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詭異的笑了
再說,咱倆老在這裡面處著,劉建強會以為他大哥在裡面幹什麼沒羞沒臊的事呢!咱們得樹立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男和清純玉女的形像不是?」
鄒蘭婷笑了,臉上紅雲浮動,也挺開心的。
反正,小江說話,她就是喜歡聽。
這小傢伙,老逗人喜歡了。
「好啦,姐聽你的,這就出去啦!劉建強算他有福氣,拜了你這麼個小大哥!」
「呵呵,其實都是兄弟,都是朋友呢!婷姐,他在外面樓梯那裡,出去時,不要太洗涮他,他自尊已經很受挫了。」
「呵……他還覺著傷自尊呢?」
「三分鐘五分鐘的事,能不傷自尊嗎?」
「啊……」鄒蘭婷臉上通紅,急沖沖的要往外沖,「這可惡的小赤佬,這他都給你講啊?我去,阿拉不撕了他嘴……」
「哎!」江泉趕緊拉住她手,「婷姐,別生氣了。我是他大哥,他不給我傾訴,還能給你爸講嗎?你學心理學的,知道人在崩潰的時候需要全身心的傾訴的,對吧?不計較好啦!」
鄒蘭婷被那麼一拉,感覺手腕子疼,「哎呀,你弄疼我了。」
江泉低頭一看,「啊呀,對不起啊婷姐,我大意了。」
「給姐吹吹。」鄒蘭婷揚起白晃晃的小手,那捆綁過的腕子傷處,在雪白的皮膚上依舊醒目,紫里紅,紅里烏。
「吹吹就吹吹……」
一口氣,呼了下去。
瞬間,鄒蘭婷抬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轉身提起包就跑了。
那個步伐叫快喲,那步調叫了一個調皮青春蹦啊!
江泉愣在那裡,半天才回過神來,伸手在被摸的地方一抹,做了個往地上丟的樣子。
這傢伙還委屈叭啦的樣子,「這妞不講摸德啊,還占起我便宜來了,真壞……」
迅速的洗了個澡,馬上出去。
來到外面,劉建強遠遠就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小江鍋,謝謝你擺平她了,真厲害了你!」
江泉心說能不厲害嗎,勞資臉都被她揩油了。
江泉走過去,笑了笑,「婷姐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她呢?」
「她下樓等去了,說懶得理會我,叫我以後嘴緊點,別亂講就行了,大家就是普通朋友了。」
江泉點點頭,「那也好啊!對了,我說你咋這麼興奮呢?」
劉建強有點尷尬,低聲說:「我咋不興奮啊?我才十九歲啊,還年輕啊,還想多活兩年吶!」
江泉會意的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說:「嗯,年輕人是要悠著點,少年不知精珍貴,老來望批空流淚……」
「哈哈,是啊是啊!」劉建強會意的笑了起來,「這臭人,太兇了,小江鍋,你有機會,試一下就知道了。」
江泉一臉黑,「我說,你說什麼呢?我是吃剩飯的人嗎?」
「她不是剩飯……」
「啥意思?」
「她還是個楚……」
江泉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壓低了嗓門兒,「你莫吃了玉米面開腔好不好?你都整得瘦了一大圈了,她還能是原裝?」
劉建強附耳給江泉小聲說了一番。
小江大叔這聽得也是驚著了,「還有這種稀罕事?」
「是啊……你可別說是我講給你的啊,她能扒了我皮!」劉建強一臉認真的點點頭,然後詭異的笑了。
輕聲道:「小江大鍋,試一下,能破不?我們四州男人,還輸給江南女人了不成?」
「這個嘛……這個……你不餓嗎?」江泉一臉正經的樣子。
「餓啊……」
「走,吃飯!」
……
三個人找了鎮上看起來最好的館子,點了一桌子菜吃著。
鄒蘭婷跟劉建強話不多,跟江泉也不多,吃飯很講究,細嚼慢咽的,頂多是抱怨一下菜難吃。
她的坐姿也很不錯,端正得很。
江南望族家庭出身,不一樣哎,嫵媚的外表里,又透著一種水鄉溫婉的秀氣了。
反正江泉看著這鄒蘭婷,也覺得順眼了。
大約莫不是和劉建強透露的東西有關?
飯後,鄒蘭婷瞪了劉建強一眼,這就沒溫婉了,冰冷貴族女了,「你還去不去九寨溝了?」
劉建強有點慫,聲音都小了,有點委屈,「不去了,我想回家。」
鄒蘭婷點點頭,「隨便你吧,阿拉不留你,你那破身子骨,是得回家了,那什麼,小江,你陪我去吧!」
劉建強感覺輕鬆了,我去,可算是擺脫這臭人了。
甚至,他有點竊喜,小江大鍋這下爽了。回頭就知道的,這臭人的脾氣是多臭!
反正,劉建強感覺在鄒蘭婷面前就是個奴隸,她就是個女王。
看看她現在的表情,不就是一副吃定小江大鍋的樣子?
江泉只是微微一愣,能理解到出身不凡的女生那種上位者心態。
不過,他臉生笑意,和聲道:「婷姐,你身上還有傷,養好了再說吧!而且,不還得去拜會你文叔、父親他們嗎?我也還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忙些日子的。」
鄒蘭婷點點頭,「行,等我好了,見過文叔和我爸了,你就陪我去。四州的治安太亂了,姐真是見識了,一個人過去有點怕。」
「嗯,沒問題。」
江泉答應下來,心裡卻說:勞資分分鐘都能撤,不跟你這樣的自我優越感強烈的女生在這扳。
當然,九寨溝那邊,江泉方肯定會去的。
隨後,江泉開車,鄒蘭婷坐了副駕駛。
劉建強那大身板,只能坐到後排座去。
後排兩個大保險柜就占了不少地方,劉建強擠得不行。
鄒蘭婷還說了,你不擠,還要姐擠嗎?
景州劉公子還能說啥?
只能認命,擠就擠吧!
路上,江泉也沒說到錢的事情,反正這倆也不要,於是只閒聊了一陣又一陣。
總的來說,相處愉快。
社會人兒小江大叔,知道怎麼和這兩種身份出身的年輕人相處。
劉建強在鄒蘭婷是抬不起頭來,隨時被她洗涮一下,只能忍著,尷尬的笑罷了。
他也感覺得出來,無論是說話做事,都離著小江大鍋差得太遠了,這大鍋認得值。
作為年輕人,他直覺更能感覺出來:小江大鍋對鄒蘭婷並不怎麼感冒啊!這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