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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真給我了?」林舒月還有點不敢相信呢。
「給你的,每個月包兩箱油,超出了就得自己出了啊。」報社有四五輛車了,走的都是這個流程。
這年頭的油價還不貴,林舒月點頭如搗蒜,在王明政照例畫了個又大又圓的餅以後,她拿著車鑰匙出們了。
在停車場,林舒月看到了袁淑珍。
袁淑珍是賈永常案除林舒月外的唯一倖存者,趙兵要帶她去參加商業舞會時,還是她提醒林舒月,趙兵在做的事情。
她一臉疲憊的從車上下來,林舒月叫住她,她朝著林舒月走過來。
「怎麼了這是?」林舒月問。
袁淑珍嘆了一口氣:「我老闆,得了怪病,公司都不管了,非要去首都看病,說首都看男科好。我剛剛把他送機場回來。」
袁淑珍是興盛達貿易的文員,她們公司的人少,很在業務員跟會計都忙的情況下,她就得打理打理老闆的私事兒。給的工資是多,累也是真的累。尤其是他這個老闆,特能折騰。
林舒月一聽就明白了,袁淑珍這老闆也是望江別墅跟海天會所的常客,回被絕孫藥的副作用籠罩實在是太正常了。
「啥怪病啊?」林舒月裝出一份好奇的樣子。
跟林舒月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再說了,得這個病的人實在是不少,光鼎生大廈的就有五六個。
「就不能人道,不能打人,還老做噩夢。」對於愛piao的人來說,作案工具不給力,那簡直就是滅頂之災。跟天塌下來差不多了。
袁淑珍的老闆在發現這件事情後就沒心思工作了,整個鵬城的醫院都跑遍了,還是沒用。這一拍腦袋,就決定上首都。
袁淑珍這兩天陪著老闆跑了好多醫院了,實在累得不行了。
林舒月湊在她的耳邊:「我朋友說,醫院最近接待了很多這樣的人,他們對女人舉不起來,對男人也同樣如此,這些人都有共同的特點,愛piao,對著同樣愛piao的男人,他們的病就好了。」
袁淑珍驚呆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怪病?!那如果是這樣,老天可真是開眼!
「禍害畜生湊一窩了。挺好。」袁淑珍這回笑了。
她跟林舒月道:「我這老闆做生意可以,做人那人品是非常的差的。我們公司人少,只有五六個,其他人都忙的時候他的私事兒就得我去辦。他光情人就養了四五個,就這還得時不時就出去嫖。」
袁淑珍的表情嫌棄極了。因為跟了這麼個老闆,現在遠淑珍是對這些男人實在是厭惡。她二十三了,父母天天催著她結婚,但她一想到那些男人就覺得下頭。
尤其她爸爸也不是什麼老實人,從她小時候起就跟村裡的寡婦眉來眼去。現在都六七十了,也還是時不時就去髮廊跟小黑巷子亂逛。
男人,只有死了,掛在牆上才會安安分分。然而他們自己不安分,卻要求女人從一而終。男人在外面亂搞叫風流,女人但凡有點這種苗頭,就是浪/盪。
噁心極了。
好多事情袁淑珍是憋了很久了,這回逮著林舒月,可把她那老闆好好的吐槽了一番。
林舒月開著新車走了以後,袁淑珍立馬拿出手機,給她拿令人噁心的老闆發信息。
她這老闆是個彎彎人,從小就在m國長大,多少有點男女通吃,葷素不忌。現在他對女人看起來是沒什麼希望了,但還有男人,並且是跟他有共同愛好的男人給他紓解。
她現在這個信息發過去,她老闆不得開心死?要知道她這老闆之前就跟她說過,某個跟他一起參加宴會的老闆身姿挺拔,長得好看。
現在機會這不就送上門來了?
噁心的男人都互搞去吧,互相禍害去吧!
林舒月跟袁淑珍聊天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去醫院的路上心情都很不錯。在醫院的門診部看到黑著臉的劉子中跟那位曾經說要把她拉入黑暗的何總時,她的心情就更好了。
那一場槍戰,這位何總跟劉子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倒霉,兩人都受了傷。劉子中腿折了,現在還打著石膏,那個何總是被姑娘們打傷的,傷得挺重,這會兒還鼻青臉腫呢。
警察在安排病房時直接將兩人安排在一個病房了,這會兒還有警察在邊上押著呢。畢竟按照法律,兩人是得拘留十四天的。
劉子中的目光從林舒月的身上一掃而過,之後直接走了,坐在輪椅上的何總現在也不叫他劉總了,改叫他子中,那語氣膩歪得很,實在是讓人噁心。
隨著他的一聲聲子中,劉子中的臉色黑如鍋底。
身邊的警察看他倆的目光中帶著鄙夷。林舒月走進門診部,有幾個小護士站在一塊兒聊天,一邊說還一邊往何總跟林子中的方向看,顯然在說他們。
林舒月放慢腳步,側耳傾聽。
「今天早上我去查房,那時候五點多,那個姓何的跟姓劉的呆在一個病床上呢。兩人的下身都光溜溜的!」
「哇!兩個男人也行?」
「他們不是因為嫖受傷的嗎?到了醫院了還不老實?」
「我聽說啊……」
林舒月帶著笑容從門診部穿過,按照醫院的提示標往後頭的住院部走去。
她去的是感染科的病房,她今天要採訪的對象,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姑娘,叫馬燕敏。
林舒月找到她的病房時,她正在吃飯,她很瘦,皮包著骨頭。一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在病床邊餵她,餵一口,便用紙巾給她擦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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