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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住在沉家村的時候,明代便三天兩頭的消失,不見蹤影,也就只有沉清越那個傻子相信明代是有事情,在王雪華的意識里,明代每次消失的那幾天,肯定是去找他的姦夫鬼混了。
既然公主不想對付明代,拿她就自己來。
等明代被趕出府去了,沉清越眼裡就能容納下她了吧?
她想要在沉府立足,還是需要給沉清越生個孩子,沉清越是個長情之人,到時候不會不管他們母子的。
沉清越白天上朝的時候,明代閒著無聊就會去京城轉悠轉悠,嘗遍各種美味的小吃。
沉清越給了明代一個錢袋,讓他看見喜歡的東西就買下來。
明代倒是沒啥喜歡的東西,名貴的東西他見得多了,如今成了一株小花妖,他也就對吃的有點兒興趣了。
但又不能吃太多,吃太多五穀雜糧,身體裡就會堆積許多雜質,與修煉無益,他就每天嘗一點。
王雪華派了自己的心腹丫鬟每天跟蹤明代,向她報告明代的行蹤。
連續好幾天,丫鬟回來報告的都是明代每天吃吃喝喝,並沒有與別的男人私會。
王雪華有些著急,這幾天夜裡沉清越除了待在公主房裡,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自己的臥房,明代分明有自己的房間,卻夜夜與沉清越廝混。
有時候她晚上睡不著,出來溜達,趁著四下無人摸進沉清越的院落,就能聽到明代高亢興奮婉轉又柔媚的聲音。
真是不要臉。
分明是個男人,卻夜夜霸占別人的夫君,王雪華對明代恨得咬牙切齒。
這一天王雪華心頭一閃,計上心頭,她趁著明代外出,收買了幾個道上的混混。
譚家集體被流放的時候,王雪華多留了一個心眼,她給自己準備了許多的金銀首飾,都帶進了沉府,就算沒有沉清越,她也會生活的很好。
不過錢總有華光的時候,她還是想找一個依靠。
說白了就是她對沉清越還不死心,畢竟是第一個讓她動心的男人。
這一天宮裡有宴會,沉清越被留在了宮裡,陪同的還有十八公主。
明代閒來無事便一個人在外面晃蕩,京城的夜景還是很漂亮的,到處都點著紅色的紙燈籠,明代一時興起還買了一盞兔子燈,提在手心裡,遠處的畫舫也是燈火搖曳,明代正想過去瞧瞧熱鬧,背後挨了一悶棍。
他整個人都被套在了麻袋裡。
再醒過來的時候,明代發現在一處倉庫里,他手腳被綁,嘴裡塞著破布,後背倚靠在一個裝著糧食的破麻袋上。
明代甩了甩頭,後脖頸一陣疼痛,竟然一時大意被人暗算了。
明代陰沉沉的想。
這個時候破舊的木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明代猜想這裡應該是誰家的糧倉,這裡堆滿了糧食,還有股霉味,應該不常有人來,所以這些人才敢明目張胆的將自己鎖在這裡。
糧倉的門被打開,一縷光線照耀進來,明代不適的側過頭,眯了眯眼。
一隻粗糙的大手捏住了明代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然後一把扯掉了明代嘴巴里的破布。
被綁了這麼久,明代有些口乾舌燥,喉嚨里也像是著了火。
他睜著一雙明媚清澈的眸子瞪著來人。
「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
捏住明代下巴的男人猥瑣的笑了起來,那隻粗糙的大手愛不釋手的摩挲明代嫩滑白皙的小臉。
「果然是個小美人,這眼睛漂亮的光是一個眼神就把老子看的有了感覺。」
男人開始急切的解自己的褲腰帶。
幹這一行當,他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兒,也毀過許多姑娘,小公子的清白,之後將人賣進了窯子裡。
眼前這位小公子是他幹了這麼多年下賤勾當見到的最出色的一個,簡直堪稱極品,就連宜春樓的頭牌跟眼前這位也是沒法兒比的,他甚至都能預見眼前這位若是掛牌的話,定是能被那些男人踏破了門檻,估計就連女人見了都得心動。
他捏著明代的臉,細細打量這張精緻漂亮的臉蛋,嘴角露出一個邪笑。
「小美人,乖乖從了爺,不要試圖反抗,不然受苦的還是你自己,看到門口的那幾位哥哥了嗎?待會兒你要是把爺幾個伺候的舒服了,爺說不準會好好疼愛你,你也不要想著呼救,這個地方位置偏僻的很,十天半月也不見得有人來,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明代怯生生的看了這男人一眼,嬌艷的紅唇微微開啟,柔軟的唇瓣蹭過男人粗糙的大手,撓的他心裡痒痒。
「我不認識你們,放我走,不然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嗤笑一聲,拍了拍明代的小臉。
「你哥?你嘴裡的哥哥說的是情哥哥吧?怎麼?他在床上弄的你很舒服?放心,等你見識到了爺的絕活就會知道,你的那個情哥哥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你會愛上爺的。」
明代差點被噁心吐了。
男人身後的兩個男人,將倉庫的門掩上,摩拳擦掌的也站到了明代身前。
明代似是害怕極了,他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想要將自己縮起來,可糧倉就這麼大點的地方,他又四肢被綁,即使在縮又能縮到哪裡去呢?
明代越是害怕,越是令人心動,他那雙水盈盈的眸子仿佛會說話似的,纖長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直接撓進了人的心底,勾的人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