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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來,明代身上的屬於另外一個人的氣息可不就來自眼前的沉清越?
看來他想的沒錯,這兩人已經有了魚水之歡。
他這徒弟可真是...
怪不得沉清越把持不住。
大和尚砸了咂嘴吧。
若是換成了他,他估計也...
大和尚懊惱的拍了一記自己的腦門。
瞭然啊瞭然,你腦子裡都想什麼呢?
你是個出家人?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大和尚念叨著出了門,他一邊走一邊道。
「和尚我累了,我自己找個房間休息,晚膳早點準備好,還有就是....咳,你們兩個節制點,不要欺負我徒弟天真單純好欺負...」
和尚的聲音越飄越遠,沉清越卻全部聽到了。
他身上的紅暈自打明代一出現,就沒有消退過。
好在那和尚很知趣,他離開的時候隨便一甩手,他房間的門便自動合上了。
沉清越好幾天不見明代,甚是想念。
那天晚上醉酒的記憶與眼前這一幕重疊。
「唔唔,哥...我難受...你給我吃了什麼?我為什麼感覺自己渾身熱的要爆炸了?嗚...」
明代難受的不行,珍珠般的眼淚就這麼淌了下來。
沉清越心疼急了,他手忙腳亂去擦明代臉頰上的淚痕。
明代哭泣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上次他只是不小心吻了一下明代的葉片,一點點酒氣而已,明代便失控到不能自已,而今天...
那個天殺的挨千刀的和尚卻是真真實實的一大口酒噴了明代全身。
明代差不多已經失去了全部的意識,剩下的只有憑著本能的索取。
他一雙嫩白的小手毫無章法的在沉清越身上摸著。
沉清越哪裡受得了這個。
他自認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喜歡的人就在面前,還這麼一副任君採擷的誘人模樣,他要是還忍得住,那他可以跟著那大和尚一起去念佛號了。
不用明代撕扯,沉清越便一把扯開了自己的官服,將明代壓在了身下。
白日宣淫什麼的,還挺刺激。
沉清越從來不是個荒唐的人,可不管什麼事兒到了明代這兒,都有例外。
二人這一折騰便沒了節制。
直到月上中梢,大和尚睡了好幾覺,肚子餓的咕咕作響,這二人的房門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他有些急了。
在這之前他已經站在二人房門外踟躕了好久,賞了好久的月亮,甚至酒都喝了一壇,光聽屋子裡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音,卻不見這二人停歇。
大和尚肚子餓的受不了,終於狠下心拍了拍門。
「我說你們兩位,好了沒有?是要餓死這些人嗎?和尚我自打早晨就沒吃過飯,喝酒喝了一大壇,喝了個飲水飽,覺都沒睡好,光顧著跑廁所了,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老人家?給口吃的?」
「唔唔,哥,難受,還要...」
明代坐在沉清越腰間,不時的晃動著腰肢,他嘴唇上沾著一層亮晶晶的口水,看起來粉粉嫩嫩的。
沉清越愛死了這個小妖精,簡直恨不得死在這小傢伙身上。
門外捂著肚子餓到不行的瞭然大師,「...」
他無力的捂著自己的腦袋滑坐在了門前的石階上。
明代完全沒有意識到門外有人,被人聽了牆角。
倒是沉清越一臉的不自在,他伸出手捂住了明代哼哼唧唧的小嘴。
「代代乖,你聲音太大了。」
明代朦朧著水汪汪的瀲灩眸子,不解的看著沉清越。
「唔唔,哥你捂我嘴巴做什麼?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還是感覺很難受,身體裡有一股邪火,時刻灼燒著自己。
但是跟沉清越折騰了這麼久,沒有之前那麼撓心撓肺的難受了,但依舊沒有到解渴的程度。
沉清越其實有些累了。
但他又不能讓明代停下,畢竟明代身體特殊,誰知道那些酒液停留在他身體裡會產生什麼樣可怕的後果?
要全部發泄下來才行。
沉清越咬了咬牙,扶著明代的肩膀坐了起來。
「乖,我們換個姿勢。」
明代聽話的哦了一聲,從沉清越身上下來。
沉清越一邊耕地一邊在心裡悶悶的想著,明天,明天一定去藥鋪里抓點滋補的中藥回來。
家裡有個小妖精,需求量不是一般的大,他有點受不住。
最鬱悶的莫過於門口的瞭然大師,他聽著聽著屋裡的協奏曲,眼角便耷拉下來睡著了。
一會兒又被尿意憋醒,得去跑一趟廁所。
他眼睜睜的看著月亮隱沒在雲層里,又調皮的冒出來,然後漸漸西移...
漸漸的天就亮了...
大和尚餓的前胸貼後背,但為了能睡一個好覺,後半夜他沒敢再喝水,不喝水又餓,總之怎麼也睡不好。
太陽出來的時候,大和尚忍無可忍,他頂著一對兒熊貓眼可勁兒的拍著沉清越房間裡的門。
「沉清越快出來做飯,本國師要餓死了,要是給陛下知道,你怠慢了本國師,有你的好果子吃。」
剛剛朦朦朧朧睡過去的沉清越...
他眼睛睜開一條縫,睏倦的看了一眼睡在他懷裡,小臉紅撲撲的明代,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