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辣椒
鄭氏又道:「那我剛才挨的打怎麼算?」
小鄭氏道:「這……阿娘,我們鬥不過南宮安珊的,她那麼有錢,還和璃王殿下在合作,得罪狠了她,我們以後怎麼死了都不知道,你就忍下這口氣吧。」
鄭氏想了想,也覺得兒媳婦說的有道理,只好不甘心地瞪了南宮安珊一眼。
南宮安珊冷笑道:「小心把眼珠子瞪出來,有時間瞪我,還不如回去好好養傷。」
鄭氏一噎,只好帶著孩子灰溜溜地走了。
見鄭氏走了,圍觀的人也就散了。
曹真雅鬆了一口氣,道:「阿珊,剛才我還真的擔心你會招架不住。」
南宮安珊笑道:「放心吧,我這人最不怕麻煩找上門了,麻煩來了,反而可以讓我出出氣。」
她的話音剛一落,就見天色突然暗沉了下來。
沒一會兒便開始電閃雷鳴。
就在大家疑惑天氣怎麼變化的這樣快之時,天上突然降下一道天雷,直接劈在了距離他們三百米左右的地方。
奇怪的是,天雷降下之後,天上的烏雲很快就散了,天色又亮堂了起來,剛才的烏雲仿佛是他們的幻覺一樣。
曹真雅嚇了一跳,「這是誰家的人在發毒誓,被雷劈了啊。」
南宮安珊見她一副想看熱鬧的模樣,道:「我正好要去辣椒地,我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曹真雅頓時興奮地點頭。
只是沒走幾步,就有村民過來,道:「阿珊,是鄭氏家裡的雞棚被雷劈了,所有的雞都被劈死了。」
可憐的雞啊。
南宮安珊好奇道:「就只有雞棚被劈了?」
「是的。」那人道:「依我看,就是因為剛才鄭氏來找你的麻煩,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給她一個教訓。」
南宮安珊道:「或許吧。
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
泰樂童子道:「你怎麼就不覺得老天爺這是在幫你啊,畢竟鄭氏才找了你麻煩。」
「嗯?老天爺幫我?我有那麼大的面子嗎?這世上真的有老天爺嗎?」
「當然有啊,要不然你怎麼可能會重生?怎麼可能會活了一次又一次?」
「那為何前幾次邱氏他們找我麻煩的時候,老天爺沒有降下天雷?」
泰樂童子摸了摸鼻子,「這個我也不知道,或許老天爺今日正好關注到你了吧。」
每次一有人得罪你就降天雷,你還想不想要正常日子過了?就不怕被當成妖怪抓起來嗎?
「……好吧。」
曹真雅拉著南宮安珊便往鄭氏家走去,有好戲不看白不看。
她們到的時候,首先就聞到了一股燒焦了的味道,而鄭氏癱坐在自家的雞棚前,一副嚇壞了的模樣。
她的兒子和兒媳婦也一副腿軟的模樣。
要是雷劈的時候他們在雞棚撿雞蛋的話,那他們也會死。
曹真雅一臉幸宅樂禍地上前道:「看吧,遭報應了吧。明明就是你小兒子的不對,卻要去找阿珊的麻煩,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要懲罰你們。」
鄭氏被人戳中了痛處,頓時急紅了眼,尖聲道:「曹氏,你胡說,老天爺要是真的看不下去,怎麼可能只劈我家的雞棚,不劈我?這明明就是湊巧,湊巧!」
「湊巧?」曹真雅道:「你要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只是你是這樣想的,外人可不一定這樣想,今日之後,你們家遭了報應的事就會傳遍整個藍雲城,到時候你家的名聲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會變成什麼樣,你家裡還有未婚男子吧,到時候他們的終生大事會怎樣,就不用我說了吧。」
鄭氏身體一僵,以後她家的孩子娶不娶得到媳婦還是個問題呢。
南宮安珊見曹真雅嘴上說痛快了,笑著道:「曹嬸子,我們去地里吧,我要看看我的那些菜長的怎麼樣了。」
曹真雅點頭:「好。」
二人沒一會兒就到了菜地里。
之前南宮安珊就過來看了,空間兌換的辣椒種子,居然有好幾種辣椒,讓她以後做什麼菜都可以。
南宮安珊仔細看了看辣椒,笑著道:「不錯不錯,有些都可以摘了。」
曹真雅道:「阿珊,這個到底是什麼啊,為什麼鄭氏的小兒子只是摘了咬了兩下,他的嘴巴就腫了。」
南宮安珊道:「這些雖然有些形狀不一樣,但都叫做辣椒,可以用來吃,也可以用來調味,喜歡吃辣的人會覺得很好吃,不會吃辣的人或者吃不得辣的人會覺得很痛苦,嚴重的就和鄭氏的小兒子一樣,吃了嘴巴就會腫,甚至肚子疼。不過鄭氏的小兒子估計也是運氣不好,居然選了很辣的朝天椒來吃。」
「辣椒?朝天椒?」曹真雅道:「阿珊,你既然說這個辣,那你就不怕嗎?」
「不怕,它們經過處理之後,放在菜裡面可是很香的。」
曹真雅聞言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南宮安珊想到那些辣椒做的美食,頓時開始流口水了。
她來了這裡多久,就有多久沒有吃到辣。
過段時間做頓火鍋來吃吃,她許久都沒吃到火鍋了。
南宮安珊便開始摘辣椒,邊摘邊道:「曹嬸子,這個辣椒就是這樣摘的,長到這樣大小就可以摘了。你們摘的時候,麻煩你們幫我分類裝好,這樣我用的時候也方便。還小的就留著讓它慢慢長,今日摘滿兩個麻布口袋就可以了。」
曹真雅道:「好的,阿珊。」
「對了。」南宮安珊又道:「摘的時候最好不要把辣椒弄破了,要不然辣你們的手,到時候會難受。」
「嗯,我會囑咐好他們的。」
曹真雅說完便去吩咐人手過來摘辣椒了。
南宮安珊在旁邊站了一會兒,見他們都按照她的要求做事,便不再管這些了,又去巡視她的暖棚了。
見暖棚里的人都在認認真真地工作,她也就放下心來,回去繼續做她的織布機的零件了。
夜晚,南宮安珊等家裡人都睡下之後,突然打開院門,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