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你可別怨為夫
「可是……」鄧玉嫻眉頭一皺,話還沒說完就被段梓霄打斷了:「晚些時候,為夫陪娘子一同去望孩子!」
「……」
最終鄧玉嫻還是沒抵擋住段梓霄的誘惑。
被段梓霄抱進了屋內,好一番折騰。
這次無人打攪,周圍也沒有人,鄧玉嫻便沒太過壓抑自己。
怎麼舒服怎麼來。
段梓霄瞧見鄧玉嫻這般配合,瞬間熱情高漲,一室旖旎。
鄧玉嫻求饒多次,段梓霄都不肯停下動作。
直至天際發白,段梓霄才放開了氣息奄奄連話都說不出口的鄧玉嫻。
抬起寬大的手掌,在鄧玉嫻細膩光滑的臉上移動,段梓霄一臉愛戀的低聲道:「娘子,你可別怨為夫,要怪就怪為夫當真太過想你了!」
自從鄧玉嫻懷孕過後不久,兩人便沒如何親熱過。
上一次在客棧,段梓霄不想將孩子吵醒,也不願太過折騰鄧玉嫻,這才一直壓抑著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欲望。
然……
此時此刻,孩子早被已他丟給了幾個奶娘。
這齣院子僻靜,無人來擾,鄧玉嫻的身子骨也比以前好了不少。
天時地利人和,他段梓霄全占了,又還有何理由拒絕將鄧玉嫻好生折騰一番?
如此一來,段梓霄便如脫韁野馬,肆無忌憚!
鄧玉嫻此時已經翻白眼了,一點力氣都沒有,方才還在哼哼唧唧,光是一會兒功夫她便沉沉睡去了。
段梓霄也知曉他確實將鄧玉嫻折騰狠了。
心底有些懊惱,但身心的暢快也是不假的。
段梓霄起身端來溫水,好生替鄧玉嫻清洗了一番,才又找來乾淨的衣裳替鄧玉嫻穿上。
雲州的冬天要比大岩村來得更猛烈一些。
寒意刺骨,極其凍人。
即便是給鄧玉嫻蓋上了極其保暖的棉被,段梓霄還是擔心鄧玉嫻會被凍著,便吩咐了候叔讓人送來了炭火燒在床榻邊上。
段梓霄瞧著鄧玉嫻睡得沉,便吩咐不許有人來打擾她,並將吃食溫著。
不管鄧玉嫻何時醒來,何時都能吃得上。
眾人都知曉段梓霄對鄧玉嫻的珍視程度。
故而,當著段梓霄的面,也無人敢怠慢。
將鄧玉嫻安置妥當之後,段梓霄才抬腳往著書房去了。
段梓霄行至書房時,王沖已經等候多時了,王沖一瞧見段梓霄的身影便連忙走上前來,對著段梓霄拱手道:「主子,沐城主傳來書信,望主子速回耀城!」
「可有要事?」段梓霄聞言,眼睛一眯,覺得此事不同尋常。
沐北樊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若無要緊之事,應當不會讓他速回才是。
王沖聞言,搖搖頭,一臉迷茫的出聲道:「此事,屬下也不知曉,沐城主書信中並未表明所為何事,應當是怕書信落入他人之手便不曾提及吧!」
「嗯,我知曉了。」段梓霄沉思片刻,遂而點點頭,出聲道:「我們待在雲州的時間已經夠久了,既然一切都已安排妥當,此地日後有二哥坐鎮,我也無甚擔憂,且修整兩日便啟程前往耀城吧!」
「好嘞。」王沖聞言,嘿嘿一笑,一瞬不瞬的盯著段梓霄。
段梓霄已抬腳走出好幾步了,察覺到王沖的視線候立馬扭頭望向王沖,眯眼問道:「這般瞧著我,可還有事兒?」
「這……嘿嘿,主子呀,也不知曉那南安王世子究竟是何意,昨夜又派人前來了,說是要邀請主子和夫人前往南安王府一聚,聊表地主之誼!」王沖撓撓後腦勺,說得一臉諂媚。
他雖不懂南安王世子究竟是何意,自從他們來到雲州開始,南安王世子隔三差五的就得邀請他家主子上南安王府去待上一兩日。
段梓霄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低聲道:「若南安王世子再派人來,你替我回絕了便是,我家娘子身子嬌弱,孩子尚幼,舟車勞頓身子睏乏,怕是近日上不了門了。」
王沖聞言,嘿嘿笑著點頭:「好嘞,既然主子不願意見,那日後屬下便替您回絕了便是。」
說著,王沖又咂咂嘴,緊擰著眉頭出聲道:「也不知曉這南安王世子是安了什麼心,左一次右一次的邀請主子上府中小住,卻又只是吃吃喝喝,談天說地,啥事也沒談!」
「……」聞言,段梓霄回頭望了王沖一眼,出聲道:「既然想不到,你也不必為難自己了,該忙甚便忙甚去,圍著我打轉作甚?」
王沖見段梓霄竟然一臉嫌棄的望著自己,立馬心底一酸,嘟噥道:「主子,人家待您如此衷心,您竟趕人家走?」
「……」段梓霄瞧著王沖這般扭捏的模樣,臉色一沉,低聲警告道:「你還不去,莫不是想去二哥那裡領罰?」
「不不不,哪能吶!」王沖呵呵一笑,連忙後退了兩步,笑著擺手道:「屬下最是勤奮了,即便不是主子吩咐之事,屬下都恨不得搶過來一起做了。」
開玩笑,二首領是何等冷酷嚴厲,他們這些被大首領和二首領調教出來的人最清楚不過了。
他要真敢去領罰,怕是一月之內都下不得床了。
段梓霄聞言,眼睛一橫:「即使如此,還不快去?」
「好,屬下告退!」
王沖見段梓霄果真一臉嚴肅的模樣,連忙面色一正,恭敬道:「不知主子還有何吩咐。」
「趕緊滾吧!」段梓霄冷颼颼的瞧了王沖一眼。
王沖立馬頓住了身子,心底湧出一絲懼意。
他在段梓霄還未發難時,連忙轉身就趕緊疾步離去。
段梓霄離開雲州多時,雖在途中,他每日都接到雲州的消息,但總歸是不全面的。
這一日,段梓霄便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內,將這些時日累積起來的事情處理了。
鄧玉嫻醒來之時,已是晌午後,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火紅,火紅色的床簾,火紅色的被褥床單。
她緊蹙著眉頭,抬手揉了揉酸脹的額頭,鄧玉嫻這才發現,便連她身上所穿的褻衣都是紅色的。
無奈的扯了扯嘴角,眉頭一緊,毋庸置疑,她身上的衣服是段梓霄替她換的了。
但是為何,整個屋子都被紅色覆蓋,這是何意?
鄧玉嫻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肚子餓得緊。
便只得揭開被子下榻,屋子被熱氣充斥著,鄧玉嫻也不覺得冷。