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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住院十天後,恢復得差不多了,便出了院,當然這是我新聞上看到的,這十天裡,我和他沒有聯繫。
他和李耀恆大打出手的原因,這幾天被人扒了出來,我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很快就添了一個「紅顏禍水」的稱號。
網上各種議論,我閒來無事刷了刷,確實很離譜。
有人說:我有個大膽的想法,你們說會不會裴珩和他前妻其實就是相愛相殺,那個蔚藍只是裴珩用來氣前妻的工具人,沒想到玩脫了?
還有人說:沒離婚前都沒見他們同框過啊,現在是裴總想吃回頭草了?
又有人說:浪子回頭金不換!
我和裴珩五年的婚姻確實很尷尬,到現在再度被提起,大家都知道裴珩和蔚藍兩個名字,到我身上,稱呼就變成了「他前妻」。
這種豪門往事總是容易被人各種分析,我自己都有點看笑了。
好在蔚藍馬上就跳了出來,替我分走了熱度。
她選在裴珩出院的第二天,向外界宣布了她如今的身份,密斯集團副總艾布納的乾女兒,而且還手握二十億的投資資金。
這一宣布,直接引起了轟動。
曾經的清純女孩,家境普通,卻與裴珩那樣的男人發生了一段曲折的故事,最後被人撕下面具,拖著奄奄一息的身體消失。
如今她化身富家千金,強勢回歸,並且早就放話,心裡喜歡的依舊是裴珩。
網友們閒得發慌,短短一天時間,就以這個背景創作了一些小故事,傳得到處都是。
不可避免的是,有人拿蔚藍來和我對比,甚至專門做了一個對比表。
「真是荒唐!」我爸看了一部分新聞後,生氣極了,「裴珩受傷是他自己幼稚衝動,和我家意意有什麼關係?還紅顏禍水?」
「爸,你別生氣,網上眾說紛紜,你別當回事。」我趕緊勸我爸。
他哼了一聲,「有一部分人還是清醒的,記得裴珩做過的事,還有那個什麼蔚藍,不是什麼好女孩。」
有一部分人是始終支持我的,不過蔚藍應該雇了不少水軍,從她宣布她的新身份開始,就冒出了許多人,誇她單純美麗善良,以前都是被我陷害的,畢竟當時一個家境普通的女孩,怎麼斗得過豪門怨婦呢?
不過這些評論我不在意,影響不到我的生活。
除了我爸媽和鄧晶兒她們忍不住替我打抱不平一番,日子依然平靜。
「許小姐,有一封您的信。」這天,小李替我收到了一封信,帶了進來。
這年頭還有人給我寄信?我有些好奇地接過信封,拆開以後是一封邀請函,很精美。
等我看完內容,心底那點好奇全沒了,只剩無語。
原來這封邀請函是蔚藍寄過來的,邀請我去參加一場由她舉辦的商業晚宴。
我把邀請函扔進了垃圾桶,沒有打算去。
這時於一凡打來了電話。
「在幹什麼?」於一凡已經好些天沒給我打電話了,從裴珩住院到出院,也從來沒去看過,他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然後又突然出現了。
我有時候會悄咪咪地狐疑一下,他真的喜歡我嗎?為什麼我現在經常感覺不到?
但是同時我又非常希望自己的懷疑成真,能和他成為好友,而不是情侶。
我隨口答道,「沒幹什麼,你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了?」
那邊沉默了一會,隨即響起了他笑聲,有點愉悅,「怎麼了,在怪我沒聯繫你?」
「不是,就是裴珩前段時間不是住院了嗎?聽說你沒去看看他,你們兩個現在鬧得這麼嚴重?」我不由得談到了這個話題上。
於一凡聲音里的愉悅消失了,恢復了平常的那種清冷,語氣很淡,「是因為擔心我而問這個問題,還是因為擔心他才問這個問題?」
這是什麼話?我就不能純粹出於八卦嗎?
我施施然答道,「都不是,我就是好奇。」
「我前段時間家裡有點事,沒時間,這兩天才返回醫院上班,」於一凡的回答很簡單,不想解釋太多的感覺,「他受傷的事我知道,璽誠和我說過。」
「於一凡,你和裴珩那麼多年的朋友,不要因為任何人而放棄,沒有誰值得讓你們翻臉,知道嗎?」我認真地說出心裡話。
於一凡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輕巧地問另一件事,「今天晚上你有空嗎?我需要個舞伴。」
「舞伴?你該不會也是要去參加蔚藍那個晚宴吧?」直覺強烈地告訴我,真可能是,我的語氣可謂是詫異極了。
「嗯,蔚藍給我們幾個都發了邀請函,包括裴珩,他應該也會去。」於一凡沉聲答道。
第184章 前妻也是妻
裴珩現在看起來那麼討厭蔚藍,他還會應邀前去參加晚宴嗎?
我心中疑惑。
「這次的晚宴是蔚藍藉助A市商業協會的名義,再由個人出資舉辦,非常突然,牽扯的人脈比較廣,裴珩不可能不去。」於一凡總是能輕易猜到我在想什麼,哪怕只是打電話。
蔚藍現在今非昔比,能讓A市的商協答應她,很正常。
「我不想去,你還是另外找個舞伴吧。」我思索了一下,沒有答應於一凡。
「你不想去見見那個讓蔚藍脫胎換骨的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以後你免不了會和她們有交集。」於一凡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