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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你就是地上的污泥,骯髒不堪,不知廉恥,而他則是天上的雲,是你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
明代大概能明白那個他指的是誰,大概就是渣攻心裡的白月光了吧?
呵呵。
至於摻了藥物的香水...
明代表示他需要用那種低級的東西?
「什麼香水?季先生,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點兒?我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香水了,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怎麼?做了還不敢承認麼?
瞧你,大概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我過來干,你吧?
還說你沒有?
那你說你身上究竟是什麼味道?
這香水你一天要噴幾次才會有這麼濃郁的味道?」
明代推開季景安,抬起自己的胳膊聞了聞,什麼味道也沒有啊?
季景安該不會是偷腥了?
不知道染上誰身上的味道,然後來找他撒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身上分明什麼味道都沒有,季景安,你不要跑來撒酒瘋,放開我!」
「都到了這種時候還想抵賴?明代,我真是小瞧了你!」
季景安紅著眼甩了明代一巴掌。
喝醉了酒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明代的臉直接被他扇向了一邊,白皙嬌嫩的皮膚直接染上了五個手指印,迅速紅腫起來,明代被打的眼冒金星。
「季景安!你他媽的找死是吧?」
明代也怒了。
他剛想反抗,系統就炸了,「宿主大大冷靜,這個時候你越是反抗,他狂暴的越是厲害,你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我大概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季景安嘴裡的香水味應該是宿主大大身上的體香。
不知道為什麼,季景安感覺受到了你的迷惑,受到了欺騙,聽他的意思應該是覺得你身上的這種香味勾引了他,上塔失去了理智...
他應該是誤會了。
宿主大大不如由著他發泄一通,等他發現真相的時候一定會後悔莫及,知道錯怪了宿主大大...」
明代這會兒也回過味來了。
季景安大概是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感情?
但是又礙於心裡有白月光,不敢承認,於是發現了明代身上的香味,就以為他用了某種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在香味上動了手腳,於是才有了剛才的這一幕?
呵!
雖然憤怒於季景安的不分青紅皂白,但明代也不是衝動的人,他是個商人,所以最重視利益,他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獲得最大的好處。
於是明代就演上了。
系統666捂臉,同時為季景安默哀了十分鐘。
他們家宿主大大是個睚眥必報,心眼比針小的男人...
季景安自求多福吧。
季景安坐在明代胯上,一隻手用力掐住了明代的下顎,明代兩隻手被季景安綁在了床頭...
「知道嗎,我就喜歡你這種不服就乾的個性,只可惜你身手太差,看起來更像是欲擒故縱!簡直令人噁心!」
說著大力扯碎了明代的睡衣。
明代面兒上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心裡則是在冷哼,不是對他不屑一顧嗎?
不是厭惡他討厭他,說他一千個一萬個比不上白月光嗎?
扯他衣服做什麼?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耐嗎?反抗啊,打我啊?」
這麼說著的時候,明代已經一絲不掛了,季景安動作從未有過的粗暴直接。
「明代是季先生的人,無論季先生對明代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明代沒有資格反抗。
既然季先生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是明代做錯了,雖然明代不知道哪裡惹怒了季先生,只要季先生能夠消氣,明代做什麼都可以,哪怕季先生要了明代的命。」
說完明代便倔強的閉上了眼。
季景安冷笑,現在做出這麼一副樣子給誰看?
以為他會心軟?
不可能的。
季景安強要了明代一次,覺得怎麼樣都不解恨,他雙手插進明代的頭髮里,然後揪著明代的頭髮將人從床上拖到了衛生間。
明代一隻腳上還有傷,根本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動作,只能任由季景安為所欲為,被拖動的過程中,他的身體撞到牆上或者門板上,便是一片青紫。
浴室里。
季景安將明代按在冰涼的地板上,直接拔下了噴頭,用水管沖刷明代的身體,水是冰涼的,噴到明代身上的時候他就打了一個寒顫。
冷是真的冷,可是現在的季景安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只想著發泄。
現在的他幾乎沒有理智可言。
「喜歡噴香水是嗎?不承認是嗎?現在我就吧你身上所有的香味都沖刷乾淨,看你還嘴硬嗎?」
說著便用那種洗澡的毛刷,打上沐浴露,來回的用力的在明代身上刷著。
明代皮膚嬌嫩,再加上季景安用的力道十分大,沒多大一會兒,明代的皮膚就被搓紅了,許多地方都被搓禿嚕皮了,即使沐浴露的成分很溫和,明代還是感覺自己的皮膚很痛。
季景安將明代按在地上,從上到下刷了一遍,打了一遍沐浴露,直到明代身上完全都逝沐浴露的香味,才心滿意足的將明代按在地上繼續侵犯。
這個時候的明代腦袋已經昏昏沉沉,皮膚也呈現不正常的粉紅色。
沖在他身上的涼水依舊沒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