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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月緊緊地抓著板磚,王正武舔了舔嘴唇,立馬轉換方向再次朝林舒月揮舞著木棍,林舒月手上的板磚脫手而出,直擊王正武的面門。
板磚自帶的技能讓王正武直接迷糊了,趁著他眩暈的這個狀態,林舒月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接著她抓起掉落在地上的轉頭,一板磚砸在王正武的腦門上,王正武暈過去了。
林舒月又踹了他兩腳確定他真的暈過去了,她才跑過去敲小院的門。
趙叔跟趙嬸兒正在看完電視準備躺下睡覺,聽到林舒月說有人襲擊她時趙嬸兒著急壞了,拉著林舒月前前後後的看。
林舒月被她的動作搞得有些感動,她道:「趙嬸兒,我沒事兒,趙叔,你這兒有沒有繩子,咱們把那人給綁了吧。」
「有有有。」趙叔在宿舍的床底下拿出一捆繩子來,三人往小胡同里去,王正武還在那躺著。
林舒月跟趙叔合夥把王正武綁了,趙嬸兒舉著一把手電筒在邊上給他們照亮,她的手電筒應該是快沒電了,昏昏暗暗的。
綁好後,兩人一人抬頭,一人抬腳的把他抬到了小院。
小院的兩個倒座房中,有一個門房,門房中有一些帶著枯枝的花盆跟一輛永久牌的自行車。這是趙嬸兒跟趙叔的出行工具。
「啪」地一聲,趙嬸兒打開了門房的門,哐地一聲,是王正武被丟在地上的響聲。
趙嬸兒咦了一聲,林舒月朝她看去,趙嬸兒眯著眼,讓自己看得更仔細一些:「老趙啊,你瞧瞧,這個是不是咱們隔壁大雜院裡的那個小王啊?」
趙叔正轉身關門呢,聽見這話,轉身來看:「喲,還真是他!這小子平時看著挺老實的啊,咋還能在晚上幹這種事兒來呢?」
趙嬸兒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啊,表面老實,心還不知道多尖呢,你大哥不就是這樣?」
趙叔一聽這句話就不樂意了:「說話就說話,咋又損上我了呢。」
趙嬸兒哼了一聲,然後跟林舒月道:「這小子,是我們隔壁大雜院兒的,平時也不知道幹啥活兒,早出晚歸的。平時話也不多,這麼晚了,這小子不在家裡睡覺,跑這邊來,肯定沒憋好屁,小林趕緊報警。」
趙嬸兒他們住的大雜院說是離這裡不遠,但也不算近,走過來咋也得二十來分鐘,這大晚上的,都快十一點了,他過來做什麼?
要說他沒點別的心思,趙嬸兒覺得隔壁小張家養的那隻天天只會拱人大腿的泰迪狗都不會信。
林舒月伸手進羽絨服里,把手機轉移到羽絨服里,再掏出來,杭嘉白那頭已經接通了,林舒月將手機舉到耳邊:「餵?」
杭嘉白那邊有些喘:「阿月,你有沒有事情?」
杭嘉白今晚喝了些酒,有些微醺了,但在接到林舒月那個沒有說話聲,只有說不出的怪聲時,他的酒瞬間就醒了。
公安大學有門禁,杭嘉白是卡著點進去的,為了出來,他特地繞開了督查,找到了以前他上學時經常爬的那堵牆,翻牆出來的。
大晚上的,路邊也沒有計程車,他一路朝著左向豐的四合院跑,他連報警都不敢,就怕自己一掛電話,那頭就出事兒。
終於聽到了林舒月去叫人的聲了,杭嘉白狠狠地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是沒有掛電話,他得等林舒月親口跟他說平安。
「我沒事。就是抓到了一個尾隨我的人,你打電話報個警?」
杭嘉白應了一聲,趙嬸兒去打了一盆涼水來,盆里放了一塊抹布,她用兩根手指頭捏著抹布,也不擰,直接就糊到了王正武的臉上。
冬天的北方的水,涼得刺骨,王正武就算暈得再狠,也被這股刺骨的涼意給叫起來了。
趙嬸兒拿掉抹布:「孫子誒,你跟你奶我講講,這半宿半夜的,你不睡覺,尾隨小姑娘幹啥?」
王正武的腦子剛才還是懵著的,聽到趙嬸兒的話,昏迷之前的記憶回籠,頭頂上板磚砸過的地方還在一跳一跳的疼。
他看著林舒月的眼神,充滿了殺意,林舒月提著板磚就要上來,趙嬸兒一大耳刮子就扇到他的臉上了。
住在東廂房的朱樹良這個時候也走了出來,看到被綁在地上的王正武,愣了一下。
「趙嬸兒,這是咋了?」
「這孫子半夜不睡覺,跟蹤人家小姑娘呢。」趙嬸兒的性子最是嫉惡如仇,她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欺負女人的男人。
每次看到這種男人,趙嬸兒都是必須要上去罵一句踢兩腳的,回回趙嬸兒都覺得不盡興,這回可算是犯到她的手上來了。
趙嬸兒說著,又是一耳刮子,趙叔聽著那清脆的耳光聲,忍不住朝後面退了一步,在燈光下,王正武的那個臉巴子都紅了,這讓趙叔想起了很多並不太好的回憶,他覺得牙也疼了。
就在這時,他咦了一聲,他低頭,挪腳步:「這個是什麼玩意兒?」
趙嬸兒也不扇王正武的耳光子了,她瞧著王正武也不說話,索性捏著她的嘴巴,把那塊她擦鍋底的抹布塞到王正武的嘴裡。
抹布的水都沒擰乾呢,順著嘴巴就往嘴裡流,帶著一股油放久了以後的味道,王正武忍不住乾嘔出聲。
趙叔彎腰,撿起他踩到粉紅色卡片:「這是個啥玩意兒?」
趙嬸兒也看見了,她道:「這卡片不是那個顧鵬飛的嗎?他不是來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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