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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衣裳拉了回去,說:「蓮鏡身上啊。」
「蓮鏡?他昨晚和誰在一起?」
軒轅瑕嘻嘻一笑:「和塗姑娘。」
他怪異地看著她,皺眉問:「你不吃醋?你不生氣?」
「我吃什麼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明櫻玉見她笑得不假,心裡更是奇怪,須臾,他忽而笑了,將她按在後面的楓樹下,道:「師妹,你想不想知道那是什麼痕跡?」
「想啊……」
話音才落,明櫻玉就朝著她的脖頸親了下來,柔軟濕熱的唇貼在她肌膚上,好麻,好戰慄,她有些羞澀地去推他,然而男子的力量卻比她大許多,他將她圈在這樹下,賣力地吮吸著她的脖子。
「師兄,你……你做什麼?」她發現她內心竟然不抗拒,反而是喜歡的。
明櫻玉親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說:「那紅痕,就是這樣來的。懂了嗎?」
軒轅瑕滿臉紅潤,所以蓮鏡身上的痕跡都是塗鈴想親出來的嗎?
天哪!
好害羞。
難怪哥哥會臉紅。
明櫻玉見她在失神,撫摸著她的雪頸問:「喜歡嗎?」
「啊?喜歡什麼?」
「喜歡師兄這樣親你嗎?」
她低下了頭去,羞得不想回答。
明櫻玉又攬住了她的腰肢,逼問:「你和蓮鏡,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當然沒有,你不要胡說!」她生氣地抬頭來吼道。
明櫻玉低頭含住了她的粉唇,堵住了她的話,吻到兩人呼吸都快不行的時候,他才鬆開她,「那隻和師兄做,好不好?」
軒轅瑕腿被他親軟了,向他懷裡倒了去:「師兄,你的唇好甜呀。」
明櫻玉聽後笑了起來:「哪有?師妹的才甜。」
*
塗鈴想一連在七月城中躺了三日,才漸漸能夠下床,身上的紅痕卻還沒有完全消散,從脖子一直到小腿,全是斑斑點點的痕跡,一想到那些都是蓮鏡弄出來的,她就羞不堪言。
這三日她聽到了一些關於天意宗與長衍宗的消息,她必須得回門派一趟,把婚事的事情處理一下。
她走出客棧的時候,仍覺得這樣明媚的天光很不真實,她與蓮鏡竟然發生了那樣的關係,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麼,有沒有派人來找她,有沒有……想她?
不不不。
他以為那是夢,他以為自己是夢裡的仙女,他不知道那人是她。
「鈴想。」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回過頭去,竟然看見了許久不見的鬼焰。
「鬼焰大哥,你怎麼會在這兒?」
她驚喜地跑過去抓住了他,上下打量,問:「你沒事吧?那天你的身體被一隻鬼給占用了,這事你知道嗎?後來你是怎麼回來的?」
鬼焰見她竟然不知道那人就是自己,只好順著她的話接下去:「我沒事,那隻小鬼沒什麼能耐,後來我醒來時他早就已經跑了。」
「那隻鬼,他如何了?」塗鈴想拉著他問。
「他呀,不知道,可能魂飛魄散了吧。」
「啊……」那天蓮鏡下手那麼狠,那隻鬼堅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你擔憂他?」鬼焰捕捉到她眼裡的憂愁。
「鬼焰大哥,不瞞你說,那隻鬼是我的師兄,我不希望他魂飛魄散,我希望他能夠轉世為人。」
「轉世為人麼?恐怕有些困難。」他幽幽嘆道,轉移話題說:「對了,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苗疆嗎?」
「我……」塗鈴想撓撓頭,「我那個,打算回天意宗。」
「回去?蓮鏡肯放你回去了?」
她乾笑著:「對啊。」
「既然你要回天意宗,不如我送你吧?我也好久沒去過那裡了。」
「嗯?你以前去過嗎?」她好奇地問。
「是啊,我不是說我有故友是天意宗弟子麼?」
「對哦,你故友豈不是我的師兄?他叫什麼名字呀?」
「名字……」鬼焰朝著前方走去,「太久了,我也快忘了。」
「忘?」塗鈴想心道都過去三百年了,他又在暗無天日的夜來城待了那麼久,記憶退化也不是不可能。
「你怎麼也在這七月城啊?」她跟上去問道。
「我?不過是來看看傷罷了。我聽說蓮鏡開啟了桐花鏡,現在魔族的那些人全都從各地竄了出來,朝著苗疆的方向涌去,我看這天下怕是又有一場血雨腥風了。」
塗鈴想也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場惡戰,她問:「看傷?你是去找神醫大人看傷嗎?你什麼時候受傷了?」
「這個,那天在間鶯關一不小心受的傷。」
他很想說:就是你的蓮鏡傷的我。
「鈴想,要不你陪我去一趟神醫處吧?我還需要再去上一次藥。」
「也行。」反正神醫的醫館離這裡也不遠。
他們一路來到了神醫住所,發現門口排了好長的隊伍,皆是來排隊問診的,鬼焰拉著她往裡面走,旁邊有人見他插隊,指著他大吼:「做什麼?誰讓你插隊的?」
鬼焰回過身去,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插隊了?咱們又不是同一類,排的隊自是也不同。」
「不是同一類?」那些排隊的人一聽,嚇得面色發白,他們早就知道來這神醫處看病的病人不止有凡人,還有一些妖魔鬼怪,難不成這也是一隻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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