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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們查清楚賈永常的活動範圍,又有新的受害者出現,根本不給警方反應時間!
這是杭嘉白入職多年來,遇到的第一個這麼棘手的案件。別的案子兇手在殺完一個人以後總要潛伏一段時間,只有這個賈永常,他一點潛伏時間都沒有,一天必須死一個!
杭嘉白他們在明,賈永常在暗,這麼大的鵬城,流動人口這麼多,一個人有心想要藏,他們就是神,這麼短的時間內,也實在是難找出他蹤跡。
好在無論如何,這個人落網了!!
「給潭州那邊的警方打電話過去,讓他們把那邊的資料傳過來,然後把那小子弄醒,連夜審訊,一定要把他的嘴撬開。」
一天殺一個人,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喪心病狂可以形容的了。新華夏史上這種案件都不多!
從第二例案件發生開始,鵬城市局就面臨著巨大的壓力。好在人終於抓到,他們這些人的壓力可以松一鬆了。
「是!」杭嘉白去忙去了。
好不容易有兩分鐘空閒,他給跟著林舒月一起去醫院的江州打去電話,得知林舒月是因為流血過多陷入昏迷,肚子上的那個最大的傷口也沒有傷害到內臟以後。
他放下了心。
只是在掛了電話,他望著地下因為這件事情來來往往的同事們,苦笑了一下。
很快他便拋開思緒,又返回去,繼續忙活。賈永常已經醒過來了,他身上的傷口都是板磚弄出來的,又青又腫,連腦門跟腦後兩個最大的傷口也沒有出血。
對比起林舒月那血葫蘆一樣的傷痕,杭嘉白覺得太便宜他了。撇開職業身份,作為一個人,杭嘉白恨不得林舒月那時候拿在手裡的武器是刀,最好直接把這孫子剁掉,只要留一口氣給他們審訊就好了。
賈永常的嘴很硬,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無論怎麼問,一句話也不說。
······
醫院裡,林家全家人都在醫院,婁鳳琴望著床上躺著的臉色蒼白的小女兒,眼淚又掉下來了。
她現在腦子都是懵的,她見天色已晚,阿月一直沒回來,便打了個電話,誰知道電話是一個警察接的。
那個警察說,她的阿月遇到歹徒了,現在在救護車上,他們要去醫院。
婁鳳琴驚得連手機都掉在了地上,還是白文華在身邊,撿起電話,詢問了情況,又將她們一家拉到醫院。
從接到電話到現在,婁鳳琴的眼淚就沒斷過,林舒星林舒陽跟她一樣,眼睛已經腫成核桃了。
在婁鳳琴過一會兒就詢問一遍護士林舒月什麼時候醒來時。
林舒月陷入了一個夢境中。
第040章 (二更)
林舒月以旁觀者的心態過著自己上輩子的一生, 從她呱呱墜地,到她牙牙學語,上幼兒園了, 上小學了。
夢境中的那個小小的身影從懵懂無知的孩童, 到經歷喪母之痛, 然後父親也沒了, 再接著爺爺奶奶也相繼離世。她成年了,也成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孤家寡人。
後來,便是她遇見人販子, 最後她犧牲了。人販子被攔下了。她的事跡被廣為流傳,她被授予了人民英雄的稱謂,她身披紅旗下葬的那天, 無數人來參加她的葬禮,她父母的警號被永久封存。
還不等她多看一眼,時光一轉,她又入了婁鳳琴的肚子,她整日昏昏沉沉, 睡著的時候比醒著的時候多, 她在婁鳳琴的期待中降生, 在林舒星的愛護中長大。
她將原主的一生都過了下去,最後,她的記憶定格在歲山村附近的菜市場中的一幕。
直到此刻, 她才知道, 原來她的系統在她出生起便已經綁定, 只不過這麼多年, 它一直都在積攢能量,直到前幾個月才徹底覺醒。
原來「原主」並不是原主, 而是她自己。
直到這一刻,林舒月才知道,為什麼她會對「原主」的一家人接受得那麼快,為什麼她會對婁鳳琴林舒星那麼親近。
因為,原主本就是她啊!只不過是因為她在系統覺醒時出了點差錯,失去了這一世前二十年的記憶,於是以為自己是穿越過來的而已!
林舒月睜開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潔白的世界,轉動視線,她的目光落在了婁鳳琴的身上。
幾乎在她活動的瞬間,婁鳳琴就醒了,見到睜著眼睛的林舒月,她喜極而泣:「阿月,你醒了?餓不餓?渴不渴啊?」
林舒月不餓也不渴,她朝婁鳳琴搖了搖頭,婁鳳琴卻還是給拿棉簽,給她沾了水潤了潤唇。
「媽,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睡了多久了?」
婁鳳琴說:「睡了一晚上了,現在九點多了。」
「跟我一起送來的那個小姑娘呢?」林舒月一聽,立馬關心起了昨天晚上呼救的那個姑娘。
婁鳳琴把棉簽和水杯放到床頭的柜子上:「她昨晚就醒來了。醫生說她沒多大的事情,就是失血過多,養一下就好了。」
跟那個姑娘相比,自己阿月身上的傷口可多多了,婁鳳琴的埋怨到了嘴邊,又被她咽了下去。
她家阿月從小主意就大,小的時候別人寫「我的夢想」的作文,人家的夢想天天在變,就她的阿月,從頭到尾都是我想做警察,我想為人名服務。
那年高考,她都做好了阿月考公安的準備,誰知道她沒上公安大學,反而去了羊城大學,學了新聞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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