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不能得罪女人
好不容易劉靚開這麼一次口,不管是什麼事,他都會幫她做到。
劉靚拿起桌上的壺,給自己的杯子裡面滿上了一杯茶,茶香氤氳,茶葉也是完全的舒展開來,有絲淡淡的清香從中而來,先苦後甘,甘中又是帶有絲絲的甜,而後回味無窮。
而此時,她的眼內似乎也是跟著氤氳起了一縷茶香,只是卻不知為何,有絲冷意泛出。
一間僻靜的鄉間小院裡面,凌世揚終於丟掉了自己的拐杖,他向前走了一步,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適的,而後再是一步,兩步,三步……
漸漸的,他走的越來越多,也是越來越快,他的雙腿同過去已經沒有什麼分別了。
當初凌老爺子要打斷孫子的腿,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就能暴力的真的砸斷了,再是怎麼樣,也都是自己的孫子,所以用了特殊的方法,骨頭是斷了,可是並沒有那麼嚴重,只要後面坐上幾個月的輪椅,再是消停上一些日子,好好的養著,等到骨頭長好了之後,還是可以健步如飛,打藍球,踢足球都不會有什麼影響。
「世揚哥哥,你好了?」
徐佳佳剛一進來,就發現凌世揚居然丟掉了拐杖,也是可以自己走了。
凌世揚大步的走到徐佳佳面前,現是將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恩,我的腿已經好了,我們這就回去,我一定會給找回公道的,有些事情,也是要好好的清算了。」而他也是等著這一刻等的很久了。
自己的女人被人打了,他不可能無動於衷,只是雙腿的殘廢,始終都是讓他力不從心,多少的手段,也都是無法使出。
而且家裡他爺爺也是盯的緊,他就只能暫時的隱匿起來,別人以為他消失匿跡了,可是事實上面,獅子永遠都是獅子,哪怕是睡著了,也都是可以咬斷敵人的脖子。
而現在也是到了他反擊的時候了。
「世揚哥,我看還是算了吧。」
徐佳佳咬著自己的紅唇,眼框也是泛出了一些濕氣,「要是被爺爺知道了,到時再是對你動手怎麼辦?」
凌世揚冷哼了一聲。
「就算再是動手又能怎麼樣,這世間總是公道,做錯了的事的人,不可能還能逍遙法外,就算再是被打斷腿,這個公道,我一定會的為你找回來。」
徐佳佳的眼眶都是紅了,可是眼中卻是有著幾分的東西閃過,而凌世揚並未注意到。
他現在所有一切都是放在了報仇上,放在了公道上。
不只是因為徐佳佳,還是因為自己。
因為劉靚不但是打了徐佳佳,同樣的也是踐踏了他的尊言,他的人生,還有他的雙腿。
他的嘴角一彎,眼中也是崩出了一抹凜冽的光。
這一次要是不弄殘劉靚,他就不姓凌。
結果不久之後,凌世揚再是躺進了醫院裡面,他低下頭,鐵青著一張臉,看著自己的被石膏固定起來的雙腿,一邊的徐佳佳臉色又青又白,難看到了極點。
本來都是看到了曙光,結果現在又好,光沒了,又成黑的了。
他們都是商量好了,明天就要回興寧,找劉靚報仇,找回那些被些被她踩下去的顏面還有尊嚴,結果也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一伙人,對著凌世揚就是一頓暴揍,雖然說凌世揚也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但是他畢竟只有一個人,至於徐佳佳,她除了尖叫之外,就只能幫倒忙,別給凌世揚惹麻煩就好了,還要說幫忙打架?
就這樣,莫名其秒來的一群人,也像是訓練有素一樣,直接就將凌世揚的腿給打斷了,所以現在凌世揚又是躺在了醫院裡面。
當了好幾個月殘廢的凌世揚,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要面臨些什麼?
他用力的捶了一下病床,眼中的陰鷙難消。
而一邊的徐佳佳被嚇的不由的哆嗦了一下身子,凌世揚此時如是同吃人一樣的臉色,讓她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種冷,還有一種幾欲令她想要逃脫的恐懼。
就在她臉上的血色再是向下退去了幾分之時,凌世揚這才是注意到了她,連忙也是收斂起自己一身的戾色。
「對不起,佳佳,我可能還要在醫院裡面多呆上一些日子,不過你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終有一天,會將那個人碎屍萬斷!」
他狠著聲音,可是同時的也是刺著徐佳佳本來就不大的膽子。
徐佳佳這樣的人,只適合在酒會,宴會那種地方,彈彈鋼琴,跳跳舞之類的,要不就是跟人一起詩論一下包包化妝品。
這種莫名其妙的打打殺殺,怎麼可能會適合她?
可是她最後還是扯開了一抹難看的笑,再是一次的留在了這裡,哪裡也是不能去。
事情到了此處,也不是她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的,她知道凌世揚回不了頭,而她也是。
而在劉靚的那家小院裡面,此時,劉靚正蹲在那棵百年的桂花樹前,將地上的樹葉打掃了乾淨,再是給樹澆了一些加了料的水。
「你好像又是長大了。」
劉靚摸了摸大樹的樹幹,確實又是長大了不少,本來都是有些風華的樹皮,也像被注入新生的活力一樣,變的青了一些。
而從這棵樹上,劉靚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旺盛的生命力,正在蓬勃的崩發,茁壯的生長。
「這樹到是長的好。」
溫停伸出手也是放在了樹上,可以明顯的感覺出來,這棵樹上的生命力,遠勝於其它的樹木,果然的,劉靚住的這個地方,處處都是透著奇妙,雖然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可是這裡的風水,確實是很好。
就連樹木都是要比別處長的好,那麼之於人而言,又有著多大的好處,顯然的也是不言而喻吧。
劉靚繼續給樹澆著水,也是沒有回答溫停,溫停摸了摸鼻子,對於劉醫生這種高冷的性子早就已經習慣了,當然他也是知道,通常在這個時候,劉靚不願意說話,不是因為她看不起誰,也不是因為她真的冷的,喜歡高處不勝寒,而是大多的時候,她懶的說話。
尤其是這種明擺著誰的眼睛都能看到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