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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月嘖了一聲,不愧是當老闆的,果然很識時務。
劉正中看著眼前這個依舊單純青春的女人,眼中又怒有恨。他劉正中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吃這種暗虧,等明天早上,他出去了,他一定要給這個女人好看!不光是她,就是她的家人,他也一定不會放過!
林舒月見到劉正中不服的樣子,隨手從地上抄起一雙高檔拖鞋,咔咔咔的對著劉正中的身上就是幾個大逼斗。臉是暫時不能抽的,她一會兒還得讓他把她帶出去呢。
從上次在網癮學校抽肖長鑫那次林舒月就發現了,用鞋底子抽人不僅不髒手還效果特別到位,用著十分順手!
「現在,我問,你說。老實點兒,否則今天晚上你身上的零部件兒,可能就會少那麼幾個了。」幾鞋底子下去,劉正中就老實了,林舒月放下鞋底子,拿著鋒利的匕首在劉正中的兩腿之間比劃。
劉正中剛剛被抽過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腿中間疼,身上也疼,劉正中疼得一門兒翻白眼。
林舒月問:「你們是怎麼跟趙兵進行交易的,或者說,是誰,把你們組織起來的。」
劉正中雖然疼得厲害,但還是很詫異,他以為林舒月這麼大費周章的逮住他,是為了錢財,沒想到居然是問這種問題。
難不成林舒月是警方?劉正中心中暗自思襯,大腦飛速轉動,他現在被綁在床的中央,四周是柔軟的棉被,子孫根疼得受不了,他想要夠到房間內的報警器更是難上加難。
他在思索自己說出海天會所背後的人的後果是什麼,也在思索自己跟林舒月談判的可能。
劉正中腦子裡想的東西林舒月是不知道的,但她現在並不想跟劉正中虛以為蛇。
她的手朝前去,鋒利的刀尖碰到了劉正中的子孫根,一陣刺痛,劉正中臉色巨變,腦中的萬般思緒跟硬氣土崩瓦解:「是覃達跟錢元康。」
劉正中這個人除了愛財愛權外還愛美色,不算他在趙兵這種聚會外,他固定的女人就有兩三個,年齡跨度從原配的40多到剛剛上大學的十幾歲,這些年下來,生出來的孩子更是有八九個。
他這輩子最得意的除了自己的事業外,就是自己的這些孩子。有孩子代表什麼?代表他能力強,能生!他平日裡對自己的子孫根寶貝得很,連毛髮都是要定期修剪。沒了子孫根,那比他沒了命還讓他難受。
錢元康這個名字,林舒月不陌生,前段時間她在在何玉玲的口中聽到過,到了現在林舒月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閆友蓮去報案後,從閆友蓮身上提取出來的DNA跟錢元康的不一樣了。因為這個錢元康跟趙兵一樣,根本就是中間人!糟蹋閆友蓮的不是他,因此哪怕警察去查他,他也半點不慌亂。
覃達這個名字,林舒月就更加不陌生,鵬城都市報的二股東,趙兵的大舅哥。
聽到覃達的這一刻,林舒月就知道為什麼趙兵拉皮條的事情荀總那一派的人不知道了。
趙兵頭上有覃達罩著,且覃達怎麼說也是報社的二老板,二老板帶頭搞這種權色交易,知道內情的人誰不得閉嘴?也就李明芳不知道其中的內情,只以為這一切都是趙兵的所作所為,才敢跟林舒月說實話。
那為什麼是趙兵來做這個拉皮條的中間人,現在有兩個解釋,一個是覃達不放心把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交給別人,只能讓他萬分信任的趙兵來辦,二就是趙兵在覃達邊上並不得臉,但是為了親戚關係,不得不給趙兵一個事情做。
但是甭管是那種,覃達跟趙兵,都該死!
林舒月看了眼自己小白鞋上的暗訪攝像機:「哦?你的意思是說,覃達跟錢元康是強迫婦女賣/淫的組織者?」
反正說一件事也是說,多說幾件也是說,劉正中跟覃達的生意平時也是沒什麼交集,兩人之所以能夠認識,也是在這種晚會上,劉正中不怕覃達的報復:「對,這個海天會所的幕後老闆就是覃達。錢元康是他最忠心的手下。我們看的花名冊都是在錢元康那邊看的,看中了什麼人,錢元康再通知下去,約定好時間後,再由趙兵把人送來。」
「那除了這個海天會所,你們還有別的聚會地點嗎?」林舒月問。
隨著這句話而動的,是林舒月又往前用力的匕首,劉正中立馬道:「還有望江別墅那邊,我一般很少到那邊去,因為那邊玩兒的都不太正常。」
劉正中喜歡搞男女之事就是正常的那種,望江別墅那邊他去了三四回,就不願意再去了。
劉正中看林舒月低頭沉思,哪怕自己淪為階下囚,他也看不起林舒月這樣的女人,或者說,劉正中看不起女人。
他不屑的嗤笑一聲:「林小姐,你是長得很漂亮,但恕我直言,你的漂亮還不夠進望江別墅。」
這就是劉正中不愛去望江別墅的另外一個原因了。在海天會所,甭管是會所里的姑娘也好,還是趙兵按照花名冊帶來的女孩子也好,頂天了就兩三萬一回。在望江別墅那邊可就不一樣了,兩三萬連最低等的姑娘都玩不起。
想要玩點特殊的,一晚上沒有個十萬八萬的根本就下不來。
當然了,這是針對商人的價格,若是正科以上的政府官員,那玩望江別墅的姑娘,是不需要花錢的。
林舒月並不生氣,她並不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漂亮是什麼好事兒。她看著哪怕被野豬結捆得像牲口一般,卻依舊不掩飾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劉正中,淡淡一笑:「那就有勞劉老闆,帶我去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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