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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你想多了,真的,他們的愛對我來說只是一種負擔,如你所見,我是個男人啊,我也喜歡女人....
只是他們沒給我這個機會...」
夏逝冷笑,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
「給我把他帶走。」
於是明代就被從試驗台上解了下來,被夏逝帶到了另外一個更加陰森,更加令人覺得不安的地方。
這裡到處都放著冷氣,一進來明代就覺得要被凍僵了。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要見靳子卿他們。」
「你沒有資格見他們,既然送上門來了,我就讓你體驗一下我們研究所是怎麼招待那些窮凶極惡之人的。」
明代,「???」
他窮凶極惡?
這差的有點兒遠吧?
他明明就是個善良的小可愛。
「先把他伺候男人的地方給我堵上,最好再也接待不了任何男人!」
夏逝笑吟吟的說出這麼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明代直接打了一個哆嗦。
臥槽,夏逝簡直不是女人。
他還靠那個地方排泄呢,廢了不是要憋死他。
眼看著那幾人拿著燒紅了的鐵棒,按住了明代的肩膀,就過來扯開他的兩條腿時,明代終於不端著了。
去他麼的冷靜自持小仙男,去特麼的霸總,去他麼的鐵漢,那是沒遇到令他們害怕的事情。
當著夏逝的面兒,明代扯開嗓子就嚎上了。
不嚎不行啊,等死嗎?
「啊啊啊,封季你這個混蛋!救命啊!還有靳子卿,你個王八蛋,將老子丟到一邊就不管了是吧?」
「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搶別人男人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自覺?
真該給你找面鏡子讓你看看你醜陋令人作惡的樣子。」
似乎想到什麼新鮮有趣的事情,夏逝突然勾了勾唇。
「來人,把他被研究的所有視頻都錄下來,我想有人一定喜歡看這個小賤人這副生不如死的樣子。」
明代,「...」
果然最毒婦人心,真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兒都能幹出來,是想把他的醜態給靳子卿他們看嗎?
如果這種他被折磨到奄奄一息,醜態畢出的視頻發給封季,這傢伙一定愛死自己了吧?
畢竟封季他本來就跟變態是一個品種。
「夏逝,你敢!靳子卿他們恢復後是不會放過你的。」
明代一邊喊一邊在心裡唾棄自己。
他已經淪落到靠說些無用的廢話來虛張聲勢了嗎?
這可真是一個令人不愉快的開端啊。
在明代的褲子應聲撕裂的時候。
明代終於繃不住了,一開始他還能淡定的做做樣子,小聲的吶喊。
現在完全就是撕心裂肺的嘶吼。
那燒紅的鐵棒子,估計能把他的肚子都給燙穿了。
「封季!!!混蛋!!!靳子卿你不是很能耐嗎?救命啊!
死人了!」
奄奄一息無比虛弱的躺在舒適大床上的靳子卿耳朵動了動,然後睜開了那雙血色的雙眸。
他已經被夏逝帶回來好久的,夏逝對他倒是不錯,好吃好喝的供著,只除了每天來給他注射各種不明液體。
靳子卿現在渾身無力,屬於吸血鬼的獸性也被完全激發了出來。
他現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需要依靠鮮血來維持生命。
而他喝的也不是別人的血,是夏逝的血,夏逝在用自己的血餵養靳子卿。
一開始靳子卿拼命拒絕,直到下巴被卸掉,誕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還是阻止不了鮮血對他的吸引。
每當夏逝進入到他的房間裡時,靳子卿都控制不住他對夏逝鮮血的渴望,就好像已經對夏逝的鮮血上了癮。
他現在腦子裡一片混沌,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不該是這樣的,他渴望的鮮血根本就不是這個味道。
可能是夏逝給他注射了什麼東西,他已經開始漸漸忘卻自己最初喜歡什麼,就連心裡的那個人他都快忘了長相。
直到剛才靳子卿突然覺得一陣心悸,心臟不規律的跳動,他甚至猛的從床上彈坐而起。
一個久違的熟悉的名字脫口而出。
「代代!!!」
喊出這個名字似乎消耗了靳子卿所有的力氣,他大口喘著氣重新跌倒在了大床上,裸露在外的胸口呈現一片蒼白色。
不行,他不能繼續這樣躺下去,代代是誰?
為什麼想到這個名字,他心口就是一陣絞痛,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或者人?
明代不見了之後,封季便利用他的嗅覺到處尋找明代。
明代洗了澡,但是封季沒有,他身上依舊還殘留著明代身體裡獨有的特殊香味。
封季一路上嗅著這種味道,化身為狼人,奔跑於這座城市的高樓大廈間,很快他便尋到了明代的蹤跡。
這是...
一家底下研究所?
他記得之前夏逝隱隱約約透露過,她似乎加入了某個神秘的研究所,難道就是這裡?
明代來了這裡?
為什麼?
因為想念靳子卿,葉俞耀與華康?
一抹淡淡的酸楚自封季心間升起,說到底明代還是在乎這幾個徹底得到過他身體的男人的。
說不嫉妒那是假的。
研究所門口巡邏的人很多,已經到了嚴防死守的一個地步,還有各種紅外線掃描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