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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司忠哪裡敢反抗,乖乖的出去領板子去了。
「做什麼?」
明代第二次被人從被窩裡給拉出來,心情哪裡好的了?
「被碰了哪裡了?」
明代就勾起唇角笑了,笑的特別的涼薄諷刺。
「朕全身上下都被碰過了,你待如何?」
溫繼炎瞳孔縮了縮,抓住明代胳膊的手用力。
明代都有種下一秒他的手腕都要被折斷的錯覺了,但他愣是咬牙忍住了,一聲沒吭。
「把衣服脫了,我要檢查!」
明代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
這個混蛋剛才說什麼?
檢查?
憑什麼?
「溫繼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朕是皇帝!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放手!」
溫繼炎目光沉沉的盯著面色不善的明代,沒有絲毫妥協的打算。
「如果你不肯配合,那就只有我親自動手。」
還沒等明代做出反應,身上的衣服再一次被剝落。
所有的反抗咒罵都被強勢鎮壓。
最後明代只能被迫趴在床上,乖乖打開身體接受檢查。
直到溫繼炎確定明代身體上沒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小花花也沒有被進入的痕跡才放開了他。
這會兒明代整張臉都悶在了被子裡,渾身都泛著誘人的粉紅色。
一張俊臉因為憤怒漲的通紅。
明代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他是皇帝,是九五之尊,然而眼前這個人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強行對他進行檢查,簡直是奇恥大辱!
沒有這麼侮辱人的,溫繼炎這分明是不把他當人看,只將他當做是一個下賤的可以隨意褻玩的男寵...
明代這一刻才清晰的認識到了他在溫繼炎心裡的地位。
可實際上,溫繼炎也只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而已,只要一想到有另外一個男人在這具可口的身體上留下了可恥的痕跡,他就忍不住想要發狂。
「你給我記住,這具身體只能屬於我,若是誰碰了一下,我都會讓他生不如死,聽明白了嗎?」
溫繼炎掐住明代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眼裡是深沉翻湧的墨色。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朕憑什麼要聽你的?」
明代冷笑一聲,一雙墨色的眼睛不服輸的望著溫繼炎。
「就憑我是你男人!」
「呵!」
溫繼炎直接發狠似的咬上了明代緋色的唇。
「給老子滾開!」
明代嫌惡的想要推開溫繼炎,卻直接被溫繼炎推倒在了床上,接著一具結實的身體就壓了上去。
明代困獸一般無處可逃。
只能被溫繼炎壓著為所欲為。
「這麼久了,還是不肯服軟麼?」
溫繼炎嘆息似的撫摸著明代柔軟的長髮,眼底深處是無處安放的柔軟。
「滾!」
明代像是一隻被逼到絕路的小獸,張牙舞爪的亮著他的爪子,期望能將欺負他的可惡人類給撓個滿臉開花,可是他不知道,獵人是狡猾的,陰險的,他又怎麼斗得過?
反抗的結果就是,他越是反抗,被鎮壓的越慘,被收拾的越慘。
最後明代就只剩了在床上可憐嗚咽的力氣了。
待明代徹底昏睡過去之後,溫繼炎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溫柔又眷戀的吻著明代的眼睛、鼻子,側臉...
等溫繼炎完事之後從明代寢宮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挨完板子的司忠正臉色蒼白的跪在外面。
「主子。」
「今晚闖入皇宮的人是誰,可看清了?」
「看清了。」
「是誰?」
「溫建澤。」
聽到這個名字,溫繼炎眉頭又是一皺,上一次就是他擄走了代代,現在膽子倒是越發大了竟敢膽敢擅闖皇宮。
「派人給他傳封信,告訴他代代是我的人,讓他不要打代代的主意,不然我不會放過他。」
「是,主子。」
「還有件事情,陛下已經知道了他就要被處死的事情了。」
溫繼炎揉了揉脹痛的額頭,「我知道了,去忙你的事。」
好幾天沒有上床的結果就是溫繼炎一沾染上葷腥就沒法兒克制自己。
第二天早晨,明代乾脆起不來床了。
溫繼炎就是個禽獸,他的腿都抬不起來了,腰也斷了,他已經是個廢人了。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溫繼炎都沒有再出現,反倒是明代要被處死的前一天晚上,溫繼炎再次不知節制的要了明代一通。
第二天一早,明代就被司忠給拉了起來。
與此同時,明代的手腳上都被套上了鎖鏈,頭髮也披散著,衣服穿得是那種白色的囚服。
手腳酸軟的明代只能慢慢蹭蹭的被拉扯到行刑的廣場上。
廣場四周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那些都是龍霄的子民,他們正在對著自己的國君指指點點,罵罵咧咧。
甚至有的人已經開始往看台上扔臭雞蛋、爛菜葉。
「燒死他,燒死這個妖孽,怪物!昏君!」
有雞蛋扔到明代臉上,蛋清混合著蛋黃糊了他一臉。
明代,「...」
真是豈有此理,這群愚昧無知的人類!
他分明就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