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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夫人?對了,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右護法看見白子瀟,停住了。
「啥?怎麼就和我有關係了?」白子瀟迷惑。
「是黃山派的人攻打上來了,說是門主病重希望看親人最後一面,要我們把教主夫人給交出來。」右護法眼神上上下下掃視了一下白子瀟,摸摸下巴,
「原來夫人你是黃山派門主的兒子啊,總感覺面相不太像黃山那邊的。」
「啊?我也不清楚啊,黃山派門主的兒子是我?」白子瀟指了指自己,也是一臉蒙圈。
「夫人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不過我只聽說黃山派門主有個女兒叫黃鸝鳥,或許他還有其他孩子吧。」
右護法也不確定,他看了眼天,便又匆匆去找易沉,「外部攻入,事態緊急,夫人告辭。」
白子瀟就這樣看著右護法的身影如風一般遠去,他扔下手中的荷花,拍拍手,決定先去找黃鸝鳥。
總感覺黃山派、黃鸝鳥和自己之間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由於白子瀟經常出入廚房給易沉做食物,所以不需要令牌,守衛就自動放行。
按照記憶來到當初的那個小房間,白子瀟還沒走到那個矮柜子附近,就聽見裡面傳來咔嚓咔嚓吃東西的聲音。
「哎?白前輩!你終於來了!」黃鸝鳥啃著半塊餅乾,眼含熱淚道。
「你這也太不隱蔽了吧,好歹吃東西聲音小一點啊。」白子瀟吐槽。
還好這期間沒啥人過來,要不然黃鸝鳥現在就進了九冥教的大牢里了。
「我這不是又餓又無聊....對了前輩,我聽外面好像有點亂,是出什麼事情了嗎?」黃鸝鳥咽下了最後一口面板。
「黃山派的人打過來,說是要交出我?我失憶前是黃山派的人嗎?」
白子瀟滿臉寫著問號。
黃鸝鳥心中一咯噔。
她來是偷偷來的,只留下一封「我去偽裝成清水寨送給魔教的新娘,行刺教主易沉」後,就不管不顧來了九冥教。
計劃失敗後,本想偷偷溜下山,結果九冥教的守衛太嚴了,她自己那點武功根本不夠看。
於是黃鸝鳥把目光落在了白子瀟身上。
「白前輩,要不要來一場交易?你偷偷把我送出去,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黃鸝鳥朝白子瀟眨眨眼。
白子瀟略微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如果他沒有推斷錯的話,黃山派應該是誤以為現在的教主夫人是黃鸝鳥,如果黃鸝鳥能回去的話,黃山派也就沒有必要攻打魔教了。
至於自己的記憶,就順其自然好了。
白子瀟提著黃鸝鳥的領子,憑藉輕功繞過了九冥教的守衛,按照自己的記憶一路向下。
然後他就迷路了。
雖然這些天自己一個人或者陪易沉在九冥山里經常轉悠,但九冥山實在是太大了,山腳處他也不經常來。
所以在看見兩個一模一樣的三岔路口後,白子瀟認命地嘆口氣,先停下了腳步。
「第一條走過了,可以先排除掉,那麼,走這邊還是走那邊?要不走左邊這條路吧。」白子瀟瞅來瞅去。
「白前輩是想起了路線嗎?」在一旁無聊到折了個草蚱蜢的黃鸝鳥猛地抬頭問道。
「額,並不是,我只是覺得這條路看上去比那一條更好看一些。」白子瀟撓撓頭,理直氣壯地說。
黃鸝鳥:..........
她真的能靠白前輩走出去嗎?
兩人在九冥山裡的樹林裡轉來轉去,白子瀟一邊撥開繁雜的荒草,一邊跟黃鸝鳥說。
「九冥教下面有不少村莊,他們有的甚至對江湖知之甚少,到時候你偽裝成普通人,然後就能跟著他們的車隊離開九冥教。」
「嗯嗯。」
「離開之後記得及時讓黃山派的人離開,目前正道和魔教不宜起衝突。」
「嗯嗯。」
白子瀟還想說什麼,就聽見不遠處有人聲。
黃鸝鳥眼睛一亮,歡呼一聲就跑過去了,結果險些掉進一個捕捉獵物的陷阱裡面。
「你就不能冷靜一點嗎?好像每一次見你都是毛毛躁躁的。」白子瀟無奈只好先抱起黃鸝鳥,用輕功飛過這一片危險的地帶,正打算放下時,猛然察覺到數十道灼熱的目光。
白子瀟抬頭望去,
左邊是易沉和左右護法以及幾十個黑衣護衛。
右面是二十多個拿著刀和斧頭的黃衣大漢。
此刻這麼多眼睛都放在自己懷裡,而自己懷裡因為特殊原因還抱著一個黃鸝鳥。
白子瀟:總感覺事情往不好的方向發展了。
一時間,整個九冥山山腳下分外安靜。
「呵,這就是易教主說的『沒有黃鸝鳥的蹤跡』,那這個怎麼解釋?」帶頭的一個黃衣大漢冷笑一聲。
「本教主說沒有,就是沒有,誰知道她是哪裡跑出來的。」易沉一開摺扇,眼神輕飄飄落在了那邊,「白子瀟,過來。」
「哦。」白子瀟硬著頭皮答應了,剛放下黃鸝鳥,對方的小手就死死抓著他的衣袖:
「師兄們!這是天下第一劍客瀟灑劍白子瀟啊,他被魔教抓去威脅了,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啊。」
聲音之大,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九冥山。
「啊這。」白子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