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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似是難以啟齒。
「嗯?」
「我,我將藥放在了,放在了...」
這麼令人羞恥的事情到底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嘛...
哎,他可真是太難了。
「放在哪裡?」
顏牧的嗓音輕柔,帶著蠱惑。
「唔...放在...放在後面。」
「哪個後面?說清楚點?」
顏牧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可一點兒都沒停。
「嗚...身體後面...」
「是這裡?」
...
接下來就是一場少兒不宜的和諧運動,顏牧從白天折騰到黑夜,又從黑夜折騰到第二天天蒙蒙亮。
其中明代昏了又被折騰醒,醒了又昏,昏了又醒...
明代被折騰到神志不清的時候,顏牧開口了。
「代兒為什麼沒有給孤王下毒?」
「大王是明代的第一個男人,明代...」
「怎麼?」
「明代背叛了竇元飛,愛上了大王,大王處死明代吧。」
叛主又愛上敵人的明代無地自容,心裡備受煎熬...
第三天,明代得到了竇元飛要被問斬的消息。
明代被顏牧帶到刑場觀刑,同去的還有朱瑤。
對於明代那晚的表白,顏牧表示很受用,所以這幾天他心情很好。
朱瑤與顏牧並排坐在觀刑台上,明代被兩個侍衛看守著站在下首離竇元飛行刑比較近的地方。
竇元飛被押著跪在地上,顏牧的好氣色讓他心裡有些疑惑,只以為這是顏牧硬撐出來給他看的樣子。
隨後他就將目光投向了身形單薄,瘦脫了形的明代,雖然明代穿著衣服,但他就是知道,明代這些天一定過的不好,顏牧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好在今天這一切就都要結束了。
竇元飛無聲的對明代做了一個口型。
明代看懂了他所說的話。
無非就是我們一起,等我。
顏牧將竇元飛與明代的互動看在眼裡,他陰鷙的扔下朱瑤走下高台,站到了明代身前,一隻手攬住了明代的腰。
「竇元飛,你一定想不到,孤王並沒有中毒吧?唔...明代是我的人,你以為他會對我下毒嗎?」
明代臉色白了白,迎著竇元飛吃人的視線,嘴唇動了動,卻沒有反駁。
「他說的是真的嗎?」
竇元飛心裡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被顏牧掐著腰,明代艱難的點了點頭。
「大王說的是真的。」
「為什麼?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掙動的竇元飛被侍衛一腳踹翻。
「還能為什麼?自然是我將他操服了。孤王很感謝你將這麼一個尤物送到我身邊,他的身體真的很迷人呢...迷人到讓孤王隨時隨地都想扒光他。」
此時的明代臉上已經是一片慘白。
他一直都知道不管是顏牧還是竇元飛都將他當成是一個玩物,一個可以隨意送人的對象,一個下賤的可以被賞給侍衛玩弄的賤人...
明代自嘲的笑了笑。
緊接著他嘴角便開始往外流血...
「宿主大大別激動,顏牧不會將你扒光的,他對你的好感度已經85%了呢。」
明代忍住了想翻白眼的衝動,顏牧當然不會如此,不過是為了羞辱他罷了,嘻嘻嘻...
以顏牧的占有欲怎麼可能讓別人欣賞他誘人的身體?
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反正攻略任務已經完成了,積分到手,他可以閃人了。
其實從昨天明代就覺得自己有毒發的跡象了,胸口悶悶的疼,這會兒終於忍不住了。
「咳咳...」
明代強忍著疼痛,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緊接著鼻子也開始流血,明代伸手去擦,結果鼻子裡的血根本就忍不住。
滴答滴答...
血滴到地上,顏牧的衣服上,明代腿一軟只覺得天旋地轉,連眼前都開始模糊起來,若不是顏牧強勢的掐住了他的腰,他一準兒躺到地上了,即使如此明代身體的大半重量也壓在了顏牧身上。
顏牧得意的勾唇。
「孤王與你才分開一天,就忍不住想孤王了?」
看著明代乖順的靠在自己懷裡,顏牧心裡很受用,不由挑釁的看著竇元飛。
竇元飛挑起唇角笑,剛才明代的神態他看的一清二楚,包括明代口鼻里流出來的血,這是毒發了嗎?
真好。
看來他與明代註定了要糾纏在一起,就算是死,明代也要跟自己一道。
竇元飛自動忽略了顏牧根本沒中毒的事實,事已至此他再不甘也是無用的,幸好臨死前還有個人陪他一起上路。
「小騷貨別著急,晚上孤王會滿足你的。」
感覺明代的身體在下沉,顏牧不由緊了緊明代的腰。
朱瑤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很想將明代揮開,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他得忍,以後他想要弄死明代有的是機會。
朱瑤感到有一道目光正凝結在自己身上,他順著這道目光看去,就看到了竇元飛正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
「大王,有件事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
竇元飛笑的有些不懷好意,朱瑤不知為何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顏牧眉頭皺了一下,反正竇元飛就要死了,他聽一下也沒什麼。
「哦?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