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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還沒來得及腹誹,就被蕭易安揪住了頭髮,他被迫仰起頭,姿態狼狽。
明代暗忖,他到底哪裡髒了?
原主這些年一直潔身自好,是個再乾淨不過的男人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原主都沒碰過。
蕭易安這個王八蛋竟然說他髒?
呵。
但這還沒完。
蕭易安扯著明代的頭髮讓他勉強路易斯的方向。
明代這會兒眼圈泛紅,性感的薄唇微微張合,一副被欺負的我見猶憐的誘人模樣。
蕭易安嗤笑一聲。
「看到沒?你不要被他的外表騙了,他就是這麼放蕩的一個男人。」
路易斯一臉的不解,他覺得明代這個樣子很勾人,是個難得一見的尤物。
他剛想開口,說他並沒有這麼覺得,明代很乾淨,他想留下明代。
然而蕭易安沒有給路易斯這個機會,他直接拽著明代離開了包間。
一出了包間,蕭易安就把明代甩到了牆上,強勢的吻落了下來。
明代的舌頭都要被吸出泡來了。
蕭易安就是個瘋批,像是幾輩子沒見過男人了一樣。
明代的嘴唇都被他咬出血腥味來了。
要是往常明代一早就把這個瘋狂的王八蛋一拳給揍暈了。
剛才蕭易安還嫌棄他老,嫌棄他髒,那這會兒按著他親個沒完沒了的人是誰?
蕭易安按著明代用力親了好大一會兒,直到明代感覺自己胸腔里的空氣全部被擠壓乾淨,呼吸不過來,差點要窒息的時候,蕭易安才猛地鬆開他。
蕭易安的目光有些陰鷙。
「怎麼不推開我?你也是喜歡被我親吻的吧?以前那些故作清高不過是欲拒還迎是不是?其實,你跟那些出來賣的,自動投懷送抱的也沒什麼不同,既然如此,何必等到現在?」
明代有被羞辱他。
他倚靠在牆上,用力的喘息了幾聲。
明代這會兒髮絲凌亂,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狼狽,他濕潤的劉海有幾縷濕噠噠的貼在前額,遮住了右半邊眼睛,這讓他本就狹長眼尾上揚勾魂奪魄的眸子越發迷離。
原本淺色的唇因為剛才的激吻染上了一抹艷麗的濕潤。
蕭易安不由自主的喉結滾動。
明代只看了蕭易安一眼便垂下了眸子,他沒有辯解,反正在蕭易安心裡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算解釋了,他也不一定信,相反,他越解釋,蕭易安就越瘋狂,欺負的他就會越狠。
明代不答話,蕭易安微微眯起了眼眸。
「怎麼?被我說中了?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我還冤枉你了不成?」
明代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蕭總說什麼都是對的,也不曾冤枉明代,明代不敢辯解。」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蕭易安冷哼了一聲,他看似漫不經心的整理自己的袖口與剛才一番激吻之後凌亂的衣襟,實則他正在回味剛才那個吻。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代分明就是個沒人要已經過氣了的老男人了,可他的滋味就是讓人上癮,蕭易安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沾染著血腥味的嘴唇,那是屬於明代的味道。
蕭易安眼眸沉沉的盯著頹廢的倚靠著牆壁衣衫凌亂的明代,他發現明代越是狼狽身上越是有一種破碎的美感,讓人想要把他弄的更糟。
蕭易安在心底狠狠罵了一聲,明代這個會勾人的老男人,也不知道剛才對他耍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以至於他現在氣血翻滾,恨不能當場就把明代給辦了。
蕭易安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下心中的激盪與意猶未盡,反正明代已經落入了他的手裡,早晚都會是他嘴中的肉,他也不急於這一時,等回到酒店,他一定要讓明代哭出來。
他要徹底打碎他的驕傲,踩碎他的自尊,然後狠狠的踐踏他,看明代以後還怎麼不可一世。
過去他不止一次的想要明代跟了他,但都被明代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現在倒好,是明代求著他,上趕著來到他身邊的,不是他逼迫的明代,一切都是明代自願的。
蕭易安剛想拽著明代,將人塞進車裡,然後就近找個地方,將人整個吞下,就聽見明代用波瀾不驚的平靜口吻問道。
「蕭總,今晚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吧?那我現在可以去醫院看望妹妹嗎?他什麼時候可以手術?錢...」
什麼時候給我錢?
最後一句明代還沒問出口,蕭易安就瞪大了眼睛,這種時候是問這些事情的時候嗎?
明代他勾起他的火氣,現在卻用這種波瀾不驚的語氣跟他說話,分明就是欲擒故縱,他是故意的。
蕭易安當即就冷笑一聲。
「我的意思是讓你陪路易斯,讓你把自己的身子給他,你做到了嗎?」
明代瞳孔微微收縮,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刺痛,儘管他知道蕭易安不喜歡自己,把自己留在身邊不過是為了羞辱他,但他還是有些難受。
他苦澀的抿了抿唇,抬頭用一種異常悲傷的目光看著蕭易安。
蕭易安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他也不知道為啥,明代那樣的眼神讓他有一瞬間的心虛,可很快他就理直氣壯了起來。
他又沒有說錯什麼,明代現在就是他腳下的一個寵物,他對明代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說什麼過分的話語都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