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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好想哭。
一上來就人蛇共舞,硬體還不匹配,操作起來極其困難……老天爺這是在把他往鬼畜攻的道路上逼啊!
「你是不是想藉此來發泄精力?」
聞逍愣住了,停下動作:「啊?」
「剛剛只用了腿,你應該還沒滿足,所以想借打掃衛生的方式來發泄精力,對嗎?」藺月盞托著下巴,躍躍欲試,「剛剛只是意外,我覺得我們可以再試一次,興許這次還能兩根一起。」
「……」
你認真的嗎?
聞逍嘴角抽搐,一時間不知該說他貪心,還是該說他不長記性:「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緊?」
不愧是NP文里的總受,都這樣了,竟然還想著雙那個龍。
緊?
在老龜寫的話本里,這是很高級的誇獎。
藺月盞於情/欲之事一竅不通,並不知道這個「緊」字是形容什麼的,話本里也未曾言明,只是每次完事之後,蛇妖都會抱著梅楠這樣誇讚。
高級的誇獎往往不需要太多言語,一個字足矣。
藺月盞有些羞澀,這是他恢復記憶以來,聞逍第一次誇他,於是他謙虛道:「我還可以更緊。」
聞逍:「……還是別了吧。」
更緊,那他的發情期還怎麼過。
聞逍默默抱住了尾巴尖,揉了揉嫩生生的小花苞,暗暗在心裡嘟噥:可憐的兄弟們,你們受苦了。
藺月盞不解:「你不喜歡嗎?」
聞逍很為難,按理來說,他應該喜歡,但眼下的情況,他很難喜歡起來。
聞逍輕嘆一聲,來到他身邊:「我看看你的傷口。」
他拿著蠟燭,掀開薄薄的外衣。
之前在外面淋了雨,衣服都濕透了,剛剛聞逍用妖力烘乾了衣服,但上面還有雨水淋過後留下的痕跡,布料都變硬了。
要給大美重新置辦兩身衣服。
聞逍將這一點記在心裡,低下頭,仔細察看傷口。
這也太羞恥了。
藺月盞將頭埋在手臂里,咬著牙控制自己不要逃。
親密的事情做得多了,兩個人的關係才能更進一步,不然一直羞澀下去,中間的窗戶紙永遠捅不破。
聞逍看的很認真:「還好,只是有一點輕微的撕裂,天亮以後我就去城裡……誒,對了,之前從醫館拿回來的藥膏在哪裡?」
上次他塗了之後,睡醒之後就看不出印子了,效果巨好。
藺月盞偷偷從儲物袋裡拿出藥膏,警惕道:「你去城裡幹什麼,該不會要找姑娘吧?」
因為他沒辦法幫聞逍度過發情期,所以聞逍想去找別人!
藺月盞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得沒錯,眼裡滿是譴責,仿佛在看一個始亂終棄的無恥之徒。
「……」聞逍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又氣又無奈,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我找姑娘幹什麼,逆子,整天就知道瞎想,我去城裡自然是要給你買傷藥,不過現在不用了。」
「……」
他這是被打屁股了?
如同三歲稚童,闖了禍後被爹娘抱到腿上教訓,邊罵逆子邊打屁股?!
代入一下,藺月盞的心態崩了。
他堂堂天下第一宗的宗主,修真界裡數一數二的高手,聞逍怎麼敢的!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將窗戶紙捅破了一半,聞逍竟然把他當兒子!
臀肉晃動,浮起一層胭脂紅。
聞逍一愣,連忙別開眼,他怕不是個變態吧,為什麼會有種想咬一口的衝動。
「聞逍,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啊!」
突然拔高的聲音將聞逍嚇了一跳,他轉頭一看,泛紅的掌印上新添了一滴蠟油,好似一顆凝固的硃砂痣。
聞逍頭皮一緊,連忙將蠟燭放到一旁:「對不起,我剛剛走神了,忘了手上拿著蠟燭……大美,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藺月盞呼出一口氣,暗暗在心裡磨牙,剛剛打他屁股,還不准他申訴,不過是說了一句「過分」,就用蠟油燙他!
果然,就算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聞逍本質上還是那個心狠手辣的聞逍。
藺月盞瞥了眼放在一旁的蠟燭,悶聲悶氣道:「沒事。」
放那麼近,是不是還想燙他?
就聞逍那出人意料的行事風格,看著愚蠢,實際上是大智若愚,一舉一動都有深意。
能屈能伸的藺大宗主選擇息事寧人。
「真的沒事?」
「沒事。」
難道這是低溫蠟燭?
聞逍鬆了口氣,蠟油已經凝固了,是不是應該拿下來?
聞逍猶豫了一下,快速伸出手將那蠟印拿下來,此地無銀三百兩,道:「我什麼都沒做,現在準備給你上藥了!」
被燙之後立馬屏蔽了痛感,藺月盞甚至沒有感覺到他剛剛碰過自己:「哦。」
藥盒一打開,花香就瀰漫在整個山洞裡。
有價無市的傷藥啊!
竟然用在這方面,用在那種地方……藺月盞默默埋起腦袋,耳根子一片羞紅。
藥膏質地滋潤,聞逍仔細地將藥膏塗抹在傷口上,在燭火的照耀下,傷處泛起潤潤的光澤。
聞逍看著手裡的藥膏,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男子與男子在一起有違天和,若要享受魚水之歡,需要一些東西來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