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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種菜能有什麼技術要領?程帥種地都比他講究得多。
林斐現在種地完全是回到了最質樸自然的狀態,隨緣配比有機肥,隨便下肥,隨緣採摘。
今天早上忙到飛起,林斐甚至都沒時間去給掐紅菜苔的那個小姑娘講怎麼掐手法好,不影響後續產量,就這麼隨便。
林斐明知道自己種的紅菜苔味道比張教授他們種的好,很大程度上就是金手指的功勞。
可林斐也不能就這麼把自己金手指就這麼說出來呀。
而且,作為一個專科生,林斐也實在沒辦法用「不知道、」「不了解」、「我隨便種的」、「可能是湊巧」這些話去敷衍張教授。
沒轍,林斐只能絞盡腦汁想解釋。
想了想去,林斐忽然想到了去年被張儒赫忽悠得差點瘸了的程帥。
林斐彎了彎嘴角,然後收起臉上所有多餘表情,以一種認真且無比神秘的神態拉著張教授到一旁說悄悄話。
主要就是前陣子黨書記跟他講的東區林子的神秘傳說。
聽完,張教授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然後態度極其端正教育林斐:「林同學啊,咱們都是上過大學的人了,可不能講什麼封建迷信啊。」
林斐剛那架勢也就是做做樣子,實際他一表現出不對,另外幾人的目光也就即刻黏在他身上。
畢竟林斐種植技術好也就算了,現在他老師都在請教他是怎麼種菜的。
這事兒傳出去多魔幻啊,當老師的竟然還要跟學生請教種菜技術?
剛林斐講了什麼話,張三爺他們都豎著耳朵聽呢。
聽到張教授不承認風水學說,張三爺又站出來唱反調了:「老弟你這話說得可不對,風水玄學一脈,可是咱們老祖宗幾千年傳承下來的老傳統。就不說咱們東方的這些玄黃之說,他們老外不也有占星什麼的神秘之學麼?」
張教授:「……」
張三爺還不肯放過他,接著又說自己親身經歷的實事:「洋景村進了個風水先生這事,我年輕時也聽過,你可以儘管去查,往前數二十年的那場大旱,再後一年的水災,你去仔細查查洋景村有沒有被危及!」
這麼一說,張教很想說小概率事件不能直接蓋棺定論這裡真就是什麼風水寶地,但看張老哥那篤定的表情,也多少能猜到他說這些話只能引來這位老哥持續不斷地反駁。乾脆就閉嘴不去干那種強行改變別人觀念的事兒了。
「我覺得可能就是我這農場挨著東區那邊的地氣兒,都說人傑地靈,我想著要是挨著個風水寶地動植物應該也會被影響到。可能就是這個原因?」林斐看張教授仍是一臉不信,他接著又說:
「前兩天,我們村書記勸我把東區這邊全部承包了去時,跟我透漏一件事兒,說是有個本地的老闆本來是想把東區那邊承包了去做成開放式旅遊的自助農家樂。趁我這邊沒有娛樂休閒混合農場的相關手續,沒辦法對外招待遊客,他就率先搞這麼一個農家樂利用我這農場的名氣去做他的生意。」
張教授一輩子都在學校里,對於生意場上的這些腌臢事聽得不多,這會他眉頭緊皺。
林斐:「書記雖然沒明說,但我覺得那老闆急著想買這塊地,應該也是看中東區這裡的風水了。風水雖說看不見摸不著,但我跟張儒赫一直都住在這兒,確確實實能感到自己的身體情況是在變好的。」
說起這個話題,王潛跟劉一虎對視一眼,兩人幾乎是前後開口,都表示每次到林斐這兒來一天,接下來一周時間裡都感覺身上很輕鬆。
不過林斐說得玄乎,還有另外兩個學生也這麼說,張教授此刻也不得不收起一開始的不經意。
林斐農場這邊,他來得少,努力回憶半晌,張教授發現自己之前一直都沒關注這些。
張教授暫時不開口,他決定等會兒去問問在農場幹活的其他人是不是也這麼個情況。
直到快到下午茶時間,北面山腳下才終於又蓋起了一個長條形的草棚。
棚頂是用稻草紮成的,遮陽擋風什麼的,根本指望不上。林斐需得趕在冬天前,再蓋一兩個能起到保溫保暖的羊圈和牛圈才行。
不過馬上就要到夏季,天一熱起來,原本基本封閉的羊圈住著畢竟悶熱,牲畜都自帶皮草,不是極端天氣的話,住這種草棚其實會更好。
為了保持建築穩定性,這草棚中間截斷成幾個小節,總長度加起來也超過30米了。
大角山羊雖說頭上角挺大,但到底是山羊,而且還沒有經過現代基因配種技術的改良,體型相對一般肉羊來說要小些。這棚子足夠容納上百隻成年大角山羊了,要是牛也來住,擠擠差不多也能夠。
張三爺過來看經他手送來的大角山羊們在這兒明顯都小日子過得不錯,瞧著不光身形挺拔,叫聲也是中氣十足,甚至打起架來也……不太行。
「你這兒的狗挺厲害。」張三爺瞧著被咬得直跳腳的那兩隻公山羊,樂呵呵地摸鬍子。
林斐順著他的目光瞧去,原是垃撿正在教育那兩隻愛打架的公羊呢,他滿意極了:「垃撿這隻狗牙尖嘴利,咬起羊蹄來絲毫不比國外品種牧羊犬差。」
說曹操,曹操到。
這不,仙蒂也趕著另外那幾隻羊下山來。
「這些羊一般是早晨五點就被趕出去吃草,等到傍晚三四點鐘時就被趕回來,這邊有小溪可以讓它們喝水,等它們原地休息一會兒,五六點鐘,家裡的狗子們把它們趕回到羊圈。」林斐簡單介紹了下張儒赫之前定下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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