佛被吸走。
她腦中昏昏沉沉,仿佛闖入大海的一葉扁舟,只能隨波逐流。
每當覺得自己快被水浪顛覆時,又會被行船的舵手掌回方向。
不知浮沉了多久,才堪堪靠岸。
胸腔中稀薄的空氣漸漸濃稠,意識也跟著回籠。
卻發現自己身上的睡袍早被挑開。
輕薄性感的蕾絲吊帶在肩頭搖搖欲墜。
兩根細細的帶子根本承托不住洶湧的春色。
劉宇洲哪裡見過這些東西,當即眸中便捲起風暴,眼尾紅得要滴血。
一把打橫抱起女人,大步往臥室走去。
一路上的空氣仿佛都被點燃。
炙熱而黏膩。
彼此眼神相撞的瞬間,都從對方眼中看到濃濃的情慾。
臥室的窗戶沒關,夜風卷著涼意吹進來,室內炙熱的氣息被吹散幾分。
兩人都清醒不少。
劉宇洲意亂的眼眸閉了閉,想到自己嬌妻的身體。
醫生說過,先天性心臟病人經不起身體和情緒都經不起刺激。
肯定無法承受住他的疼愛。
想到這兒,他硬生生忍下體內洶湧的熱浪,將睡袍又穿回孟真身上。
又一次臨陣脫逃。
孟真看著男人那張隱忍的俊顏,忍不住思緒發散。
該不會,男人其實不行?
要不然她都這樣那樣了,還沒拿下。
這麼想著,她視線也順著移動到某處。
不對呀,鼓鼓囊囊一大包,看起來份量不小啊。
而且剛才她仿佛坐到了硬梆梆的石頭。
怎麼就不行了呢?
劉宇洲卻沒看見女人質疑的眼神,丟下一句「我去沖個澡」,便拿著毛巾去了浴室。
這一衝就是半個多小時。
浴室里。
沒有想像中的水汽騰騰,反而一片清冷,因為男人沖的是冷水澡。
嘩嘩的水流從頭頂滾落,順著性感凹凸的鎖骨到挺闊的胸肌,再到硬梆梆的腹肌,最後沒入深處。
劉宇洲好不容易才把身體內的躁動給平息下去。
臥室里。
孟真在床上翻來覆去,煩躁得不行。
腦子裡想著老公不行怎麼辦,難不成這一輩子都解不了體質?
不對,體質不解,她哪能活一輩子,頂多半輩子就死翹了。
想著想著,她決定再試一次。
也顧不上被男人發現異常,直接從空間裡取了一雙吊帶襪和性感內衣換上。
照了照鏡子,是足夠讓人血脈噴張的絕色畫面。
她躺下蓋好被子,等著男人過來。
終於,浴室的水聲停止。
男人腳步聲往臥室而來。
看到床上乖乖裹著被子的女人,他眉尾挑了挑。
這麼安分的樣子跟剛才熱情似火的妖精仿佛不是同一人。
他剛準備伸手關燈,便聽見女人嬌出水的聲音:「老公,別關~」
接著語氣又軟又嗔:「老公,我腰好疼,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劉宇洲眸色暗了暗,隨即想到自己剛才捏著她細腰用力摩挲的時候,確實沒控制好力道。
凝脂般的肌膚上肯定留下痕跡了。
他抬手掀開被子,準備檢查一下女人腰間的傷痕。
然而入眼的畫面卻讓他大腦轟地一下,狹長的眸子瞬間燃起猩紅。
只見女人烏髮紅唇,媚眼如絲。
身上穿著他從未見過的衣服。
上身只有胸前薄薄兩片黑色布料遮著,下身是黑色絲襪。
絲襪只到大腿中間,再往上便是幾根細細的黑色吊帶。
玲瓏曲線就這麼直勾勾地暴露在眼前。
比剛才睡袍下的風景更加絕色誘人。
男人看得眼尾猩紅。
孟真非常滿意他的反應,繼續挑火。
玉足輕點沿著男人形狀優美的腹肌慢慢下滑。
她腳尖每向下一寸,男人眼尾便紅上一分,呼吸也隨之粗重。
直到腳尖停在某處。
還想更進一步時,劉宇洲眯了眯眸子,大掌握住女人的玉足。<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