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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學長都不糾結釣魚執法的問題了,只想看看薛晨寅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
而薛晨寅經歷過上一次想讓白辛與實驗動物溝通而被他冷嘲熱諷後,這次不敢直接提出要求了。
早之前他直接送來幾隻病兔子,讓白辛治療。
白辛不可能拒絕。
治癒後他就帶走兔子開始與普通組進行對照實驗,然而半個學期過去了,被白辛治療的兔子和普通兔子沒有任何區別,不管他對它們做什麼試驗,兩組兔子一樣的結果。
也就是說,薛晨寅的實驗失敗了,然而研二過了一半。
他開始急了。
但此時,他還只是一般著急。
直到宋運再次發表國際著名期刊的消息傳來……
宋運又有了新的科研成果,並且這一次的論文是發表在普通科研者可望而不可即的期刊上,國內像他這樣年紀輕輕如此成就的屈指可數。
忙碌的考試周,全校全網都在討論這個牛人。
薛晨寅看著白辛,眼中不甘越來越濃。
辛珂兒走了以後,白辛最初暴躁,後來漸漸平復,現在對薛晨寅的態度比從前好了很多,甚至薛晨寅試探提出一些小要求,他也不會再面露鄙視不配合,有時候還會主動用法術幫他解決問題。
薛晨寅原本想將白辛養得再熟一點,現在他等不了了,在白辛任勞任怨幫他醫治完所有失敗瀕死的實驗體後,他裝作無意地提起:「白辛,你們妖真的太神奇了,為什麼能有這樣科學完全沒法解釋的能力?」
白辛知道他最近一直在借用自己的能力輔助那些亂七八糟的研究,聞言順著他說:「你不是搞科學的嗎?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薛晨寅試探地問:「那你們的能力會有所限制嗎?」
白辛:「有啊,我不能傷害人類,不然會反噬。」這反噬就是,姓楊的第一個跳出來送他一副捆妖索。
薛晨寅卻理解成神話傳說中的天譴,心中大定,又問:「那你們沒有天敵嗎?」
白辛看他一眼:「有,但很少出現,你知道了也沒用。」
薛晨寅點點頭,不再追問了,仿佛的確是閒聊。
幾天後,薛晨寅狀似無意地提起辛珂兒的競賽項目進了決賽,還說楊學長幫了很多忙。白辛一聽,臉立刻黑了。
薛晨寅馬上住了口,一臉懊悔地說自己不該說,拉著人去喝酒。
白辛看著薛晨寅黑沉的頭頂,滿臉譏諷,這個愚蠢的大腦大概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第二個將他放倒的辦法吧,以為上次他醉酒了,這次也會醉暈。
薛晨寅如此費盡心思,白辛當然配合。
兩人在酒吧喝酒,白辛一連喝了一桌的好酒,比上次還多了幾倍,沒付帳就暈了過去。
薛晨寅咬著牙付款,又一臉興奮地把人帶到了剛租來的出租房裡。
這房子裡租來不久,看上去和尋常並無不同,知道白辛躺下後,薛晨寅從柜子里拿出一套東西。
一些取血用的器具以及柳葉刀之類的工具。
辛珂兒和楊學長在酒吧的另一頭,看著白辛被薛晨寅帶走,楊學長點點辛珂兒:「你確定他會行動?」
辛珂兒沒說話,等了二十來分鐘,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她和白辛約好的信號和他此刻定位。
她當即點開撥號界面,輸入「110」。
薛晨寅想先抽白辛的血,至少抽出足夠他實驗的量,再小心割一指甲蓋的肉,等到白辛酒醒後就說他醉酒受傷便可。
但是詭異的是,白辛醉成一團爛泥,他的針尖卻怎麼都戳不進他的皮膚。
薛晨寅冒了滿頭汗。
用盡全力紮下去……
噗呲,針頭歪了,倒扎進他的手背。
「啊――」薛晨寅一個慘叫又緊急剎車捂嘴忍住,生怕把白辛吵醒了。
他忍著痛拔掉針頭,轉身去拿新的,不知怎麼腳下一絆,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腦袋重重磕在白辛躺著的單床上,腦門迅速紅腫。
那姿勢,仿佛給白辛磕了一個頭。
辛珂兒帶著警察往校外某小區趕去,楊學長看看辛珂兒,小聲:「這可真是以身飼虎了,萬一他掌握了什麼對付白辛的辦法……」
辛珂兒狠狠瞪過去:「那就是你們的問題。」
楊學長閉嘴。
可不是,對付妖的辦法只有他們知道。
警察進了小區,根據定位找到了所在的樓,好在這是個老小區,樓層不高,一家家敲門,在四樓就見到了來開門的薛晨寅。
薛晨寅看到警察身後的辛珂兒,大驚。
辛珂兒根本不和他說話,跟著推開他衝進去的警察跑進了白辛所在的房間。
房中一切正常。
辛珂兒立刻去翻柜子。
薛晨寅衝上來阻攔:「辛珂兒!你幹什麼?」
辛珂兒停下冷眼看著他:「我親眼看到你在酒吧把白辛灌醉,也收到了白辛的求救信息,我該問你,你想幹什麼?」
這時,警察從地上找到一枚折斷的針頭,舉到薛晨寅面前:「這是注射針頭?」
辛珂兒推開他搜查柜子抽屜。
房間很小,轉眼就翻遍了柜子,而藏在柜子里的抽血工具柳葉刀全都暴露。
楊學長指著東西質問:「你是學生物的,但不是做醫生的,學校實驗室更是對實驗器材有嚴格規定,你準備這些東西想幹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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