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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鈴想自己也很懵,她沒生病啊。
鬼焰也走了過來,問道:「是啊,她怎麼了?可是患了什麼病?」
小藥童訕訕道:「沒呢,姑娘沒生病,這是我家公子給姑娘配的補藥,補身體的。」
「哦,原來如此。」蓮鏡將那藥包遞到塗鈴想手中,笑得意味深明,「拿著,是得好好補補。」
塗鈴想的臉倏然就紅了,將藥包甩給他,嬌嗔道:「你才要補,滾開。」
「我?」蓮鏡反問,「我哪裡需要補?」他拉著她往醫館的方向走去,笑得邪惡,「你想讓我補哪兒,咱們這去找神醫開藥方。」
「我不去。」塗鈴想扭動著身體掙扎。
蓮鏡卻強行將她拽著走:「不行,得去,得好好補補,不然你不滿意啊。」
「我……」
這死蓮鏡在說什麼胡話呢?
她逼不得已,最終又跟著他回到了神醫醫館。
「你們,怎麼又都回來了?」柏徙略有些吃驚地看著他們幾人。
蓮鏡笑著說:「聽聞你這裡的補藥不錯,來討碗補藥喝喝。」
柏徙剜了他一眼,低罵了句:「神經病。」
柏徙坐在輪椅上,正在收院子裡的藥草,道:「藥沒有,晚飯倒是有,留下來吃晚飯吧。」
蓮鏡見鬼焰也跟了來,而且還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下了,沒好脾氣地道:「喂,沒說留你吃飯。」
鬼焰坐著不動,說:「你問神醫。」
蓮鏡向著柏徙走去,狀若撒嬌地指著鬼焰道:「哥,讓他走。」
「哥???」塗鈴想站在一旁驚呆了,她早知道蓮鏡有一個哥哥,但卻沒想到他竟然在這城中做起了神醫。
一隻魔,卻在這裡救治世人?
先前聽蓮鏡說起過他的哥哥,他說哥哥待他極好,是這個世界上僅剩的對他最好的親人了。
原來這個溫潤如玉的公子,竟然就是他的哥哥呀。
兩人長得也太不像了吧。
除了都很好看之外,沒有半點地方是相像的。
而石桌旁的鬼焰似乎對此一點也不意外,像是早就知道似的。
柏徙回過頭來,沉著俊臉:「蓮鏡,你再這樣,那你就走吧。」
蓮鏡撇了撇嘴,又回頭瞪了一眼鬼焰,拉下臉去。
柏徙吩咐藥童道:「去把藥熬了,熬給塗姑娘喝。」
等藥童將藥包拿走後,塗鈴想走過去幫忙收藥草,「原來你是蓮鏡的哥哥呀。」
「塗姑娘,你是客人,坐下吧,不用你來收。 」
「沒關係。」她笑著搖頭,「你在這裡開醫館一定很累吧?」
不僅腿腳不便,而且每天還有那麼多病人。
柏徙笑答:「還好,蓮鏡以前經常都會來幫我的。」
「他?」
塗鈴想想像不出蓮鏡在醫館幹活的模樣。
「他呀,以前在這裡養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傷,平日裡都會幫我幹活。」
塗鈴想往著那邊的蓮鏡瞧去,恰好蓮鏡也回頭來看她,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皆快速地移開了眼。
「塗姑娘,我看蓮鏡身上的傷痕已經消除了,是你去為他尋來了長春夜蘭嗎?」
「是啊。」她點點頭。
柏徙又問:「你是怎樣讓他復活過來的?」
「咳!」一聲猛咳從後面的蓮鏡那裡傳來,柏徙轉頭問道:「蓮鏡,你怎麼了?受涼了嗎?」
蓮鏡又是一聲大咳:「沒,就是嗆到了。」
一旁的鬼焰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道:「可你杯中的茶一口還沒喝呢。」
蓮鏡回眸怒視他,那眼神仿佛在說:別多管閒事。
柏徙回過頭去,繼續問:「塗姑娘,你還沒說你是怎樣讓蓮鏡復活過來的呢?」
「啊?」塗鈴想撓撓後腦勺,這種事是能夠說出來的嗎?
「其實,主要靠……靠……」而那邊的蓮鏡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她,似在害怕她說出些什麼秘密來,她回答:「主要靠招魂鈴啦,就某一天夜裡,蓮鏡突然就醒過來了,我想定是招魂鈴起作用了。」
「看來招魂鈴果真有用。」柏徙低低呢喃,當時在蓮鏡死後,他特尋來這樣一枚銅鈴,讓古攬風系在塗鈴想身上,就是為了招回蓮鏡的魂。
蓮鏡因她而死,也只能因她而活。
蓮鏡聽她說是招魂鈴,才鬆了一口氣,要是讓別人知道他是那樣被她救活的,那他這張臉還往哪裡擱?
「塗姑娘,先前蓮鏡還說他患了什麼相思病,如今你來了,那他這病該是不治而愈了。」
「他患病關我什麼事?」
她還打算著今晚連夜逃回天意宗呢。
「也是,我這弟弟從來沒受感情所累過,想來也不可能尋死覓活的,這點小病應該很快就會好了,是吧?蓮鏡?」
蓮鏡卻站起身,大步流星朝著裡間走去:「我去看看風清那死小子做個飯怎麼做了這麼久?」
柏徙見狀,笑著同塗鈴想說:「蓮鏡他這是害羞了。」
「哈?」
第79章 囚情蠱:小狗
塗鈴想看著蓮鏡走遠的背影, 心道他這麼不要臉的人也會害羞?
他們三人留在這醫館內吃了飯,飯後蓮鏡不肯離去,偏要讓她也留在此處, 還對鬼焰道:「喂,這下你該走了吧?這裡可沒有你住的地方。」
塗鈴想不想叨擾柏徙,擺手說道:「我也去住客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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