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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芳含羞帶怯的看了林舒月一眼:「阿月,你覺得李偉生這個人怎麼樣?」
林舒月覺得李偉生這個同志人品確實是還可以的,但是她幽幽的道:「我曾經記得有一個女同志曾經跟我說過,李偉生其人,十分高傲,特別討厭。」
李明芳自己說過的話她還能不記得麼,她哎呀一聲,輕輕地推了林舒月一下,跺腳:「你好討厭。」
林舒月嘆了一口氣:「人不如新。以前,某人跟我講,我最好了,這才過去了多久,我就成了討厭的人了。」
林舒月說完,自己都哈哈大笑。
李明芳也跟著笑了起來:「跟你說正經的呢。最近這段時間,李偉生沒事兒就給我發信息打電話,有時候還會專門等我送我回家,今天還送了一束花給我,我覺得真正的相處下來,他人蠻不錯的。」
「那你就相處看看嘛。」林舒月跟她聊著女兒家的心事,就到了二樓的包廂。
黃強請的人不少,有人拿著話筒在唱歌,有的人在搖骰子喝酒,林舒月的小龍蝦燒烤一到,整個包廂的氣氛都更上了一層樓。
林舒月作為報社裡的大紅人,別敬了很多酒,喝到最後,她整個人都有點迷糊了。
到了三點,大家才散,此時能打車的都打車走了,只剩下林舒月、李明芳、黃強、李偉生了,四人都喝了不少酒,都不打算開車了。
KTV的邊上是個紙廠,李明芳喝的有點多,跑到紙廠邊上的巷子裡狂吐。那裡烏漆嘛黑的,小巷子還通著後面的居民區,七拐八扭的,林舒月怕出事兒,也跟了上去。
李明芳吐完,靠著牆慢慢地往外走,林舒月扶著她跟在身後。黃強跟李偉生在外面接應她們。
此時,林舒月忽然聽到身後的巷子雜亂的腳步聲,林舒月的腳步一頓,李明芳走了兩部,被林舒月扯了回來:「阿月,怎麼了?」
林舒月朝她噓了一聲,打開善惡雷達,然後她便清晰的看到離她一百來米遠的地方,五個善惡值50-60的人在追著一個善惡值百分之五的人在跑。且善惡值百分之五的人跑得越來越慢。
喝了酒的林舒月酒精上頭,中二魂上身,從包里掏出板磚就蹬蹬蹬地往後面跑,李明芳不明所以,但她看了林舒月的動作,從邊上扣了一塊半殘的磚頭也跟著跑了。
計程車都已經到了,黃強跟李偉生正跟計程車司機交涉呢,一回頭,林舒月兩人跑了,他倆都懵了,等反應過來,李偉生立馬跟上,黃強在後面跟計程車司機賠禮道歉,在計程車司機的一聲聲神經病叼毛中,追了上去。
而林舒月在追了上百米後,在昏暗的燈光映襯下,她看到了四五個拿著五十厘米西瓜刀的男人,正追著一個年輕的短髮姑娘往前面跑,短髮姑娘應該是受了傷,一路上滴了不少血。
眼看著有一把西瓜刀就要劈到那個短髮姑娘身上了,林舒月停了腳步,將手中的板磚丟了過去。她的投擲技術很不錯,加上板磚又有特殊能力加持,這一下子,劈西瓜刀的男人的西瓜刀劈不下去了,他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的發暈。
也是天助林舒月,她的有側右方正好有一批紅磚,林舒月想也不想的拿著磚頭往那邊拋去,李明芳也跑到了,她大腦暈乎乎的,見林舒月在扔鑽頭也過去扔。她小學的時候練過鉛球,這麼多年學過的東西也沒忘,雖然暈乎乎的,但投擲技巧還沒忘。
那四五個男人根本就想不到他們的後方會來這麼兩個扔磚頭的人,這轉頭來得又急又密,他們更疼本都反應不過來,身上就被砸了好幾塊。
磚頭砸人這玩意兒砸人是真的疼,那五個混混只能到處躲,但那磚頭仿佛有眼睛,他們怎麼躲都躲不過。
終於,他們被砸得沒有行動能力了,還暈過去了一兩個,李偉生跟黃強也追上來了。
他們看著倒在紅磚中的那幾個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黃強立馬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李偉生給120打電話。
林舒月此時確定沒有危險後,走了上去看那個短髮姑娘,她靠著牆,捂著肚子,眼神迷離,林舒月拿出手機照了照她的臉:「是你?」
短髮姑娘也看清了林舒月的臉了,她蒼白的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來,她將手裡的一樣東西放到林舒月的手裡,那是一個類似於內存卡的東西,她湊近林舒月:「欣欣說,你感知很敏銳,應該已經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了。如果我醒不過來,你就把這個東西,拿到鵬城軍區,交給一個叫做梁明宇的人。除了梁明宇,你誰也不要給,別忘了,別忘了。」
短髮姑娘緊緊地握著林舒月的手,眼神緊緊地盯著她,血慢慢地從她的嘴角露了出來:「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一定要記住我的話。為了得到這個東西,我們已經死了三個人了,你別辜負他們。」
林舒月殘存的酒意在這一刻,消失殆盡,她朝胡芯蕊點了點頭。
有一個混混爬了起來,被李明芳從後面一板磚又給拍暈過去了。
林舒月偷偷地將保命丸從背包里拿出來,倒了一顆在掌心,送到了胡芯蕊的嘴中,保命丸入口即化,她的呼吸隨即也變得有力了起來。
林舒月今夜穿的是白色的連衣裙,她的裙子上,滿滿的全部是血跡,胡芯蕊給她的東西被她送進了系統背包中。
李明芳此刻的酒醒了,剛剛的事情她也沒忘,這個時候整個人都已經傻了。她實在想不到這一輩子,她居然會有這樣的壯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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