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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警人是個四十來歲的阿叔,善惡值在百分之10左右。
「我覺得不正常得很,肉現在價格越來越貴,誰會閒著沒事把這麼大一包肉丟進垃圾桶?不怕遭雷劈嗎?」阿叔是從苦日子裡過來的人,他最見不得浪費,就算沒有聽說昨晚上新民路的事情,看到了這種浪費行為,他也是要打電話報警的。
杭嘉白表示理解,又問了他們好幾個問題。他們都是六點多就來擺攤了,幸福路這邊的攤子是十點左右散,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收完攤子還沒走的人繞過來了。
面對有沒有遇到不正常的人時,一個賣豆漿的老大娘道:「我是四點過一點點就過來擺攤的,我推著車子過來的時候,我看著那邊的門口停著一輛小貨車。」
幸福路的早餐店都是五點左右開門,沒有更早的了。但總有一些上四班倒或者還沒睡的人會在四五點鐘左右餓,老大娘的豆漿油條就成了他們為數不多的選擇。
老大娘每天早晨都是四點出攤,已經堅持了很多年了,她老伴沉默寡言,但記憶力很好。自家老婆說了話,他就在邊上作為補充:「是,昨晚上我們也看見了,不過昨晚上遇到的要晚一些,因為下雨了嘛,我們就來得晚了一點,大概在四點四十左右,在前面的路口遇到的。」
老頭兒今年已經六十歲了,人一上了年紀,就變得覺少,加上凌晨起得太早,就有了觀察周圍路上車子的習慣。
「今天早上我們來的時候,那個車子就停在對面咧,一個後生仔正在往車上放東西。包得結結實實的,當時我就覺得那小後生仔不正常,沒想到真是不正常。」老頭兒一拍大腿,萬分難受。
杭嘉白一聽,立馬對那輛小貨車以及後生仔進行更詳細的詢問。
能幫到警方,老頭兒十分榮幸,立馬開始回憶,林舒月在邊上聽了一通,看了一眼善惡值,都不高,在正常的範圍內。她退回到記者圈裡,跟記者們一起分析起來。
大家都是熟人了,都不用過多寒暄就能進入正題。
南方報的記者說:「我剛剛湊近近距離看了看,那些東西的切口都很平整,我敢肯定,正常的菜刀跟斧頭絕對切不了那麼的平整。」
「是,正常的工具,不可能連骨頭也一塊切得那麼平整。」今天發現的屍塊中,有很多快都帶著骨頭,最大的一塊是人的小腿,組織,連肉帶著骨頭都在裡面。
南方報的記者道:「所以我敢肯定,這個兇手肯定是從事關於生鮮食品這方面的工作的。並且家裡肯定擁有高科技切割工具。」
「也不一定吧?能切割的工具多了,不一定得是屠夫吧?」有人回了一句,之後就是激烈地爭論,漸漸地大家都加入了進去。
林舒月沒說話,而是觀察起了這四周,善惡雷達時刻打開著,但依舊一無所獲。
突然,林舒月的目光一凝,她拿起手機給杭嘉白髮簡訊,片刻後,杭嘉白抬起頭,朝著九點鐘的方向看,在頂樓,果然看到了一個隱藏在怒放的三角梅中的攝像頭。
那個攝像頭十分隱蔽,只能看出一個圓圓的黑色球體。要不是林舒月看過太多型號的攝像頭,她大概率會把這個攝像頭給忽略過去。實在是太不起眼了,尤其是隱藏在花中間。
那個攝像頭正對著這個方向。
杭嘉白面色一喜,提步朝著那棟樓走。葉雪玉立馬跟上,林舒月也跟了上去。葉雪玉拉著她的手一起走。
攝像頭所在的樓層是四樓,也是這棟樓的最高層,根據一樓貼著的標籤,四樓的這一家住戶,是這棟樓的房東。
杭嘉白敲響門,不一會兒,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來開門,見到杭嘉白他們後,她好像並不驚訝,她轉頭朝著屋裡喊了一聲:「老豆啊,警察來了。」
一個中年男人從房間裡走出來,兩父女善惡值都只有百分之十,中年男人的善惡值要高一些,有百分之十一。
中年男人讓警察們進來,引他們坐在客廳的木頭沙發上後,中年男人指著角落裡的電腦,道:「監控都在那裡了,警察同志,你們看吧。」
那個女孩子則躲到了房間裡去。
葉雪玉走去看監控,杭嘉白則跟中年男人閒聊:「洪建喜是吧?你好像對我們的到來並不意外?」
剛剛進門時,中年男人已經自我介紹過。
洪建喜笑呵呵的:「不意外,不意外。幸福路里,就只有我們一家有攝像頭,你們找上門來,是遲早的事情。」
洪建喜這個攝像頭是偷偷裝的,根本就沒有讓人知道過他在知道樓下馬路的垃圾桶里有碎屍時就看過昨晚的攝像影像了,確實拍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他早就已經做好了警察會上門來的準備,他說:「我當初裝這個攝像頭,就是想著年底了,小偷猖獗,這才裝了沒兩個月呢。」
洪建喜的出租樓,去年過年就被偷了一回,丟了不少錢,洪建喜挺難受的,租他房子的人,大多數都是附近工廠的打工人,平時省吃儉用的,這一遭小偷,至少半個月白干。現在一個監控設備不便宜,他是想了好幾個月,咬了牙才買的。
這玩意兒實在是不便宜,花了他一個月的租金呢。只是洪建喜是做夢都沒想到小偷沒拍到,倒是拍到了一個連環殺人犯。
「找到了。」葉雪玉的聲音從電腦面前傳來,杭嘉白也顧不得跟洪建喜聊天了,立馬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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