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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保證。」奧萊恩的回答沒有任何遲疑。
「……」
「但他們不敢質疑你。」奧萊恩又篤信說道。
這是他對自己血族權威的自信與驕傲。
蔚西沒有直接拒絕，血族是個很好的退路，不過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
她又重新思考起深淵之主，想著波文的表現，不由得和深淵之主正面交鋒過的奧萊恩打聽：「你不是說深淵之主的能力是複製嗎？它現在的表現和你說的完全不一樣，還是它又進化了，能複製到其他人的身上？」
「這正是我要和你說的。」奧萊恩道：「深淵物種間如果相互吞吃，勝利的一方有可能獲得敗方的力量。」
蔚西一驚：「書上沒說過！」
奧萊恩：「這是後來我和文森特發現的，消息沒有來得及傳遞出去。」
「這麼重要的消息你醒來不是應該第一時間說嗎？」蔚西服了這個傢伙。
奧萊恩的理由也充分：「幾百年了，它們該吃都吃了。我難道還要指望那些愚蠢的魔法師嗎？」
蔚西：「……」
她幾乎能想象如果沒有深淵，血族和魔法師的種族對立要到什麼程度，畢竟是領導人帶頭搞歧視。
重新把思緒拉到深淵物種上，蔚西發現吞吃獲得能力這個情況不太符合深淵的現狀，如果真是這樣，深淵的種族不至於還這麼多樣化，甚至是繁衍力驚人。
「你說的這種情況應該有條件吧？」蔚西問。
奧萊恩漂亮的眼眸深深看了一眼蔚西，不得不說，和聰明人說話是一種很大的享受。
這讓他的心情有幾分愉快，聲音也緊跟著柔和動聽了：「高等級無法吸納低等級的力量。」
蔚西點頭，這就說的通了。
所以深淵裡才會有許多智慧不高的深淵物種。
高等級的深淵物種不會打低等級深淵物種的能力，而想要獲得能力，就需要懷有一顆進取的心，以下克上，但深淵之主有可能吸納了其他深淵物種的力量，這意味著……它降級了？！
第173章 取消資格
如果猜測沒有錯, 那證明文森特和奧萊恩當時雖然沒有殺死深淵之主，但是布置也是有效的。
只不過，蔚西又有另一點擔心。
「深淵裡還會誕生新的深淵之主嗎？」蔚西問。
「新的深淵之主出現，為了樹立權威, 會重新發起全面的進攻。」奧萊恩道。
當時他和文森特深入深淵的腹地, 對這些怪物的秩序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蔚西想著最近的情況, 不太像，她甚至有種感覺，之前貝奇大舉進攻，是深淵之主為了逼她出手，貝奇一解決後，深淵立刻安靜了, 也重新退回了之前的陣線。
給蔚西的感覺，深淵還是在深淵之主的手中。
最後她只能總結：「其他的深淵物種不太爭氣。」
……
兩人回到了營地, 蔚西先到了艾戈伯特的帳篷。
艾戈伯特正在對貝奇進行解剖，手邊有一堆的數據, 而在他的不遠處, 班傑明正站在一張桌子前, 桌上擺著一杯深紅色的液體，蔚西不用湊近去看，就知道那是血液。
班傑明全身的肌肉緊繃著，像是一個隨時都要進攻的獵豹。
他猩紅的眼眸里欲·望與理智糾纏著, 身體每次朝前傾，都又被冷靜拉了回來。
很變態地鍛鍊著自控的能力。
蔚西收回視線，重新看艾戈伯特手邊的數據, 資料還不全，但她對貝奇的情況好奇, 不由得問道：「結果出來了嗎？它們為什麼進化？」
「它們並沒有進化。」艾戈伯特看著完全被自己檢查過的貝奇，指給蔚西看：「它們在短時間內調動身體的機能，迅速進入成長繁衍的階段，但這也有一個無法解決的弊端，它們的生命也被加快了。我暫時還弄不清楚它們這麼做的原因。」
即使貝奇不是那種高智慧型的深淵物種，但是趨利避害是一個生物的本能，上次貝奇的行為太奇怪了。
蔚西輕聲道：「我知道，它們或許是為了我來的。」
艾戈伯特停下手裡的動作，不遠處的班傑明耳朵動了動，短暫地壓過對鮮血的渴望，偏頭往這邊望過來。
於是蔚西把波文的事情以及自己和奧萊恩的一些猜測說給了艾戈伯特聽。
艾戈伯特神色凝重地說道：「我需要把這件事告知特拉維斯。」
至於魔法庭，最近以來魔法庭糟糕的表現，在艾戈伯特心裡已經是負分了。
他立刻換下衣服，開始寫信。
手機發簡訊或許會更快些，但是這件事不得不讓艾戈伯特謹慎起來，和不信任魔法庭一樣，他也不相信現在的網絡。
信的內容使用了密語，信封處又被艾戈伯特施加了三個以上的魔咒。
蔚西只看到一道道魔法光束砸在那張精美的信封上，有一些她甚至沒見過。
魔法消失的時候，那封信又變得平平無奇起來，然後才被艾戈伯特揣進了信鳥的口袋裡。
和學校里的鴿子不同，這種信鳥專用於送信，飛行速度及耐力都強於信鴿，而且身上自帶一個魔法口袋，能裝一些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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