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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火火那個傢伙.......重點是喜糖嗎?
不過話說回來,他師尊什麼時候結婚的?到底和誰結婚了?凌寒凇結婚的事情和他們被抓來千水宮又有什麼關係呢?
相比於林火火,沈逸君雖然也十分好奇,但更多的是深思。
突然,他感覺腦袋上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抬頭一看,正是走在他旁邊的白子瀟。
「師....師父?」
「小小年紀,不要想得太多,遵從自己的本心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白子瀟收回手,道。
「是,師父。」沈逸君心中一凜,忙把剛才多想的那些東西扔在腦後。
他現在最重要的是提高自己的實力,然後去找李副宗主報仇,而不是關心這些事情。
只要是能提高自己實力,管他是在崇陽宗還是在千水宮,管他為什麼會來到魔修的地盤,都不重要。
實力至上,這才是最重要的。
幾個人回到了原先的那個小山峰。
或許這裡就是單獨為他們劃分出來的,一連好幾天,也沒有任何魔修過來。
由於凌寒凇的冷淡,林火火總算是熄了心中的好奇之火,開始找沈逸君,想讓後者陪他出去浪。
但想通了的沈逸君沉迷於練劍,任憑林火火怎麼說都不同意。
林火火在凌寒凇那邊碰了個釘子,又在沈逸君這裡碰了個釘子,心灰意冷之下,也不知道怎麼就和黎千陽勾搭在了一起,兩個人天天研究怎麼做鴨。
白子瀟看著歡歡喜喜的一人一妖,不由感慨。
林火火這tm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社交牛逼症了。
接下來的日子一直很平靜。
凌寒凇本身就是一個不太愛說話的高冷人設,在沒有這件事情之前,他面對白子瀟的時候,話還是要比平常多一些。
但自從來到了千水宮,再次見到白子瀟之後,只剩下了疏離和冷漠。
咳,其實白子瀟也明白,任誰知道一件事情沒有希望後,都差不多是這個反應。
畢竟比起一開始就失望,擁有希望後再絕望才是最痛苦的。
凌寒凇不會往外邁出一步,整個人就在自己的小世界中,閒坐著,或者是教導沈逸君練劍。
想要打破僵局,只有白子瀟先往出走一步,那以什麼樣的身份呢?
崇陽宗白子瀟?只怕是會換來進一步的躲避。
千水宮白千瀾?嘶,好像還不如上一個。
白子瀟獨自一人糾結了好半天,最後也沒有糾結出個什麼。
「嘖嘖,原來你也會有這種難辦的時候嗎?」小系統總算從亂碼中恢復過來,看著白子瀟不由感嘆。
「不然呢?感情這種東西,真的好難搞懂啊。」白子瀟抓了抓頭髮。
「我還以為你是那種....所有困難到了你身邊都會被輕鬆解決的那種人。」小系統道。
「那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白子瀟嗤笑一聲,躺在自己柔軟的水床上,翻了個身,
「你們系統也會有感情問題嗎?」
「不知道,這個對我來說太過於複雜。」
小系統搖了搖頭,
「不過我覺得感情應該和編碼一樣,必須先要有一個目標,也就是預想中的結果,然後才能一步步去實現。」
「那你想得也太過簡單了一點....不過....也許你說得也對,總要先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白子瀟從床上坐起來,手指一拉,一面水鏡就出現在了他面前。
在鏡子中,凌寒凇正在一棵巨大的水榕樹下面,認真教導沈逸君的劍法。
白子瀟抿了抿唇,突然認真道:「我想明白了,我想讓他喜歡我,想讓他心甘情願留在千水宮。」
「那你可要加快速度哦,畢竟在晉江劇本中,師尊可是高危職業之一,凌寒凇本人極其符合高冷師尊的人設,沈逸君又極其符合黑化小狼狗的人設,小心你人還沒有追到,這兩個就現在一起了。」
小系統好心提醒道,
「到時候你哭都沒有地方哭。」
白子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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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君發現近些日子,凌寒凇周圍的氣壓好像又低了一點。
唔....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好像是從三天前,那什麼千水魔尊出關了吧。
話說這個消息還是林火火傳過來的,自從那個傢伙和一群魔修搞好關係後,千水宮大大小小的八卦就逃不過他的眼睛。
而在相比於戒律嚴苛的崇陽宗,千水宮更加開放包容,就導致裡面的八卦格外勁爆刺激,讓一眾仙修們大開眼界。
沈逸君還在想著林火火的事情,一不留意,一個劍招就做錯了。
他一個激靈,立馬看向了凌寒凇。
按照往日的經驗,這個最簡單不過的劍招做錯了,師尊肯定是會冷著臉,然後罰自己重做五百遍。
但是凌寒凇並沒有發覺沈逸君的失誤,或者說,他現在的心思明顯只在手中的一枚小水滴上面。
也不知道那枚水滴到底傳來什麼樣的消息,只見凌寒凇臉色一邊,留下一句「你自己練習」後,便匆匆離開。
沈逸君心中雖然好奇,但還是沉下心來,繼續揮舞著手中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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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水宮,主峰宮殿中。
腳步聲在空曠的大殿中響起,伴隨著水流沖刷過的聲音和棋子落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