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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向晚被送到了重症監護室,出了醫生護士外,就連家屬也只擁有半個小時的探望權。
路易斯作為家屬,楚鍾琳作為好友,李恆作為跟於向晚最近親的經紀人,他們跟在護士以及警察的後面過去了。
林舒月他們是探望不了的,得到了於向晚脫離生命危險的消息後,便離開了。
早早的就等在外面的歌迷影迷以及外地來的記者將他們團團圍住,在他們這裡得知於向晚平平安安的消息,許多人喜極而泣。有些人是鵬城當地的,當即便散了,從外地趕來的也從醫院離開,去找今晚下榻的地方。
林舒月徑直往早上她停放自行車的自行車棚走去。
自行車棚里還是有很多車,男士的女士的,紅的粉的藍的白的,就是沒有她的。林舒月不信這個邪,朝著前朝著後走了整整兩圈,她的車子依舊
吳冬艷的車停在自行車棚的前面,她搖下車窗:「阿月,我看你在這裡轉半天了,你在找什麼?」
林舒月朝著吳冬艷走過去:「早上不是桃花坪那一塊兒不是堵車了嗎?我就騎著自行車來的醫院,這會兒我自行車不見了。找了兩三圈了都沒找到。」
林舒月這麼一說,吳冬艷就明白了:「醫院這一塊兒小偷猖獗得很,還大多數都是團體作案,轄區派出所每天都能接到那麼一兩個錢丟了,自行車丟了的案子,小偷倒是抓了一撥又一撥,但車子跟錢能找回來的沒有幾個。上車吧,我送你。」
林舒月長這麼大,自行車還是第一次丟,說真的,她的心裡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無語,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吳冬艷的車子開了冷氣,一下子便像進了冰箱一樣,涼快了起來。
吳冬艷等她坐穩,一踩油門,車子轟鳴而出。
林舒月問:「就你一個人?你的隊員呢?」
「都幹活去了,最近案子多得很,剛剛才把搞daiyun的那一批人給抓完審完,這又來一批買賣人口器官的,本來就忙得要命,又出了於向晚這件事情。」吳冬艷臉色很差,最近鵬城事情多,她已經一個月沒有休假了,就連吃飯都是胡亂扒拉兩下的。
今天差不多是她這一兩個月來,狀態最好的了:「謝謝你的糖啊。」
那薄荷糖是林舒月在系統商城裡秒殺的,一個積分,一千斤,據說是某個修仙世界裡煉丹師練著玩的,除了提神醒腦外沒有任何用處。
「我還有很多,你喜歡的話我再給你點。」林舒月說著,從她的背包中又掏了一些東西出來。
幾顆糖而已,又不是什麼錢財,她跟林舒月也不是對立的情況,於是她大大方方的應下了。
醫院附近的道路依舊十分堵,有的歌迷影迷散了,但依舊有許許多多的人朝著這邊趕過來。
又堵車在立交橋附近,林舒月跟吳冬艷閒聊了起來。
兩人聊的正是於向晚這個案子。
吳冬艷說:「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看,於向晚都不可能自殺。尤其是早上因為剎車的事情,她那麼的緊張,那麼害怕,怎麼可能才兩三個小時都不到,她就從酒店棋牌室的陽台墜樓了呢。」
「更何況一般人,在知道自己有生命危險,大多數都是在家裡待著不敢出來,於向晚的膽子也太大了吧?要說她冒著有生命危險也要出來討好楚鍾琳也不太可能。」
「根據楚鍾琳的說法,她們兩個人的關係很好,曾經楚鍾琳就想要給幾個奢侈品代言給於向晚,於向晚都拒絕了。而且楚鍾琳在知道早上於向晚的私車剎車被認為破壞後臉色大變。她說,於向晚要是之前就跟她說這件事情,她絕對不會在進來來找於向晚打麻將。」
「更不會讓她不帶一個保鏢就出門。」
這就是吳冬艷最不願相信於向晚的事是意外的原因。
林舒月也是不相信的,她想了想,問吳冬艷:「於向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的家人呢?」
於向晚就是鵬城人,在這裡土生土長,她一度被稱為鵬城之光,鵬城人在聊起她時表情都是驕傲的。但從於向晚出事到現在,至少已經過去十個小時了,於向晚的任何一個家人都沒有出現。
這顯然不合理。
吳冬艷道:「我們給於向晚的家人打過電話,他們前年就已經移民澳洲了。知道於向晚的事情後,他們很著急,我們要求他們回來,他們又開始支支吾吾,要麼說沒有時間,孩子要上學,離不開人,要麼說工作太忙。反正藉口五花八門。」
吳冬艷的臉色一言難盡,但也沒說什麼,娛樂圈這種名利場,用自家女兒\兒子當搖錢樹的人多得很,於向晚的家庭並不是個例。
香江寶島那邊,多的是十幾歲就出來娛樂圈打工還債的明星。
林舒月點頭,不再跟吳冬艷繼續聊這個話題。
吳冬艷把林舒月送到她停車的地方後就回局裡去了。
林舒月坐在車上,給婁鳳琴打電話。白天時,婁鳳琴給她發信息,說家裡燉了牛腩西紅柿,讓她回家吃飯,她現在暫時是回不去了,得跟婁鳳琴說一聲。
婁鳳琴對林舒月不回來吃飯二弟事情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她下午時出去買菜,已經聽說了於向晚的事情了。
現在跟林舒月打電話,她又忍不住問了一次:「那個於向晚真的跳樓了啊?」
沒錯,經過N個版本的傳播,於向晚的墜樓,已經被傳成了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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